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笑呵呵地附和,心说袁昆屁都不是,那雄哥他们岂不是屁都不如了,之前雄哥之所以屈居袁昆之下,还不是因为袁昆的武力将雄哥压得死死的,让他有反心也不民声张,现在袁昆一落难,这人就立即跳了出来。
不过相比而言,袁昆太过贪心了,求他办点事非要大出血不成,让赵金险险吐出一口老血,现在他帮雄哥一把,以后就能靠这份情面搭上猛蛟帮的关系,要知道猛蛟帮可不止表宜镇这一码头,往后他在这地界上也可以横着走了,而不必总要看姓顾的老小子脸色。
“雄哥说得有道理,袁昆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需知人上有人天外还有天呢。”
“哈哈,赵老哥说得对,来,喝酒喝酒。”
“好,干了这杯,雄哥爽快人!”赵金将一大杯酒倒进嘴巴里,用袖子擦了把下巴上的酒渍说,“我那弟弟的相公也是做绸缎买卖的,不过比我这边生意做得大多了,下次我给他捎个话,往后要运送货物的事就交给雄哥你了。”
“哈哈,有劳赵老哥帮忙了。”
赵金请雄哥在酒楼大吃大喝了一顿,看天色暗了下来,才摇晃着从酒楼里出来,爬上了一辆马车,一个帮里的手下驾着马车去与其他人汇合。
马车最后停在平阳村几里外的地方,下了马车让人牵走后,雄哥叫来早守在此处的帮里的兄弟:“去打探过情形了?那园子里的人都在?”
“雄哥,都在,有兄弟一直守在山脚下盯着那园子,别说,那园子造得挺气派,等到来年园子种上树养上花,肯定住得更加舒心。”手下汇报道。
雄哥一个巴掌扇过去骂道:“谁让你说这些没用的了,园子里的人呢?让你们盯着园子是看着里面的人。”
那人也不敢反抗,捂着脸忙说:“雄哥的话兄弟们哪敢不听,都盯着呢,园子里原来只有主仆两人,现在又住进去一个表少爷加两个随从,因那园子建得偏,现在摸过去,那么大的地方,就算里面有人喊村子里的人也不一定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