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他们是小地方的随便开个酒馆讨生活?哼,少爷早找好了后台,尚公子了早就跟这边的人打好了招呼,他就不信县太爷会没收到还敢打主意。
吴熊该狠的时候也不会手软,一听顾东的话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脚下发力踩上刘汉子的手腕,咔嚓,手腕断了。
惨叫声刚要响起,边上人地就将他嘴巴堵上,他只得在地上像脱水的鱼一样扑腾,疼得两眼直翻。
吴熊对聪明的手下竖了个大拇指,赞道:“这才对,免得声音太吵扰了楼里喝酒的客人。”
换了只手,用脚板敲敲他手面,吴熊狞笑道:“说不说?再不老实交待这只手我也帮你一起补上吧,眼睛留到最后,一步步来。还有你们这些跟班,谁愿意交待的我就替你们给顾公子求个情,让你们少受些苦头。”
刘汉子冷汗直冒,那些被捆起来或是失去了力气的跟班,看向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马笑眯眯仿佛看戏的小公子,情不自禁地打个寒颤,就是猛蛟帮的人看到顾晨无动于衷的表现也大抹冷汗。
接下来的审讯都是不用顾晨出手,这些人就把来历和幕后人交待得清清楚楚,毕竟他们可不是受过训练的死士,不过是仗着身份嚣张跋扈罢了。
说来这姓刘的汉子还真与县太爷搭得上关系,他是县太爷后院中某个得宠小侍的远房表亲,自从那小侍得了宠后,这姓刘的汉子就开始仗势而为了,一年多来居然也在德昌县闯出不小的名头,旁人忌惮着县太爷的身份对他也多忍让,这个年代,商人的地位到底远不及做官的。
这一次找上刘姓汉子做这笔生意的人,有些出乎顾晨的意料,居然是尚家的人,也是因此,这刘姓汉子肆无忌惮,连猛蛟帮也不放在眼里。
猛蛟帮在道上名声再响又如何,对上尚家也得缩起自己的爪子,又借着县太爷的威风,所以刘姓汉子直接就带人打上了俞家酒馆的门,根本就不会认为自己会失手。
问出了尚家,吴熊急得挠耳,这可如何是好,怎会让尚家盯上了顾公子的酒馆,尚家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
刘姓汉子得意,口吐血水说:“你们等着,老子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顾晨叹了口气,起初就想到尚家上下未必能一心,毕竟财帛动人心,权势更加迷人眼,所以才与尚亦澜本人订契而非与尚家,就是顾及到尚家其他人想整个吞下去,未料到自己生意还未大开这尚家内部先出了事,就不知道尚亦澜是否知情,他不会笨得才几个月就将他的信息透露出去,让尚家其他人找上来吧。
要真是如此,顾晨倒对他如何得到尚家少主的位置生疑了。
因为骆晋源,顾晨此时还是给了尚亦澜一些信任的,也愿意等着尚亦澜给他一个解释,指着地上的刘姓汉子说:“四肢给打断了,派人送去县太爷那里,将来胧去脉说清楚。嗯,最好再收集一些旁的欺压百姓与商户的证据一并送去。”
看这行人嚣张的嘴脸,就能猜得出平时没少干欺压百姓跟小商户的事。
“你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