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表里不一作者:丁晴
第14节
唇舌交融,宫墨染勾着萌萌的舌缠绵,手下的功夫也没停。为了不伤害萌萌,
吻着萌萌,宫墨染无声安慰,手下的动作加快,他要忍不住了。萌萌全身瘫软地靠在宫墨染怀里,喘着气,好难受,好热。萌萌双眼迷离地趴着,心底空虚,想要什么,想要……
“啊!”萌萌惊叫,除了痛还有一份满足,心中的空虚被填满了。
一室春意,宫墨染再度变换姿势,他平躺着让萌萌跨坐在身上,相连的地方,欲望依旧没有减退。
“啊……墨染哥哥慢点……啊……”“萌萌很棒,萌萌可以的。”
萌萌虽然是第一次,但实力摆在那里,哪怕全身酸软也没有晕过去。
吻着,结合着,一夜很长,宫墨染怀抱着心爱之人,要再多也不够。两人都是初尝情欲,享受的同时又贪婪,一夜就在这般激情与欲望中度过。
萌萌到底是累了,刚停下就沉沉睡去。宫墨染怀抱着萌萌,笑容温柔,两人赤身裸体,双腿相缠,他们之间从此以后没有距离。
“萌萌,我爱你。”在萌萌额头印下一吻,宫墨染柔声说着。
揽爱人如怀,时间不前,烦恼尽消。世间人追求不同,名声,财富,权力,实力,美貌,宫墨染一生的追求就在自己怀里,与爱人相拥,一世荒唐又何妨。
番外、教主
血月教,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充满血腥和污秽,弱肉强食是这里不变的定律。不破陇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自他懂事起就生活在血月教,教主不是他的父亲,他和一群小孩不过是被捡回来豢养,也许不是捡,而是另一种手段。
再天真烂漫的小孩生长在这么一个环境,都不可能保持纯洁。不破陇五岁就开始杀人,因为不杀人就是被杀,阴谋和狠毒,学不会丢掉的就是命。他对每个人都留个心眼,不相信不依靠,前日的朋友,说不定今日就会厮杀,胜者活。
不破陇从不手软,也不怜悯,没什么可怪的,现实就是如此。直到不破陇十岁的时候,发现有些人会无端消失,没有参加战斗,直接就不见。察觉到这一件事,不破陇就开始留心,他观察着每一个人,不是没有人发现有人无端消失,而是不在意,少一个人争夺活命的机会不是更好?
他们这群人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不破陇的代号是五,无,什么都没有的意思。既然关注了消失人的事,不破陇分外用心,他一直有种感觉,找到原因才能真正活下去。发现十二半夜偷偷离开,不破陇立马跟上,十二比不破大三岁,他们的代号不是按实力和岁数来算,而是他们进入血月教的顺序。十二是个长相精致的男孩,咋一看会让人以为是女孩子,纤细,美丽。
跟着十二,不破陇越走心越惊,这个方向是通向教主寝室的。路上巡逻的人增多,却没人拦着十二,不破陇第一次皱起了眉头,再跟下去不止被发现,还可能有生命危险。犹豫间,十二渐渐走远,不破陇有心想继续跟,无奈能力不够。
眼睁睁看着十二越走越远,不破陇心有不甘,就在这时,不破陇感觉自己被谁推了一把,身子暴露在众人面前。心觉不妙,不破陇绞尽脑汁没想出什么办法,环视一圈,他发现巡逻的人犹如没看见他,继续前行。
不对劲,但此刻不容多想,不破陇朝十二离开的方向奔去,他一定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知道无声无息消失的人下一个会不会是他。一路跑来,所有人就像不破陇不存在般做自己的事。一切很诡异,不破陇追到十二,不远不近地跟着,然后,他看见十二进了教主的房间。
不破陇走近,教主房间的门大开着,丝毫不在意被人看见。走到门边,不破陇想过千万种可能,没想到事情既是这样,教主赤裸着身子压着一个少年,不是十二是谁,粗喘和呻吟回荡在房中,多么香艳的一幕。
眼前的事不破陇当然知道在干什么,教里许多人都是这般,大庭广众之下交合的更是不少,早就见怪不怪,他没想到的是十二居然能勾上教主。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拉回不破陇的心神,接着入目的场景令不破陇不自觉发抖。前一刻还在缠绵的人,后一刻却是那般凄惨模样,只见教主就着交合的姿势割开十二的喉咙,从咽喉处一直向下,扯开十二前胸的皮,血流着,滴到地上。
不破陇背脊发凉,他感觉到十二还没死,还在微弱的呼吸着。教主发出一阵怪笑,下身猛抽几下,十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慢慢变成皮包骨,哪怕这样,十二也还剩几口气。不破陇从来都是给人痛快,他不喜欢拖泥带水和人纠缠,想起已有几个人消失,不破陇心底发寒。
这里是血月教,不会有人主持公道,一切拳头说话,只要有实力,一切都是正常。不破陇后退,慢慢离开此处,心头混乱,脑子格外清醒。他不知道盯上自己的是不是教主,可以确定让人看不见他是有人动了手脚,显而易见是动在自己身上,这样做那人有何目的?不破陇不得不想。
照原路返回,前面又到了多人巡逻的地方,不破陇停下脚步,不在前行,因为在他脑海里有个声音传入。
“小子,胆量不错,和我做笔交易吧。”声音阴沉且苍老,如同从地底发出的。
不破陇尽量保持镇定,就是这个人在自己身上动手脚。“什么交易?”
“我乃血月教上任教主,一时不甚被关于七重塔中。只要你夺得教主之位,放我出来,这期间我就保你性命无忧。”阴沉的声音极尽诱惑,多好的交易,权力和性命都能拥有。
“真的吗?我放你出来就不会被杀吧?”不破陇开心地说。
“当然,我说话算话。”说着,声音渐渐消失。
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破陇连续喝下好几杯茶,十岁,他会一直记得自己十岁遇到了什么。一个前任教主,一个现任教主,不破陇要在这夹缝中找出生路,七重塔,听说是历代教主的传承宝物,也就是目前在教主手中?
此后,不破陇除了照常比试,杀人,还从前任教主那里得到了某些法术。不破陇佯装对前任教主的崇拜和信任,让前任教主对他减少戒心,毕竟他还是个孩子不是吗?不破陇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天赋,加上前任教主的教导,十五岁就进阶为灵君,整个大陆能做到如此的也屈指可数。前任教主对不破陇的天赋很满意,可不破陇自己并不满足,这样的实力无法对抗现任教主。
不破陇进阶为灵君,血月教全教哗然,这么一个天才,平时却没多出风头。教主大喜,宣不破陇侍寝,教中所有人都是教主的宠物,没有人可以反抗,因为反抗就是不要命。不破陇心底嫌恶,脑中又闪过十岁时看到的画面,乖乖侍寝就不会死?只会生不如死。他没忘记十二苟延残喘的样子,毫无人样的呼吸,那样还不如死个痛快。
这是第二次来到教主的房间,当初十岁的孩子拔高了身子,精致了面容,默默站着,那是黑色的卷轴,黯淡,又分外诱惑。教主眯着眼睛看不破陇,他欣赏不破陇的狠和美,是一个让他稍微有点兴趣的宠物。
“过来。”教主唇角微勾,邪恶地笑,粗狂的脸上是一对满含欲望的眼,直直注视不破陇,他最喜欢的就是玩坏宠物。
沉默地走向前,不破陇表情未动,他做不到对着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献媚,他只能思考着怎样才能让他重伤。教主看着走到面前的不破陇,舔舔嘴唇,好孩子,本教主会好好宠爱,一定让他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
一把扯过不破陇,教主把他压在身下,俯下身在他颈啃食。不破陇僵硬着身子不言语,张着的眼中深沉地不知在思考什么。教主迫不及待地分开不破陇的腿,身体与不破陇的相蹭,欲望和兽性占满了教主的双眼。
不破陇伸手抚摸教主的胸口,教主舒爽地淫笑,任不破陇的手指在他胸口撩拨。“真是个魔人的小妖精,外表不显却这么淫荡。”
莞尔一笑,不破陇第一次露出笑颜,犹如魔鬼的勾引,让教主微微一愣。就是这一愣,不破陇用吸灵剑刺入了教主的心脏,吸灵剑,无限吸收灵力,被它刺中灵力会像潮水一样外泄,直到残废。
一击得中,不破陇立刻退开,冷眼旁观教主扭曲的脸,只这一击怕是赢不了他。仿佛响应不破陇的想法,教主短暂的痛苦后,居然运用灵力一点一点将吸灵剑推出体内。不破陇皱眉,这样下去,死的会是自己。
运转灵力,不破陇对教主发起攻击,可惜,两人境界相差太多,不破陇只不过刚进阶灵君,而教主已是多年的灵圣,只几个回合不破陇就败下阵来。
教主手掐着不破陇的脖子,满脸戾气,“胆子不小,可惜实力不高,蜉蝣撼树,不自量力。放心,不会让你死的,这一剑的代价还要找你慢慢清算。”
实力……不破陇微咳,实力不够,何时都有性命之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拿出七重塔,教主怪笑,“知道这是什么吗?七重塔,每一重都是不一样的无间地狱,好好享受,你会喜欢的。”
七重塔……不破陇运用最后一丝灵力奋力夺塔,教主反应迅速挥开不破陇,不破陇被打到墙上,重重跌下,口吐鲜血。而七重塔虽然没抢到,却因为前任教主的配合,攻击了教主后,滚落到不破陇面前,沾染上了不破陇的血。
唾手可得,不破陇不顾疼痛立刻拿起七重塔。教主愤怒的脸几乎扭曲,七重塔不可能自己飞到这小鬼身边,一定是里面的老鬼。“没想到被关进了七重塔还不安分,伙同一个小鬼想出来。”
从塔中飘出一个虚幻的人影,灰色的,阴暗的,“当年你使计关我进七重塔,今日你灵力外泄,塔不在你手,还敢嚣张。”
“哈哈哈,七重塔是教主传承之宝,拿到手又如何?除了我谁还能用?”教主狂妄地笑,当年他敢偷袭前任教主,一个区区小鬼能奈他何。运转灵力,教主召唤七重塔,哪知平时听话的塔此时却丝毫未动,阴狠地看着前任教主,气急败坏。“你做了什么?”
前任教主无言,其实他什么也没做。从以前开始,每一任教主都不知道七重塔是如何认可教主之位人选,只知道一旦七重塔选中了一人做教主,那么前任教主就会被关进七重塔,要么苟延残喘,要么飞灰湮灭。此刻的情形就是七重塔选了不破陇做下任教主,那么如今的这位教主就要被关于七重塔中。
“呵呵呵,哈哈哈哈,下任教主已出,你该进来了。”前任教主大笑。
教主不甘心地瞪着不破陇,突然出手攻击,前任教主与其交手,两人,一个只虚影,一个灵力外泄,实力都大打折扣。不破陇拿着七重塔后退,重伤的他不能受到波及,不然难受的是自己。靠着墙壁坐下,不破陇打量七重塔,就这么一个小玩意,把历任教主玩弄于鼓掌之中,历任教主还沾沾自喜,自喻实力高强,不过是被七重塔选为活祭,时机一到,就献上性命。
不破陇手托七重塔,每一重塔都有一个不同的鬼脸,想必这就是教主所说的炼狱,很好,炼狱的滋味也该让教主自己尝尝。当七重塔选中不破陇的时候,使用方法就已印入他脑中,只要对着人叫他的名字,就能把人关进去。把鬼脸对上教主,不破陇勾起唇角念着教主的名字,一刹那,塔上的鬼脸放大,直扑教主。教主惊恐地看着一直是自己对方别人的招数冲自己飞来,不知所措下,鬼脸接近,顷刻间,教主飞灰烟灭。
前任教主的虚影飘到不破陇身边,赞赏地说,“做得很好,如此我们的交易就完成了,你快使用七重塔放我出来。”
不破陇看着虚影,笑,“我如今实力低微,还不到放你的程度,你再等等,等我实力达到,一定放你出来。”
虚影觉得此事可行,点点头,回到塔中。从此,不破陇当上教主,他整顿内部,杀伐决断,更有前前任教主相助,五年时间,不破陇做稳了教主之位,血月教成了他的一言堂。此刻的不破陇实力突飞猛进,进阶到灵主,不过他进阶后的第一件时就是炼化了七重塔中的前前任教主。
听着七重塔中的一会谩骂一会求情,不破陇邪魅一笑,血月教的教主都不是好东西,毁掉才是最好,何况这个人还妄想着占据自己的身体,更加容忍不得。炼化了七重塔中的虚影,不破陇开始追求实力,就是在此时,他知道了二十岁的灵主在大陆上不止他一个,沧宗的沧魇,比不破更先突破灵主。
不破陇开始调查关于沧魇的一切,知道他被人捧在手心中长大,知道他天赋更胜自己一筹,知道这个人前途无量。无心攀比,却心有不甘,自己活着一步步艰辛,踏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偏有那样的人,什么都胜过自己,还活得那么幸福,真想让他尝尝什么是死死挣扎。
此后十年,两人相斗,不破陇想胜过沧魇的想法,从不甘变为执念。想胜,想看那人战败求饶,想看那人跌落泥潭,执念成狂,越陷越深。
七十八、迷醉
太阳出来,天渐亮,下人们早起各干自己的活,成双成对而眠的人儿,甜蜜幸福相拥梦周公。鸟儿在枝头闹不停,吵得季夏不爽地皱眉,谁吵老子睡觉。微微睁开眼,明亮的光线使季夏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原来天亮了。
轻轻一动,咦?季夏转头看去,哎呦我去,沧沧怎么睡老子床上?呃,不对,沧沧怎么跟老子睡一起?还他喵的死死抱住老子,卧槽,来个人告诉老子,到底怎么回事?!等等,让老子想一想,昨天萌萌成亲,老子高兴,喝了点酒,沧沧送我回来……为毛有种酒后乱性的节奏?尼玛沧沧又不是妹子!两男的睡一起能怎么样?……接着,季夏就想到了萌萌和宫墨染,好像两男的睡一起也会出事……
甩甩头,季夏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不能看见一对搞基,就认为所有关系好的都是搞基,哪有那么男男成对。老子和沧沧绝逼是很单纯地睡一起,不然就是老子喝醉酒撒泼,沧沧只好留下来照顾。虽然不想承认后者,但似乎看样子后者才是真相……老子喝醉酒没出什么丑吧?!老子的好上司形象啊!
……话说老子在沧沧面前还有形象可言么?呃,算了,睡一起就睡一起,老子又没少块肉,反正也没事做,睡个回笼觉先。醒来的季夏就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又没心没肺地闭眼睡去了,神经大条到无药可救。
季夏睡着后不久,沧魇睁开了眼睛,他以为季夏醒来会和他划清界限,没想到只是纠结了一下就又睡了。轻轻抚摸季夏的脸颊,沧魇温柔地笑,为什么要对自己不同呢?这样会害的自己想要更多。在季夏额头印下一吻,沧魇将季夏紧紧抱在怀中,怎么办?好想每天这样把季夏搂在怀里,好想每天与他肌肤相亲。越来越喜欢的感情无从得到回应,季夏啊,对于他的感情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拥抱的身体热度传来,沧魇轻吻季夏的头发,眷恋,哪怕就这样抱着他只当死亡,沧魇也心甘情愿。每一天对季夏的喜欢都在增加,满溢的感情不知如何是好,渴望心意相通,渴望肌肤交缠,究竟要怎么做季夏才会属于他?完完全全属于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季夏和沧魇还在赖床,宫墨染一大清早就唤萌萌起床,他知道萌萌昨晚很累,可是成亲的第一天还有很多礼要守,不起来不行。
“萌萌,起来了,太阳都出来了。”宫墨染轻刮着萌萌的脸蛋,语气轻柔地哄。
萌萌翻个身,撒娇似的哼哼,“墨染哥哥,萌萌还要睡。”
伸手把萌萌抱在怀里,宫墨染眼神微暗地看着萌萌身上欢爱后的痕迹,青青紫紫,别样的诱惑。“萌萌乖,等会还要去给家族中的人行礼,再不起床就来不及了。”
“唔唔,萌萌好困,不想动。”萌萌在宫墨染怀里蹭蹭,揉揉半闭的眼睛说。
宫墨染含笑捏捏萌萌的脸,说,“那萌萌再睡会,墨染哥哥给你洗澡。”
“好~墨染哥哥最好了。”‘啵’一声,萌萌在宫墨染唇上亲一口,然后缩到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闭眼补眠。
好笑地摇摇头,宫墨染给萌萌披上一件外衣,抱起他朝浴室走去。新的院落,偌大的浴池,每一个角落,莫语风都亲自把关,自家弟弟住的地方必须是最好最舒适的。浴池里的水就是能帮助修行的冷寒水,为了舒适,莫语风在池底放了火晶石,为求达到洗澡最舒服的温度。
抱着光溜溜的萌萌进入浴池,宫墨染也解下自己的衣袍,两人赤诚相见。萌萌依靠在宫墨染怀里睡得香甜,宫墨染一脸温柔地帮萌萌洗身子。成亲第一天,他们却仿佛是一对老夫夫,那么和谐,那么自然,那么温馨。
宫墨染帮萌萌洗好上半身,手往下滑,来到昨晚进入过的穴口,手轻轻抚弄,接着伸近一只手指。感到异物的入侵,萌萌皱眉扭动身子。宫墨染吻吻萌萌的脸颊,柔声安抚,“萌萌不动,墨染哥哥帮你洗干净,不洗干净会生病。”
听了宫墨染的话,萌萌果然安分下来,歪头靠着宫墨染继续睡。宫墨染手指在萌萌身体里抠弄,随着他的动作,白浊的液体从萌萌体内流出。萌萌不断收缩着穴口,他很清楚地感觉到宫墨染手指在他体内的动作,很轻却带着莫名的痒。
“墨染哥哥,难受。”萌萌睁着大眼睛看宫墨染,湿漉漉的双眼里盛满迷醉。
对于萌萌不经意的诱惑,宫墨染咽咽口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墨染哥哥很快就弄干净了,萌萌再忍忍?”
萌萌嘟着嘴不满宫墨染的回答,他转个身跨坐在宫墨染身上,气鼓鼓地说,“萌萌难受,萌萌不忍。”
瞧着萌萌可爱的模样,宫墨染不动心才是不可能,但事情有轻重缓急,只好默默压下欲望。“那萌萌要墨染哥哥怎么做?”
“怎么做?”萌萌偏头思考,好麻烦,想不出耶。“要亲亲和抱抱。”
“只要亲亲和抱抱?萌萌要说话算话,不能耍赖哦。”宫墨染双手捧着萌萌的脸,语气轻柔地说。
“嗯。”萌萌重重点头,“萌萌说话算话,只要亲亲和抱抱。”
宫墨染笑着吻上萌萌的唇,舌头舔湿萌萌的唇瓣,萌萌微微张口,宫墨染趁机滑进萌萌口中。水乳交融,两人的唇舌毫无缝隙的缠绵,啧啧水声,暧昧旖旎。两人都觉得对方好吃地想一口吞进肚子里,唾液交换,舌头交缠,吻一个人,爱一个人,幸福两个人。
放开脸颊通红的萌萌,宫墨染双手穿过萌萌的胳膊,把萌萌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东西阻碍。轻柔地抚摸怀中人,宫墨染感觉很满足,抱在怀里的是萌萌,也是自己的一生。
“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墨染哥哥好坏,弄得萌萌好痒,啊哈哈哈。”萌萌大笑着推开宫墨染,萌萌最怕痒了,墨染哥哥还给萌萌挠痒痒。
温柔一笑,宫墨染使坏地挠萌萌的胳肢窝,“萌萌说什么,墨染哥哥没听见。”
“咯咯咯咯咯,墨染哥哥,不要了,好痒啊。”银铃般的声音响彻整个浴室,微微冒着热气的水池此刻似乎也有了人情味,整个气氛温馨,快乐。
将萌萌抱在怀里,宫墨染喜欢萌萌微红的脸,喜欢他微喘气的唇。在萌萌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宫墨染与萌萌面对面直视,“不闹了,萌萌,肚子饿吗?”
萌萌倚着宫墨染,敢大笑的他微微喘气,笑颜展开,“饿,萌萌要吃东西。”
“好,我们快快洗完去吃东西。”宫墨染宠溺地捏捏萌萌的脸,笑道。
使劲点头,萌萌双眼充满神采,“吃东西,喔,吃东西啰。”
两人笑着,闹着,加快动作洗澡。有一个人,自己可以拥有他一辈子,死而无憾。
季夏沉默地坐在桌边,沧魇在他左边,沧穹在他右边,桌上是今天的早餐,还热腾腾的,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季夏很郁闷,老子就想好好吃顿早餐,这对表兄弟之间的气氛是闹哪样?不就是看到沧沧伺候老子起床,穿衣,洗漱,梳头,至于吗?老子看着表弟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很蛋疼好不好,老子都习以为常的事情,突然有个人表示震惊,接着呆愣,再到不可思议,最后化为怪异的眼神看着老子,你才怪异,你全家都怪异,手好痒,好想掀桌。(╯‵□′)╯︵┻━┻
看,看毛看,老子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表弟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要加强啊。季夏默默把沧穹划到没见过世面那一栏去,有什么啊,身为老子的护卫这些都得做,老子又不是不发工资,大惊小怪。
“粥不烫了,来吃一口。”沧魇边吹着勺子里的粥边对季夏说。
很淡定地张嘴喝一口粥,季夏表示老子可以无视表弟的眼神,因为他就一乡巴佬。在意他的眼神把自己弄得不自在,没必要。两人一个喂一个喝,都很淡定,唯一不淡定的是坐在边上的沧穹。
那个一脸温柔喂人喝粥的人真是沧魇?沧穹很想告诉自己不是,可他自己的表哥,化成灰了也认得。他记忆中的表哥,高傲不逊,狡猾霸气,跟眼前这个一脸讨好,温柔,宠溺的真是一个人?为什么有点不想看?如果季夏知道,绝对会告诉他,这就叫闪瞎了眼,不造是钛合金的还是钻石的?
面对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沧穹实在看不下去,他匆匆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碗筷,“你们慢用,我先走了。”
季夏点头,沧魇只关注喂季夏吃东西。尽管知道沧魇不喜欢他,沧穹看到沧魇丝毫不看他还是心中一痛,原以为曾经的自己离他最近,如今才知道他根本没把自己看在眼中,要不是这个表弟的身份,他大概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沧穹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把感情说出来,至少给自己留着最后的尊严。沧魇表哥,爱上一个人太苦,能得到幸福更是万中无一,选择如此,自己便不再打扰,哪怕只远远看着,也希望表哥能幸福。
转头看一眼沧穹离开的背影,沧魇微垂眼帘,他不傻,以前是觉得感情不重要,所以不在意沧穹对他的感情。当自己爱上一个人之后,他知道爱而不得的那种痛苦,这样也好,愿沧穹早早死心,结束这段永远没有回应的感情。
默默看着沧魇出神,季夏微微皱眉,沧沧在想谁?为什么露出那么为难的表情?等等,沧沧想谁关老子什么事?老子虽然是他的上司,但不该管到他的私事,好吧,把好奇心收起来,沧沧是下属,不该管的事不管。
“你若不想喂我自己吃吧。”季夏开口,老子有手有脚,不需要喂,再说老子饿了,等沧沧喂还不如自己吃。
沧魇抬头直视季夏,沉默地把碗给季夏,季夏接过,自己吃。气氛有点尴尬,谁也没说话,只有季夏吃东西的声音。沧魇就这样一直看着季夏,季夏边吃边无视沧魇的视线,就算他感觉到沧魇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也没开口缓和气氛,总感觉有点生气,可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想不通,干脆就顺便了,爱咋样咋样。
一顿早餐吃得两人心里又出现了疙瘩,季夏不想说,沧魇不能说,两人又宛如回到冷战,僵持住了。感情真是容易影响情绪的东西,也许前一刻甜蜜如糖,下一刻就凉意似冰。沧魇认为季夏很残忍,总是在给他一点幸福之后,又泼一桶凉水,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抓住季夏的时候,季夏又开始冷漠。反反复复,沧魇不知道自己能克制多久,如果真的只有把季夏关起来才能得到他,沧魇相信自己会这么做。
萌萌和宫墨染午时来串门时看见的就是两个散发冷气的人,萌萌和宫墨染对视,昨晚还好好的,今天这又是闹哪一出?宫墨染立刻就想转身走人,但来都来了也不好当人家的面走人,只好硬着头皮扯着笑走进来。
“昨日大婚招待不周多包涵,两位用过午餐了?”宫墨染在桌边坐下,抱起萌萌。
看到萌萌,季夏很想上前捏捏,抱抱,揉揉,可人家正主在,他们又昨天才成亲,好像,貌似有点不妥。“用过了。你们俩有事?”
听见季夏说用过午餐,沧魇眉宇为不可见地皱起,从早上喝了一碗粥后就没吃过东西,什么叫做用过了?心里有气,气季夏不珍惜身体,更气自己无意间又惹得季夏和自己冷战。每次冷战都是自己想得到季夏的回应,开始急躁的时候,难道这次还要继续冷战下去?
“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哥哥要学成归来,想来问问你,打算何时启程回去。”倒一杯水递给萌萌,宫墨染眼神柔得几乎可以化成水,还是萌萌好,吵架了好哄。
哥哥?还有这个人?……卧槽,老子怎么忘了,老子本来就是二少爷,上面还有个大少爷,据说是个天才,对这个弟弟还很宠爱。慢着,老子把他家弟弟芯子换了,看属性貌似是弟控的人,不会跟老子过不去吧?想想,如果萌萌芯子换了,莫语风的反应……季夏一阵恶寒。
七十九、情绪
老子现在跑路还来不来得及?老子不要被弟控折磨!季夏心中无声地呐喊。“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说起来你从小到大都挺怕你哥哥,谁叫他对你那么严厉,你那公子哥的性子怎么受得了。”宫墨染捏捏萌萌的脸颊,笑看着萌萌疑惑的眼神,俯身在萌萌脸上亲一口,萌萌继续安分地喝茶。
秀分快!季夏咬牙切齿,成亲了不起啊,有人宠了不起啊!哼唧,老子才不承认老子羡慕嫉妒恨。等等,宫墨染说‘季夏’怕那位哥哥,怎么不是弟控么?难不成老子弄错了属性?啊哈哈哈哈,严厉怕个毛啊,不知道老子换了他弟弟的芯子就好。瞬间,季夏放心了,老子运气不错,又可以逃过一劫。
“我离家那么久也该回去了,明日就启程。”季夏一脸淡定地说,其实他心里还是打鼓,感觉老子出门就没好事,再不回去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怎么破。
“什么时辰?我和萌萌送送你们。”含笑捏着萌萌的手,宫墨染一脸幸福地说。
季夏鄙视地看宫墨染,瞧笑得那傻样,萌萌不会跟了个智商有问题的人吧?要说现在的宫墨染和傻子也没两样,整天呵呵傻笑,知道的人明白他是甜蜜幸福,不知道的人一眼看去,哎呦,一傻子。
“不用送了,借你家传送阵用用就行。”表示不想让那张傻相在自己面前晃悠,季夏拒绝宫墨染炫恩爱的举动。
你家……呵呵,宫墨染心里乐开了花,萌萌的家就是自己的家,嘿嘿嘿……“说什么借,随便用。”
一脸无语地看着宫墨染,季夏内心吐槽,老子突然觉得他画风不对,卧槽,到底打开了他哪个开关,变得这么让人不忍直视!转头同情地看着萌萌,才刚成亲,对方就智商直线下降,今后萌萌怎么办哟。要不要带萌萌私奔呢?要还是不要呢?
其实,季夏早发现今天的萌萌相当安分,以前一进来肯定是甜甜地叫‘季夏哥哥~’,今天就静静看了他两眼。抱抱亲亲也不要了,果然出嫁就褪去童贞了么?真是丧心病狂,还老子萌萌哒的萌萌。/(ㄒoㄒ)/~~
傻乐的宫墨染抱着萌萌走了,季夏脆弱的心灵也受到了打击,萌萌不萌萌哒了,好心塞。萌萌,萌萌……季夏差点泪流成河,萌萌被猪拱了……o(≧口≦)o,萌萌哒的萌萌,简直不会爱了。
身旁的沧魇早就察觉季夏的情绪,可他不能劝,心里明白季夏对萌萌不是爱情的那种感情,却还是忍不住妒忌。如果能用一时的悲伤换季夏对萌萌的淡漠,沧魇喜闻乐见,他对季夏一直是这般自私的态度。
又是两人独处,季夏悲伤完再度感觉到气氛的尴尬。他知道,沧沧没做错什么,可季夏心里就是有股烦躁,好像在焦虑什么,又好像在气什么。弄不明白,只能让气氛尴尬着,季夏不是真的想冷战,他也不想迁怒沧沧,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无端对沧沧冷漠。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季夏默默地想,自己是不是像上次走火入魔那样,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答案不知。
尴尬的气氛,沉默的两人,明明都是想着对方,却无言表达。一个明白不敢说,一个不懂不想说,两人僵持下,又是一番冷战。
过完白天,季夏感觉日子从没这么难过,一整天和沧沧没说话,心底煎熬。他不是故意迁怒沧沧,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夏心中捂脸,老子在生什么气?压根没气可生啊摔!
坐在房中,黑漆漆的不点蜡烛,季夏百般纠结。和沧沧同处想不出,自己一人还是想不出,该死的榆木脑袋,智商为负么!
‘叩叩’敲门声响起,吓了季夏一跳。卧槽,以为演鬼故事啊,天黑敲门声,老子没点灯,敲个屁啊,房里没人。
“季夏,我知道你在。”门不敲了,反正也不会应,直接用叫的。
这声音,莫语风?不睡觉找老子干嘛?季夏极其不情愿地起身挪动步子走去开门。“有什么事白天不能说?非选晚上?”
感觉到季夏不耐烦的心情,莫语风不回答,径直走进屋里,帮季夏点亮蜡烛,免得黑漆漆的,人都看不清。季夏无可奈何地看着莫语风点亮蜡烛后坐到桌边,关上房门,季夏也走到桌边坐下。
“什么事?说。”季夏开门见山地问。
莫语风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放到桌上,“这是春风一度,是你吃还是我吃?”
看着莫语风无比认真地眼神,季夏真想一巴掌糊过去,妈蛋,这种听名字就造是什么药的东西,拿到老子面前是闹哪样?什么你吃我吃,老子说了不搞基,老子只爱妹子!“相亲不成,你们莫家是打算对我用强的?”
“给了你选择。”莫语风目光如炬盯着季夏。
季夏恨不得一口血喷到莫语风脸上,给了老子选择?是让老子选在上还是在下?滚粗!“莫家是要和我撕破脸?”
这句话令莫语风沉默了,莫家这般逼季夏真的对吗?别人不知道莫家主的意图,莫语风再清楚不过,逼季夏联姻,真是对莫家好?“给你送上门的俊男美女,你就没一个看上?大好的机会,失去了可别后悔。”
“后悔?”季夏拧眉,“我再说一遍,你们是莫家的人,为了家族利益,你们愿意联姻,我不管。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不行,我不会和任何人联姻,这辈子我要么不成亲,要成亲只和自己所爱的人。”
“和所爱的人成亲?季夏,身为世家子弟,你还没明白么?不光是婚姻,我们整个人都是世家的附属,世家生我们育我们,要的就是我们为世家牺牲。”莫语风丝毫不带感情地说,眼神冷漠不像季夏认识的那个莫语风。
“牺牲?”季夏感觉恼火,妈蛋,莫语风是被洗脑了还是怎么的?这么一副心死的样子给谁看啊,老子不牺牲能拿老子怎么样?大不了离开世家!“生我们是父母,所以我们尽孝。世家育我们,我们实力涨了也给他们带来了好处,这是互惠互利。如果世家还要压榨我们额外的用处,凭什么不能反抗?莫语风,你不会连这笔账都算不清吧?”
莫语风沉默,季夏的歪理很吸引人,却不实际,在生育之间,世家和其弟子早就绑在一起。他不知道季夏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从小到大实力天赋都不高的季夏,从萧氏皇宫见面后宛如换了一个人,不再吊儿郎当,甚至连凌云都开始亲近他,以前的季夏凌云可从不亲近,更别说亲亲抱抱了。难道,季夏真的换了个人?是听说有禁术可以夺舍。
“你哥要回来了,你不害怕他再训你?你的实力可是寸步未进。”莫语风突然开口说。
啥?这种瞬间转移话题是怎么回事?老子正情绪激昂,打算给他来个激励热血的长篇大论,这样打断真的好么?季夏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还有些时间可以努力。”
“哦?”莫语风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两人都倒上茶,“第一次看到你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