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2)

穿越之表里不一作者:丁晴

第17节

“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嫌恶般放开季夏,那人说,“来人,带他们回教里。”

“是。”几个人领命,上来抓季夏,季夏本欲反抗,不料缘儿已被他们抓住,季夏暗恨,放弃了反抗的念头,任他们抓住。

这批人就是不破陇等人,不破陇察觉到魔兽的异动,猜测肯定都往外跑,所以在出口不远处守株待兔,还真让他等到了。不破陇看着季夏绝美的脸,心里恼火,实力从此低微凭什么惹得沧魇为他大动干戈,简直可气可恼!

林子杰看着怒火中的不破陇,再看看被教众抓住的季夏,少主在意的人,教主生气的人,“少主是不是喜欢季夏呢?”

一句话,惹得不破陇冰冷地看着林子杰,“林小狗,注意你说的话。”

“教主是不是喜欢少主?”林子杰眼神纯净,直直望着不破陇。

不破陇被这双眼睛看着,皱眉,为什么呢?这个人不管过多久眼神总是那么干净,越是这般越是让人想染黑他。拉林子杰入怀,不破陇笑言,“小狗是在吃醋么。你家少主实力高强,那般在意一个实力低微的人,太傻。我这么做是让他清醒,强者世界不是此等蝼蚁能够染指的。”

趴在不破陇怀中,林子杰抬头看着不破陇,“喜欢就是喜欢,和实力没有关系。”

“住口!”不破陇气愤地说,“再胡说我不会放过你。”

“你喜欢少主。”先前还只是疑问,现在已经是确定,林子杰开口。

伸手掐住林子杰的脖子,不破陇满脸戾气,“不许胡说。”

“你喜欢少主,少主喜欢季夏。”林子杰依旧说道,他眼神干净,不藏一丝黑暗,却能灼伤人。

手上加大力度,不破陇与其说是在逼林子杰,不如说在逼自己。不破陇只在意实力高低,从来没有感情,强者才可以入眼,弱者皆为蝼蚁。看着林子杰不变的眼神,不破陇眉头皱起,手上再度加大力度,林子杰依旧那般看着不破陇。

不破陇在林子杰脸色青紫,几乎就快断气的时候才放开他,将林子杰拉到怀中,说,“林小狗原来也有脾气,不要再有下次,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停手。”

林子杰难过地喘息,伸手抓住不破陇胸前的衣服,嘴角却扬起一抹微笑。教主,这一次不杀,今后便再不会下手,因为教主第一次容下有人忤逆。

九十二、备战(一)

萧迪迪接到不破陇回教的消息,前来迎接,一眼瞄到那道青色的人影,萧迪迪退后,躲到暗处一角。季夏,不破陇真的把季夏抓来了。

回到血月教,不破陇斜眼看季夏,不屑地笑,“把他先关起来,不许给吃喝。”

“是。”教众领命,押季夏和缘儿下去。看到季夏走远,萧迪迪才抬脚走向不破陇,“教主打算怎么对付季夏?”

“方法多的是,慢慢玩吧。”不破陇搂过林子杰,张狂大笑而去。

转头看向季夏前往的道路,萧迪迪不知在想些什么。发呆般望了一会,萧迪迪转身离去,有些事不该管也不能管。

魔兽森林,羽洛满脸黑线地醒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玄武死死把他抱在怀里,更让羽洛不爽的是自己睡得还很香。不管了,扒拉爪子,挣扎着要离开玄武的怀抱,本来靠着树睡着的玄武,就这样醒了。“你醒了?”“玩游戏,玩游戏。”

“不玩。”羽洛没好气地说,“本猫还有正事要办,没空陪你玩。”

玄武歪头看着羽洛,满眼失望,“不玩就不玩,不要生气。”“什么事,我帮你办,办好了陪我玩。”

无语地听着一个人说两句不同风格的话,羽洛实在适应不来,但是帮忙找人,魔兽森林中最多的是魔兽,身为神兽的玄武还真能帮上忙。“找人,额头上有朵花的人。”

“我问问有没有谁看到。”玄武闭上眼,羽洛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玄武身上蔓延开,仿佛水中涟漪,慢慢扩散。既然有办法,羽洛心安理得趴在原地舒服地躺着,签了主仆契约羽洛和季夏有了联系,羽洛觉得自己一点事都没有,季夏一定也活得很好,活着总能找到。

如同涟漪的透明光晕扩散到魔兽森林每一个角落,每一只魔兽,魔兽们终于安分下来,听从玄武的吩咐,开始寻找额头有花的人类。沧魇感知到涟漪,几个起落,闪到了玄武面前,再看到玄武怀里的羽洛,沧魇转身欲走。

“本猫已经让所有魔兽找了,你还是在这里歇歇,等找到再去接他。”羽洛舔舔前爪,一脸骄傲地说,就好像真是他指使魔兽找人一样。

玄武看到羽洛的表情,眼睛一亮,抱起羽洛蹭蹭,“好可爱。”

别以为夸奖本猫,本猫就会不计较压着本猫的事,哼。羽洛脸撇向一边,表示不给玄武蹭,玄武更加凑近,羽洛再躲,玄武又挨近,就这样一躲一接近,两个玩得不亦乐乎。沧魇背靠一棵树站着,默默发呆。

耳朵动动,玄武说,“有消息了。”

沧魇立刻闪到玄武面前,面上不显,心里却焦急非常。羽洛也仰着头看玄武,等候他说出季夏的所在地。

“唔……”玄武皱皱眉,思考了片刻,“被抓走了,抓他的人长这样。”

边说边在空中画一个圈,圈中赫然出现了不破陇抓走季夏的场景,清晰明确。玄武之所以能够查到这些,是因为当时有魔兽在场,那只魔兽体型微小,不引人注意,又懂得收敛气息,所以才没被不破陇发现。玄武就借由那只魔兽看到的场景,施法显现。

睚眦欲裂看着圈中的景象,沧魇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不—破—陇—。就算气得恨不得马上冲去血月教杀了不破陇,沧魇心中却分外冷静。他想起艾瑞森说的话,‘血月降临红尘现,奈何之路莫开颜’,血月教,该要从世上消失了!

自己的主人被抓走,羽洛也不好受,要是有个万一,自己一条猫命也要搭上。“现在要怎么办?”

沧魇以指点出六只火鸟,一挥手,火鸟腾空飞向远方,“当然是灭了血月教。”

“不能立刻杀上门去么?时间拖越久季夏越危险啊。”羽洛着急地说,本猫的命还和季夏连在一起,这可不能开玩笑。

“闭嘴!”大声呵斥,沧魇微微闭眼,“他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季夏有青莲护体,不会死,一定不会死。不破陇,胆敢伤季夏一分,便要你百倍千倍偿还,血月教主,你会失去所有在乎的东西,这是你碰了季夏的代价。

羽洛呆呆地看着沧魇,身子不由得瑟缩,现在的沧魇太不正常,疯狂得好像会见人就杀,偏偏又生生克制住,让人吃不准他什么时候爆发。自从季夏离开沧魇后,羽洛比谁都清楚地感受到沧魇身上狂暴的气势,压抑地让人无法喘息。本猫的实力已接近神兽,能让本猫感到心悸会是什么样毁灭般的能力?羽洛害怕又崇拜地望着沧魇,也许是比大陆上灵尊还要强大的力量。

崇尚实力是魔兽的天性,玄武不高兴地捂住羽洛的眼睛,撇嘴生气,“不许看。”“只能看我。”

沧魇没空理他们,转身挥出一个阵法,说,“回沧宗。”

阵法瞬间成,发亮的光晕让玄武呆愣,“是他。”“既然是他。”

羽洛大力挣扎,“发什么呆,我要走了,再不走,只能走路回去。”

“我和你一起走。”玄武抱起羽洛走向法阵,唇角勾起,多少年没见了?大陆上唯一的阵法天才,听说他陨落了,原来没有。“大陆开始热闹起来了。”

走进法阵,几人的身影即刻被吞没,光芒一闪,法阵消失。风吹过,花草树木摇摆,此处无一人,魔兽早已接到玄武的传令,不曾发生什么大事,各自仍旧修行,魔兽森林归于平静。

回到沧宗,沧魇大步走向议事厅,玄武抱着羽洛跟随。议事厅中宗主长老一接到沧魇的传音就炸开了锅,和五大世家联手对付血月教?是不是太看得起血月教?

沧魇走近议事厅,一身凌厉杀气毫不遮掩,脸色更是阴沉非常。看到这样的沧魇,所有议论的声音停下,好像自少主解毒后,性情大变,整个人犹如再生修罗,给人随时会夺人性命的感觉。

大踏步走到自己的位置走下,沧魇不发一语。玄武抱着羽洛站在沧魇身后,一脸兴奋蠢蠢欲动的表情。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先说话,最后都齐刷刷看向宗主。宗主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轻咳一声,说,“魇儿,我们沧宗与血月教并没有什么大的过节,对付血月教是不是有点草率?就算要对付血月教,联合其他宗门就是,联合世家是否有点不妥?”

静默,所有人在等待答案,所有人也在心中忐忑,要是少主不给宗主面子,动起手来怎么办?沧魇单手撑着下巴,冷酷的眼眸扫过在场所有人,“你们只要说打还是不打,其他的废话我不听。”

火辣辣打了宗主的脸,长老们都看向宗主,以往长老们之间各有嫌隙,如今却分外有默契地都听宗主的话。宗主说打就打,说不打就不打,得罪少主的事宗主做就行了,他们先靠边站。沧岂头痛地看看长老们,又看看一副油盐不进的沧魇,长老们的心思他在明白不过,可作为宗主也没有理由随便就下令攻打什么地方。“魇儿,打血月教,总要有个理由吧?你先说说,为什么要打血月教。”

站起身,一掌把刚坐着的椅子拍成粉末,沧魇满眼戾气,“为什么?不破陇该死!血月教该死!你们可以不同意打,让整个大陆都看看,沧宗都是些缩头乌龟!”

一阵寂静,各人都在心中思量,血月教做了什么惹少主发这么大的火。

“我同意!”一个响亮的声音打破寂静的气氛,众人转头看去,原来是林长老。林长老因为自己孙子被抢早恨血月教恨得牙痒痒,如今少主提出要打血月教他一百个同意。先前他拿不准少主是不是真的有心打血月教,现在他万分肯定,少主是非打血月教不可。

有了一个人同意,其他长老就开始窃窃私语,李长老首先发问,“少主不给一个理由出来,他日其他势力怎么看我们?仗势欺人吗?”

“仗势欺人?这个世界哪一处不仗势欺人?有人仗的是实力,有人仗的是权力,公平平等那是笑话,强者为尊!”沧魇威压外放,整个沧宗都身处其中,实力低的瞬间昏厥,实力高的也感觉到压制。长老们心惊,解毒后少主实力又精进了?那不是登上大陆屈指可数的灵尊境地?如此一来,沧宗的地位将临驾其他宗门之上。

玄武歪头疑惑地看着沧魇的背影,为什么他的实力比以前弱了好多?难道受伤了?羽洛趴在玄武地怀里缩着不动,果然很可怕,这个人,才多大实力就这般强劲,再过些时日灵神也不在话下,大陆唯一的灵神,听听都很厉害。

敛了威压,沧魇走到大厅正中央,转身直视沧岂,“宗主,打还是不打?”

沧岂额头冒冷汗,这孩子有点不对劲,以前从没这么咄咄逼人。沧岂不知道,那是因为沧魇没什么在乎的东西,此次不破陇戳了沧魇的逆鳞。沧魇恨不得将不破陇五马分尸,而他们这些人还在磨磨唧唧,也激起沧魇的怒火,要不是看在沧宗的面子上,沧魇会选择直接镇压,有意见的人都无用,无用之人不需要存在。

擦擦额头的汗,沧岂正色坐直,宣布,“沧宗与五大世家结盟,共伐血月教。所有沧宗弟子必须参战,退缩不前者杀,谣言祸乱者杀,通敌判宗者杀。其他事宜待宗主和长老商定再公布,通报沧宗弟子,全力备战。”

声音传遍沧宗每一个角落,到达每一个弟子耳中,有人兴奋有人忧。传闻血月教一步一杀阵,有去无回,阵法之厉害,没有人不知道,但大陆中修习阵法的人少之又少。偶尔有人修习阵法也因晦涩难懂,只学到皮毛,血月教的阵法乃历代所传,其精妙不言而喻。要打血月教,没有阵法师只会都死在里面。

“禀报宗主,五大世家弟子通过传送阵到达,正前往议事厅。”一沧宗弟子跑进议事厅报告。

“让他们进来。”沧魇开口。众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强者为尊,在实力面前,宗主也要在其下,更何况此事本就是沧魇所发起。

“是。”弟子领命下去。不过一会五大世家的人便进入议事厅,分别是,宫墨染,莫家兄弟,秋子浩,安小剑,季倾,都是熟人。宫墨染等人自然都看见了站在正中央的沧魇,除了安小剑和季倾知道沧魇的真实身份,其他人都略微吃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宫墨染成熟稳重,代替五大世家发表意见再合适不过,朝沧岂行礼,宫墨染微笑开口,“五大世家嫡系弟子拜见宗主,各位长老。”

“免礼。”沧岂回答,“此事由我沧宗少主全权负责,你们只管与他商议。”

瞄一眼沧魇,宫墨染垂首答应,“晚辈明白。”

沧魇在传音中没有告诉沧宗攻打血月教的原因,对五大世家却说了,所以五大世家才答应得那么迅速。沧魇先迈步往外走,对这些熟人,商议的事情有不同,不能当着沧宗人的面说,所以沧魇打算另找地方。“你们跟我来。”

听到沧魇的话,宫墨染再度朝沧岂和长老们行礼,转身跟随沧魇而去,玄武也紧随其后。沧岂微微叹息,自己宗门里的人还比不上世家弟子,真是,唉。

跟着沧魇一路往前走,宫墨染牵着萌萌的手微笑着说,“没想到沧护卫就是沧宗少主,当初有眼不识泰山,莫怪莫怪。少主传音中说血月教抓住季夏,季夏并未和血月教有何牵连,血月教为何要抓走季夏?”

停下脚步,沧魇压制住满心的杀意,“因为我。”

宫墨染脑子飞快运转,传闻血月教主与沧宗少主同属于绝世奇才,偏生两人又势同水火,每每相斗,血月教主总是弱那么一分,莫非……“如果是抓来威胁你,季夏的生命倒是可以保证。可若有个万一……”

“没有万一,我知道,不破陇不会杀季夏。”沧魇恨恨地说,不会杀却不知会用什么手段折磨。沧魇手抓住心口,好痛,痛得不能呼吸。

九十三、备战(二)

一阵静默,宫墨染捏紧萌萌的手,看来眼前这个人才是不能得罪,一怒为男颜,血流成河。攻打血月教不知要死多少人,不管是对方还是己方,不愧是沧宗少主,一出手便是大手笔。

带领宫墨染等人来到自己曾经解毒的塔,沧魇在塔前停下,塔门紧闭,塔身垂直,抬头望,宛如高耸入云,威严壮阔。沧魇一挥手,塔门打开,沧魇首先走进去,宫墨染等人随后。塔中宽阔无垠,上有烈日当空,下有沙沉飞扬,如同沙漠。众人到处张望,塔门已不见,只余几人独立其中。

“这是我们沧宗的试炼之地,整兵待站期间,你们能提高多少实力就提高多少,血月教不是那么好灭。”沧魇转身面对他们,说。

“可是压根没有多少时间,最多也就几天。更何况我们世家的人和你们沧宗的人还要融合,没有我们压阵,怕他们乱起来。”宫墨染率先提出疑问,答应联手攻打血月教是家主下的命令,但他们有责任肩负起自己家族子弟的性命。

“乱不起来。塔中的时间比外面慢,越往上走时间越慢。你们现在站在第一层,外面一天,这里十天。出发之时,不管你们实力提升如何,我都会放你们出来。一旦开战,你们的性命自己负责。”他们的性命沧魇毫不在意,在意只有季夏,所以沧魇才让他们提升实力,增加保命的几率。

静默,稍微有头脑的人都猜出沧魇的想法。季倾第一个往前走,“我的命我自己负责。”

秋子浩在家里早憋闷了,兴冲冲地往前跑,“我也先走了。”

宫墨染无奈地笑笑,牵着萌萌往前走,“都是些急性子,就不会等等人吗?”

莫语风紧跟在自己弟弟身后,人都走了,就剩下安小剑。安小剑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的实力就这样,再试炼也没用。不如,少主要干什么我打打下手?”

沧魇看安小剑一眼,这一眼一点感情也没有,安小剑立马焉了。“我去,我立刻去。”

不情不愿地朝前走,安小剑一脸如霜打了的茄子,唉,为什么就没人欣赏自己的本事呢?果然奇才注定孤独。

转头看向玄武,沧魇目光落在羽洛身上,“你去第五层修炼,里面的东西对魔兽好。”

“那你呢?”羽洛问。

“我?”沧魇抬头望着天上,“我要摧毁不破陇最引以为傲的血月教杀阵。”

身影一闪,沧魇消失在羽洛面前,羽洛换个姿势躺,爪子搭上玄武的手,“阵法师不是早就灭绝了吗?他要怎么摧毁血月教历代传下来的杀阵?”

玄武歪头思索片刻,“阵法师灭绝了吗?”

火冒地一爪子抓在玄武的手上,留下几道抓痕,羽洛愤恨地说,“你是在湖里呆了多久?大陆上早没有厉害的阵法师你不知道吗?”

“可是,你们叫少主那人就是大陆史上最厉害的阵法师啊。血月教的杀阵还是他逐出门的弟子所布,为了躲避仇家,那个人再没出来过。”玄武眨眨眼睛,疑惑地问,“是我记错了吗?”

羽洛吃惊地看着玄武,大陆史上最厉害的阵法师,那不就是……咦?咦咦?

安排好众人试炼的地方,沧魇出现在塔的顶层,除了正中央的蒲团,这里再无其他。在蒲团上坐下,沧魇挥手从储物袋中拿出如一堆小山的玉简,这些全是有关阵法的玉简。沧魇摊开手,三个玉简飞入他手中,凝神查看玉简中的内容,沧魇皱眉。

丢掉手中的玉简再拿来,查看,又丢,又拿,又看,周而复始,沧魇总算确定。明明是自己没见过的东西,里面的内容却像是刻在脑海里,只看开头,其他的内容就自然浮现在脑海里。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发生这种事?一般来说可能是自己曾经失忆,但自己脑袋清醒,记忆明确,不存在失忆的说法,那就只能是另外一种可能……

不管怎样,脑海里多的东西帮上了沧魇的忙,让沧魇对阵法的领悟事半功倍。塔的顶层,沧魇不厌其烦地看玉简,试阵法,压抑住担忧季夏的心,把一切都投入到揣摩阵法当中,不眠不休。

塔外,沧岂按照沧魇所交代,世家的人和沧宗的人分开安排,五大世家各有带头的人,沧宗也不会安插人进去,尽管如此,人一多不免有些摩擦。而这时候就会出现沧魇的身影,不管对错,双方都是挥手湮灭,从此没人再敢闹事,全心备战。

血月教,不破陇听着下属的禀报,一把摔了手上的酒杯。“沧宗,五大世家。很好,很好,一个季夏竟引来这么多人,沧魇果真在乎季夏在乎得不得了。”

下面跪着的教众不敢开口说话,害怕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不破陇抓季夏只想引来沧魇,没想把血月教置于险地,五大世家为什么要为一个废物出战?五大世家是么,看看谁斗得过谁!“去,把萧迪迪叫来,做那样的事他再合适不过。”

“是。”领命马上下去传话,教众跑得飞快。林子杰为不破陇重新倒一杯酒,“趁现在把季夏放了不就好了?只不过关他几天,事情还不大。”

“不放!事情不大我就把事情闹大,五大世家而已,我还不怕!过了本教的杀阵,才有资格跟我叫板。”搂林子杰入怀,不破陇狠厉地笑,“沧魇拿我血月教当靶子,我就让季夏痛不欲生。斗吧,斗吧,沧魇不来,才是孬种。”

微使劲捏碎手上的酒杯,不破陇双眼盯着前方放肆大笑,“沧魇,你会来的。”

林子杰看着张狂的不破陇,轻轻靠在他怀里,什么也没说。

萧迪迪接到传话,立刻跟着教众赶来,垂首朝不破陇行礼,萧迪迪说,“不知教主叫迪迪前来有何事?”

走向萧迪迪,不破陇笑颜如花,“迪迪,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但凭吩咐。”

拿出一个瓷瓶送到萧迪迪面前,不破陇笑得尤其开心,“五大世家联合沧宗进攻我教,五大世家说来好听,一个出了事另几个说不定跑得有多快。这是你自己研制的毒药,入口即死,其他世家的弟子你近不了身,只有一个你一定能见到,而且他对你毫无防备。”

瞪大眼睛,萧迪迪不敢相信地看着不破陇,他脸上哪里是笑,明明是狠辣和残忍。

凑到萧迪迪耳边,不破陇语气清浅地如同低喃,“杀了秋子浩,让五大世家乱起来。”

张口想拒绝,却什么都说不出,萧迪迪茫然地接过瓷瓶,盯着瓷瓶发呆。

不破陇捏起萧迪迪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别想再欺骗于我,你杀不了秋子浩,我就派别人杀。萧迪迪,这是你的殊荣,你自己研制的毒药,你自己亲自下手,杀死唯一救过你的人,多完美的落幕。”

手轻颤,萧迪迪咬牙,死命抓紧手中的瓷瓶,萧迪迪声音嘶哑地回答,“迪迪遵命。”

“哈哈哈哈,萧迪迪,你还真是只毒蝎,不过我喜欢。”不破陇大笑着转身走回林子杰身边,“你下去吧,什么时候出发你看着办,最好别让我等太久。”

“是。”萧迪迪应声退下。林子杰看着萧迪迪离去的背影,开口,“你在逼他走向死路。”

一屁股坐下,不破陇揽住林子杰,“小狗,萧迪迪可没那么脆弱,他不折手段就是为了活着,怎么舍得去死。以你的想象力一定想不出萧迪迪为了活着都做了什么,他是只毒蝎,只会伤人,毒人,不会寻死。”

“他可以背叛你。”林子杰想了想,说。

“哈哈哈哈,背叛?”不破陇捏起林子杰的下巴,摩擦,“背叛了我,他无处可去。”

林子杰再无言,不破陇太了解萧迪迪,也抓住了萧迪迪的软肋,他真的无处可去。

站在门外把一切都听在耳中,萧迪迪气愤地欲摔了手中的瓷瓶,高举的手始终没有落下。将瓷瓶捏在手中,握在胸前,萧迪迪无语哽咽,不能砸,只能去做,死在自己手中总好过让他死在别人手中。

往前走,萧迪迪把瓷瓶一直握在胸口,就好像那是什么宝贝。路过关押季夏的房间,透过窗看到季夏安安静静坐着,好像什么都不担心。他能有什么好担心,有一个那么爱他的沧魇。抬脚继续走,萧迪迪眼神空洞,活是什么?活着是痛苦,是煎熬。

季夏转头看向窗边,老子怎么觉得有人在偷看老子?错觉?管他呢。还好那什么教主把老子和缘儿关在一起,从缘儿口中知道了现在在什么地方。血月教,听着就像邪教,怎么没有个武林盟主来收了这货?好吧,是老子想多了,武林盟主vs魔教教主的cp中才有,还要脑洞大的。然后就有好多腐女在下面喊‘哇,相爱相杀什么的好萌’‘教主属性是傲娇啊,盟主酷爱收了他’‘盟主快扑倒教主,这样又那样’……

啊啊啊啊,脑子里什么鬼东西,果然受到老姐那个腐女的荼毒……也许……说不定是老子自己弯了,看谁都是弯的。季夏在心中默默捂脸,死沧沧,还老子的节操。

“爷,几天没吃东西,是不是饿了?”缘儿站在季夏身边问。

摇摇头,季夏关切地说,“我还没事,倒是你一个弱女子……”

“缘儿没事,缘儿不觉得饿。”垂首安分地站在一旁,缘儿恭敬地回答。

听到门外的守卫离开的声音,季夏松了一口气,妈蛋一天什么时候都被盯着,他们不累,老子累。幸好,那什么教主没有搜身,不知道老子储物袋里有吃的,赶紧拿出一点分给缘儿吃,缘儿接过,默默啃。

其实,也算季夏运气好,当时不破陇气得要死,又因为林子杰的事乱了心神,这才没注意到细节,再说就不破陇的意思,实力低微的人能有什么好货,他不屑要。一般人不会放那么多吃的在储物袋里,随身携带的当然要是宝贝,谁像季夏什么生活用品都带着,活像蜗牛把家背着,季夏是把整个家除了房子其他都带着了。

摸到储物袋里的一个硬盒子,季夏好奇地拿出来,卧槽,是沧沧送的银莲。有什么用?要怎么用?直接吃吗?嗯~吃吃看好了。打开盒子,季夏拿出一只碗大小的银莲,思考着从哪里开始啃,话说莲花一般不是莲子么?季夏看看银莲的大小,好吧,人家还没长大,还生不出莲子。

东想西想,想了半天,季夏猛然察觉自己的思想好像偏了点,赶紧拉回来,继续考虑从哪儿下口。看着银莲,季夏微笑,当初成亲礼上,以为这是沧沧的送别离,痛苦只愿留个念想,现在季夏觉得吃了银莲也没关系,因为沧沧不会离开他。

张嘴欲咬下银莲的花瓣,整个银莲化作一缕光射进嘴里。季夏咽咽口水,卧槽,银莲怎么跟孙悟空一个德行,老子还没咬就往里钻,不会后面还要学孙悟空大闹老子的肚子吧?哎呦我去,尼玛沧沧送这么坑爹的东西给老子。内视身体,季夏没找到银莲的影子,找遍整个身体,最后在脑海中那片土地上找到了银莲。

话说银莲把季夏吓了个半死,自己却在地上落下,它一落下,以它为中间土地变成了水,直到变成一个小湖泊,才停下来。(⊙o⊙)啊!季夏觉得自己身边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奇葩,妈蛋一朵花还占那么大地盘,简直不要脸。

懒得理银莲,反正都住下了,还能把它拔了不成?季夏俯身看看狐尾猫兽的情况,嗯,尾巴已经有一点点冒头,估计没多久就能够长出尾巴,总算活下来了。伸手摸摸狐尾猫兽的头,季夏微笑,要好好活下来。

退出脑海,季夏转头看缘儿,发现缘儿吃东西时嘴边占了一点,伸手替她擦去,笑眯眯地说,“缘儿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缘儿惶恐地退一步,低垂头,“缘儿下次注意。”

“没事没事,女孩子,这样没什么不好。反倒你平时太认真,让人想跟你开玩笑都不敢。”季夏苦口婆心地说,自己身边就这一个妹子,今后估计沧沧也不会让自己身边有更多妹子,当然要把握机会把这唯一的妹子训练成软妹子。季夏坚定地在心中握拳,一定要把缘儿训练成软妹子!

九十四、染黑

“缘儿不敢。”缘儿退后一步,低垂着头。

季夏是不知道自己那兄长是怎么把一个妹子训练成这样,但是作为女孩子就该软软的,萌萌的,哪里像缘儿这样死板,必须要改造。“爷的话你听还是不听?”

愣愣地看着季夏,缘儿点头,“听。”

“听就好,来,先学学笑。”季夏双手划开一个微笑的弧度,教缘儿。

缘儿跟着季夏学,两边嘴角拉开,微笑。那一刻,季夏恍若看见了花开,缘儿的笑明艳动人。季夏默默在心中握拳,有潜力,可以继续改造,软妹子,软妹子,软妹子,老子身边终于要有软妹子了,(o)/~。

正在季夏心里欢呼的时候,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季夏忙收敛心情端正坐好。门打开,几个教众走进来,耀武扬威地喊,“出来,教主要见你们。”

晾了老子几天,终于想起要见老子?特么老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什么鬼教主到底为毛抓老子,老子想破了头都想不出什么地方得罪过他,老子就一宅男,很少出门的好不。站起身,季夏跟着教众走,缘儿跟在季夏身后。

在季夏眼中,就是转来转去,转来转去,别说路了,他连拐了几个弯都算不清。卧槽,这路是蜘蛛修的吧?弯弯绕绕,让老子再原路走回去都办不到,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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