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办法说出他已经看的见了，这件事。
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万顷。
从接到那一纸征召的时候他就开始感到心慌了。
特别是偶尔瞟见万顷看着他的样子。
在没有人的时候这个人只恨不得眼睛就粘到他的身上。
努力忽视身上的目光尹澈侧头无神的看着窗外没有生趣的场景。
大桥上没有一个人，没有一只丧尸，安静的不像话。
车辆早就在岛上的人全部逃到大陆的时候就被清理了。
这座城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一座死城甚至完全被丧尸占领，这正是所有人都在考虑的问题，所以出发的时间延后了一个月。
通过卫星监控得到的镜头只能看出这座城市的寂静，不但没有人也没有丧尸。
他侧着头，知道他的眼睛是看不见的，这种姿态就是一种明显的拒绝。
从出发开始万顷的气压就处于一种随时暴起的状态，就连和万顷相处了十多年的秦淮都有些受不了。
两个人甚至在没有必要的时候连交流都很少。
万顷不是那种在军队里训练傻了的制式化军人，他清楚的知道外面的世界规则。
但是强硬了十多年的军王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和喜欢的人交流的，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两个人就连说话都透着一种尴尬。
因为尹澈故意的回避。
在灰暗的天空下，海水还是一样的蔚蓝，就像一切都没有变，但是始终是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