俞晨看完后又将东西还给他,见他露出不解之色,说:“我以为这些东西你该给晋源看才是,我既不是朝廷官员又是不是边关将士。”
以他看来,单夏家利用手段强抢别人的茶庄,导致别人家破人亡,就够夏家喝一壶了。
“不会吧。”尚亦澜露出苦色,“给晋源看,估计更可能是直接带人闯进夏家,将夏家人全部抓起来审问了。”
俞晨摆明了不管不理的态度,尚亦澜也无法,只得心事重重地走了,临走时又不忘让俞晨哪天有空再去酒馆做一顿佛跳墙,他虽然把这做菜的方法传给了酒馆里的厨子,但客人吃了后都说不及第一天的好,但知道第一天乃是县主新手所做,他们还真请不起这样的“大厨”。
俞晨说了声“知道了,看情况”,就让人将尚亦澜送走。
等骆晋源回来时看他的气色,就知道尚亦澜没有瞒下这件事,已经将东西交到他手里了。
“晨哥儿你无需插手,这事交给我。”骆晋源没说,他揍了尚亦澜一顿,竟然将这些东西送到晨哥儿面前,这是晨哥儿能过问的吗?让陛下知道了会如何想?
“嗯,我懒得问,我只看结果。”他要的只是夏家的家破人亡,至于过程如何无关紧要,现在这份确凿的证据只不过是加快了这个进程罢了。
“对了,韩将军回京了。”
俞晨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骆晋源所说的韩将军是何人:‘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次他会站在哪一边?“
凭他感觉,大长公主其实处处在让着韩夫郎,否则大长公主的身份韩夫郎哪可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他看来,大长公主也是看在韩将军的份上才会退让,可惜韩夫郎却不知足。
骆晋源想了想说:”韩将军虽然小事上会迁就他夫郎,但大是大非上还是看得很清,我想他不会站在他夫郎一边,要我说,他那个儿子就应该扔到边关军营里关上几年,才会知道好歹。“
身为武将之子却瞧不起武人,让骆晋源来说,就是欠揍,多揍几顿这毛病就不会再犯了。
俞晨觉得也是,否则再这么下去,还想扭正过来,会在一条斜了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俞晨对韩家的事情并没上心,其间进宫看了趟后君,发现坚持服药的后君气色有所改善,侍候的嬷嬷都对俞晨笑眯眯地,直言有了县主后,后君连每顿的膳食都用得多了些,俞晨又再次将夏家的事在后君这儿备了个底,让后君指着他直乐呵,说他狡猾。
俞晨笑眯眯地,最好让佑德帝也知道他的动作才好,他就是要明明白白地让佑德帝看着,他都做了些什么,会不会对佑德帝有什么威胁,如此才好安那位的心,他可不想一直留在京城被圈在佑德帝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