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还剩300石是好的了,钱到手的只有不足50贝币。”
“嘭――”
怒极的帝辛失手将坐下桌椅砸碎,“朝廷每年给的赈灾贝币1000贝币,最后真正用在赈灾上的只有不足50贝币?”
五十贝币能做什么?买米,买多少米?300石的粮食他商都宫中不过数的清的3000多人,每月都要用近500石的粮食,其余话费更是不用说了。
想到这里他便觉得咬牙切齿。
刘泽知道,这位殿下与那些贪官不同,心中大为欢心,至少是有人知道这些人的罪行了。
他只希望这件事能够解决。
他没有什么大的背景,自然只希望能够让百姓好就好。
商朝,凡事世家大族都是牵连深广,那些人敢这样做,不都是有人撑腰的,否则谁敢啊!
帝辛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气却还是气愤不已,压着声音说道:“准备祈雨,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单尹姗走时看了眼刘泽,那刘泽心中顿时一紧,不可控制的端正了站姿。
知道单尹姗走了刘泽才抹了抹头上的虚汗。
这位身上的气势却是比殿下还要厉害,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
在这城中别院,到了书房帝辛就之前还控制的住的脾气就有些散了,隐隐有些摄人的气势。
单尹姗见状淡淡的说道:“帝辛,那位城官的话你信了多少?”
见到单尹姗帝辛情绪才得以控制一些,几步走到单尹姗面前将单尹姗带到椅子上坐下。
“老师坐。”
接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单尹姗身侧,“老师,那个人说的我也没有全信,最多只信了七八分,其中定然还有一些关节,特别是说道冀州苏护的时候言辞激愤,倒不像是简单因为苏护克扣一事。”
单尹姗拿着桌案上的笔,拿出空白的纸在上面画了一副地图。
在上面标出了一路从帝都倒荆州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