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2)

不一会儿,太医他们来了。为靳轲诊脉之后,说是无碍。只是丹药伤人,还是少服用为妙。

嬴政听了太医说靳轲没事,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

既然靳轲没事,就可以处置徐福这个罪魁祸首了。

“来人,把徐福给朕拿下!关押到监牢里去!”嬴政说。

“诺!”

“诺!”两个侍卫走上前来,将徐福押走了。

“皇上,臣不知啊!”徐福在被拖走的时候还喊着冤枉。

那丹药的确是药性凶猛。靳轲果然是在两天之后才醒过来的。

靳轲一睁眼就看到了嬴政担忧的目光。

“你醒了?”嬴政说,“朕等了你整整两天!”

“两天?”靳轲说。果然啊,丹药居然这么伤身。

“嗯!吓死朕了!”嬴政说,“以后不许再让朕这么担心了!”

“好!”靳轲说,“皇上,徐福他现在如何了?”

靳轲一提起徐福,嬴政的脸色就变了:“朕将他关在监牢里了!就等着你醒来之后,朕就杀了他!”

“皇上,这不怪徐福!”靳轲说。

无论如何,徐福还不能死!徐福死了,靳轲去哪里找一个人替他东渡去?

“不怪徐福?”嬴政说,“这是何解?”

“皇上,这丹药是我故意服下的原先被淘汰的那一批药!”靳轲说,“那日我听得徐福先生说不能用的丹药很危险。我就想,既然是药材做出来的东西,就是坏了也不可能会伤人啊!但是徐先生却说那药丸会伤人。我怕陛下出事,所以才食了那药。没想到药性竟然如此猛烈!陛下,你不要吃那种药好吗?”

听着靳轲虚弱的声音,嬴政想生气:你想到了,不能跟朕好好说吗为何偏偏要自己去试药?是嫌自己身体好吗?

但是靳轲刚醒,嬴政又不能冲他大吼大叫,只好轻声细语完全没有威慑力地跟靳轲说:“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朕了!下次,你可不许帮朕试药了!朕不是说过吗?你是朕最信任的人!只要是你说的,朕都会相信!不要再用这么危险的方法!朕要被你吓死了!”

“好!”靳轲冲嬴政笑了笑说。

嬴政被靳轲这一笑笑得心都荡漾起来了,心里暗骂一句:长得也不媚人啊?怎么笑起来就这么勾人?勾得朕心里痒痒!

“你好好休息吧!”嬴政说。

“恩恩!”靳轲微微点了点头,说,“不要杀徐福!”

“好!朕不杀他!”嬴政说。

看靳轲又睡去了,嬴政吩咐赵高:“去天牢传朕旨意,就说徐福炼药不力,打他一百鞭子!”

赵高说:“这陛下,皇后不是说了徐大人”没错吗?

嬴政说:“不管如何,丹药都是徐福炼制出来的让皇后受了这么大的苦!朕不可能就这么饶了他!朕不杀了他,让他受一些皮肉之苦还是可以的。”

“诺!”赵高只好去监牢传旨。

徐福被打的时候,赵高说:“徐先生可知道皇后为何会突然晕倒?”

徐福诧异地看向赵高,说:“或许是徐福炼药的方法不当吧!”

“不不不!”赵高否认说,“那药丸是皇后从先生那里拿来的淘汰了的药丸!所以皇后才会晕倒,先生也才受了这皮肉之苦。”

“皇后他,为何要这么做?”徐福不解,堂堂一个皇后为何要陷害他这种小官?

“这个先生怕是只有问皇后本人才知道了!”赵高说,“不过可能是皇后看先生你不顺眼吧!”

“看我不顺眼?”徐福说,“皇后为何要看我不顺眼?就因为他去我那里,我对他没有很恭敬?”

“或许吧!皇后也是讨厌赵高的!”赵高冲徐福笑了一笑。

就这样,徐福在心里记恨上了靳轲。

☆、第29章靳轲的“摊牌”

第二十九章、靳轲的“摊牌”

靳轲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事了。那丹药虽说药性凶猛了一些,但是靳轲服用的量比较少,加上原本身体也好,所以算是有惊无险。

其实靳轲也知道,一颗药丸,又不是鹤顶红那样见血封喉的□□,根本不可能吃死人的。作为生长在二十一世纪,被“地沟油”、“毒胶囊”、“毒馒头”和某奶粉荼毒过的人来说,这点儿药量简直就是小儿科了。更不要说靳轲的家乡还在雾霾爆表的城市。所以靳轲才敢为嬴政“以身试药”。

靳轲还专门去监牢里见过徐福一面。

徐福被打了一百鞭子,满身的伤痕让靳轲不由得想起了几年前自己挨得那一顿鞭子。靳轲那次可绝对没有挨上一百鞭子。靳轲觉得正常人挨上一百鞭子绝对是活不过来了。但是貌似古人的抗打击能力都比较好。比如徐福这个看起来虽然不文弱但也绝对称得上是白面书生的人,居然生生受住了一百鞭子。

“徐福先生,皇后来看您了!”皇后都来了,狱卒当然对徐福很客气了。

徐福想到自己或许就是因为太冷淡了被皇后记恨。如果这次又被皇后记恨上,还不知道要如何被靳轲整治呢。念及此,徐福挣扎着要爬起来。

靳轲眼瞅着徐福都要把自己身上的伤口整理饿了,忙说:“徐福先生不要动!”怎么说徐福这次算是被自己陷害的,靳轲看到徐福这满身的伤口还是很羞愧的。要不是为了嬴政,靳轲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恶人的。

皇后都下令了,徐福自然不敢动了。

靳轲说:“靳轲此次来,是要向徐大人赔个罪!”

“皇后您真是折煞臣了!臣受不起!”徐福说。

靳轲说:“不是的!那丹药是靳轲故意服用了徐大人淘汰的那一批!才让皇上大怒,连累了徐大人!”

靳轲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徐福又是意难平了。这当下,徐福也顾不得讨好靳轲与否了,而是直接开口质问:“那敢问皇后为何要陷害徐福?是徐福那里得罪皇后了吗?”

“这倒是没有!”靳轲说,“只是徐大人可知道,陛下是个非常认真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徐福一开始没有理解靳轲的意思。

“靳轲知道,徐大人的丹药确实有一定强身健体的效果!”靳轲看到了徐福的疑惑,但是还是接着说,“陛下若是服下了大人的丹药,必然能感受丹药的效用!”

“而一旦陛下察觉到丹药是有效的,就必然会让臣多多炼制!”徐福接了靳轲的话腔。

“对!”靳轲点了点头,“相比徐大人也是知道您所炼制的丹药是绝对不能过量食用的吧!到了那个时候,大人又该怎样劝说陛下?所以,索性就不要让陛下染上这种丹药!”

徐福这个时候要是再回不过味来,也就不是历史上那位东渡大海的徐福徐先生了。

“原来是皇后救了在下一命!”徐福感谢地冲靳轲说。既然知道了靳轲是为自己好,徐福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

靳轲摆了摆手,说:“徐大人客气了!不知道徐大人以后有什么打算?”

徐福说:“还能有什么打算?多亏了皇后救臣一命。不管将来臣是不是能出了这个大牢,臣都会为皇后您祈福的!”

“徐大人就这么没有志气?”靳轲说,“真是枉费了陛下对徐大人的重用!也枉费了靳轲想要救大人出去的一颗心!”

“皇后的意思是?”徐福问。

“我可以向陛下求情,将徐大人从牢里放出去!”靳轲说,“但是徐大人要接着为皇上效力!”

“臣这个样子,还能为陛下做些什么?”徐福有些丧气地说。

“徐大人知不知道,大海的另一边是什么样子的?或许在海的另一边,是一个更加神奇的地方。那里真的有长生之术,或者有不老之药。”靳轲说,“徐大人何不为陛下东渡,求得仙药?”

“皇后是如何得知的?”徐福问。徐福家乡就是在沿海一带,他从小就对大海的另一边充满了向往。但是听说这位皇后原本是燕国派来的人,后来就一直在咸阳城里呆着再也没有出去过。怎么会知道大海那边的事?

“这是个秘密!”靳轲神秘一笑,“徐大人只需要告诉靳轲,你想不想去就好了!”

“若皇后能让陛下答应!”徐福还是挣扎着起身,跪在了靳轲面前说,“徐福定当对皇后您报以忠诚!”

“徐大人请起!”靳轲上前一步,扶起了徐福,“靳轲要的不是徐大人对靳轲的忠心,而是大人对陛下的忠心!”

“臣自当忠于陛下!昭昭之心,日月可见!”徐福说。

“好!”

靳轲在寝室里,想起徐福最后对自己说的话:“皇后要小心陛下身边的赵大人啊!”

既然徐福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这位赵高赵大人又在徐福面前说了什么。靳轲很不理解这位赵大人,最起码在眼下这个形式下,他是决计斗不过自己呢。到底是什么支撑着这位赵高赵大人,这么乐此不疲地找自己的茬的?

靳轲记得一开始的时候,赵高对自己还是挺尊敬的。记得数年前,秦舞阳假意投诚刺杀嬴政那时候,牵累了靳轲。赵高还曾经为靳轲求过情。那时候靳轲虽然知道赵高是大奸臣,还是对他很客气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赵高对靳轲渐渐变成了仇视。

想不通赵高是怎么想的,靳轲也就不想了。他可没有太多的功夫花在赵高这种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身上。

等到嬴政回来了,和靳轲一起吃饭是时候,靳轲跟嬴政提了徐福的事。

嬴政看着靳轲说:“徐福差一点儿害死你,你还要为他求情?”

靳轲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药是我故意吃的!与徐福没有关系!再说了,徐福是个人才,就这么在牢里关上一辈子的话,不久埋没了吗?”

“朕难道还缺这么个江湖骗子不成?”嬴政说。

“但是徐先生在这方面,可比其他人要擅长得多!而且在茫茫大海之上,除了徐先生,谁能保证不迷路呢?”靳轲说,“赵大人,你说是不是!”

赵高本来是在一旁听着,没想到突然自己又被掺和进来了。徐福是李斯举荐的,而赵高如今基本上已经和李斯在同一个战队了。他自然不会让李斯在嬴政面前失了信任。

因此,赵高难得的附和了靳轲的话:“陛下,臣也以为皇后说得对!”

自己的信臣赵高和自己的“宠妃”靳轲都在说徐福的好,心智再怎么坚定的嬴政也多多少少地受到了这阵耳边风的影响。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朕,就再给徐福一次机会!”嬴政说,“让他出海,寻找长生不老的仙药!”

“那你什么时候将徐福先生放出来?”靳轲追问。

“怎么,朕还想关他一天不成吗?”嬴政说,“因为他的药,害得我大秦的皇后整整昏迷了两天!”也让朕担惊受怕了两天!

“好好好!就再关他几日好了!”知道嬴政是心疼自己,如果不给他出了这口气怕是不好办了,靳轲很爽快地答应了。

吃罢饭,嬴政想要休息了,靳轲却说自己要出去走走,顺便消消食。

嬴政就说:“赵高,你去随身侍奉着皇后!”

“诺!”赵高应声。

“赵大人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靳轲将赵大人请出来是要做什么吧!”靳轲离寝室远了些之后才开口。

赵高说:“皇后,请恕臣愚钝,实在是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好吧,既然赵大人不愿意承认,那尽快就明说了!”靳轲抬起头来看着赵高,“赵大人为何一直在针对我?”

“这话从何说起?”赵高都要给靳轲跪下了,“臣实在是冤枉啊!”

“冤枉?”靳轲笑了笑,说,“赵大人,这世上谁都能说自己冤枉,只有你可千万不要说自己冤枉!那可真是要让让人笑掉大牙了!赵高,我这次把你叫出来,也不是要感化你之类的!只是想提醒一下赵大人,无论如何陛下现在最最信任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最好不要再做某些小动作离间我跟陛下的关系。否则我要是向陛下吹吹枕头风什么的,你可别怪我!”

靳轲说完这些话,也不等赵高在解释什么(反正赵高说什么,靳轲也是不会相信的!谁会没事相信第一奸臣的话?)就走了。

赵高一直跪在地上,冷汗不断地从额头滴落下来。

要说赵高为何一直针对靳轲,原因就在于心思缜密的赵高发现看似大大咧咧的靳轲似乎什么都知道。这让赵高有一种自己的野心被人看透了的感觉。有了这种感觉,赵高就想尽办法除去靳轲。毕竟这种自己的秘密被人窥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现在看来,靳轲的确是知道什么。但是就是像靳轲所说的那样,赵高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赵高能做的,也不过一个“忍”而已。

☆、第30章扶苏受罚

第三十章、扶苏受罚

往东渡过大海可不是一件很轻易就能做到的事。莫说现在还是大秦,就是在一千六百年之后的大明朝,郑和要下西洋还耗费了不知道多少时光。所以徐福从大牢里出来之后,靳轲就嘱咐他不要着急,耐心等待即可。

徐福自然也是知道想要东渡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所以也很有耐心地等着。这时间就一直为嬴政祈福。好吧,徐福是不敢炼丹了。

再说这咸阳宫的事,靳轲得到的消息是扶苏公子被嬴政罚去跪祖宗牌位。具体原因靳轲是不知道的。只是听说是因为扶苏要娶妻这件事。

扶苏公子二十有二了。寻常百姓家这般大的儿子早就娶妻生子,孩子没准儿已经可以打酱油了。但是扶苏的母亲早逝,嬴政早些年又都在忙着攻打六国,之后又是数不清的麻烦事。胸怀大志的嬴政就这么把长子的婚事给忽略了。

近来咸阳城无事,朝中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作为一个“好父皇”,嬴政终于想起了他长子的婚事。

本来嬴政以为扶苏会很痛快地答应,然后皆大欢喜,但是没有想到他眼中一向很有分寸的大儿子居然会当朝反对自己。一怒之下,嬴政也没有听扶苏的解释,直接罚完就走。

在怒气冲冲的嬴政回来之前,靳轲就从宫人那里知道了父子俩的这场争吵。

“说说吧,怎么回事?”靳轲大家长似的问嬴政。

“气死朕了!”嬴政说,“”baba

听嬴政说完,靳轲总算是整明白了这是为啥。

王翦攻打六国立下了大功,嬴政曾拜王翦为师,对王翦将军极是看重。如今王翦将军年纪大了,不怎么上朝了。

那日里王翦将军来了咸阳宫一次,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小女儿王芙求一段姻缘。王翦肯豁下老脸来求嬴政,完全是因为自己家里这个被宠坏的小女儿,就是看上了扶苏公子,还非扶苏公子不嫁。

王翦一说,嬴政也觉得扶苏这么大了都不成亲,实在是不好。而且王翦家里的那个叫王芙的小女儿嬴政是见过的。王芙长得十分娇媚动人,出身又好。嬴政觉得王芙怎么也是配得上自己儿子的,就在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直接跟扶苏提了一句。

没想到,扶苏竟然直接拒绝了,还说什么:“父皇,儿臣希望父皇不要忧心儿臣的婚姻大事!这件事儿臣想自己做主!”

寻常百姓家里儿女的亲事都是由父母做主,扶苏这番话下来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了,也难怪嬴政会这么生气。

靳轲听完之后,依着他在现代生活了那二十多年的思想来看,扶苏是半分错也没有。但是嬴政又没有在现代呆过,因此靳轲绝对不能以那套民主自由平等论来教化嬴政。

“这件事确实是扶苏不对!”靳轲先这么说,哄嬴政高兴。

嬴政听了,也的确是气顺了不少:“唉!朕就没见过比他还倔的!婚姻大事怎么可能让他自己做主?”

靳轲又说:“但是你也有不对!你事先怎么不先跟扶苏通个气儿?你敢说你生气的大半原因不是因为扶苏当众忤逆了你,下了你的面子?”

靳轲还真是了解嬴政。嬴政生气还真是因为扶苏当众拒绝了自己的赐婚。这让在人前一直威风的嬴政很是生气。

“那王家的女儿有什么不好?”嬴政巧妙地换了一个话题,说,“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那王芙看上自己。他倒好,人家上赶着要嫁给他,他还不要?”

“这又是你不对了吧!”靳轲说,“王芙再好,要是扶苏看不上那也是不好!就像是你不喜欢吃胡萝卜,我就是告诉你那个再好吃你也不吃不是吗?”

“胡萝卜?这是什么?”嬴政再一次被靳轲口中吐出来的词难倒。

“”求不要闹?难不成这个时候连根胡萝卜都没有?靳轲心力交瘁。这种说什么词都只有自己明白的痛谁懂?

“额胡萝卜只是打个比方!我随口乱说的!”靳轲说,“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强迫别人!万一扶苏有了喜欢的人了呢?”

“他能有什么喜欢的人?”嬴政不屑地说,“每日里除了在咸阳宫呆着帮朕处理政务就是去胡亥那里教胡亥!连赵高这个老师都没他去得勤快!他哪里有时间喜欢别人?”说到这里,嬴政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而靳轲表现得则更加明显,他已经低呼出声了。

显然靳轲和嬴政都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扶苏很有可能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弟弟胡亥。

不要问靳轲和嬴政为什么会这么想。他们两个都能相爱相杀走到一起,胡亥和扶苏从小就一起长大,发生点儿什么一点儿都不奇怪好吗?

“朕不允许!”嬴政说。扶苏继承自己的什么不好,偏偏将这喜好男风继承了。

“等等!”靳轲说,“咱们不能这么想!怎么能问都不问扶苏一句,就给他定罪了呢?”

毕竟靳轲记得,男风盛行的时候是在汉代,没有听说秦朝嬴家也有这个传统啊!嬴政要不是碰上了靳轲,估计是不会弯了的。看历史上扶苏和胡亥的关系,也不像是有什么的。不过也没准儿了,后世很多人都在想扶苏为何不借着蒙恬的力反了胡亥,也不至于叫大秦二世而亡。但是如果扶苏真的对胡亥有兄弟之外的感情的话,一切就都有解释了不是吗?

嬴政想了想,觉得也是,自己不能问都不问一句就给扶苏定下这样的罪了。再说了,胡亥如今方是一个十岁多的孩子,扶苏也不至于看上他。“那朕就先问问扶苏?”嬴政说。

“你别去问!”靳轲说,“三言两语不和,你就能骂扶苏一顿!我要是扶苏肯定不会说实话的!不如我替你去?”

“不行!”嬴政一口拒绝。嬴政可没有忘记这么多年来自己和靳轲第一次争吵就是因为扶苏。现下扶苏不愿与那王芙成亲,还指不定是为了谁呢。

陪在嬴政身边这么多年,靳轲怎么会不知道嬴政心里的花花肠子。有时候靳轲真的不能理解,像嬴政这样的千古一帝怎么会这么小心眼。天天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嬴政,你这是又打算怀疑我了?”靳轲双手抱臂,没好气地说。

“没没没——!”嬴政当时承诺了要把这件事揭过去,现在自己又因为这件事不同意了,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既然没怀疑,那你为何不让我去?”靳轲问,“按照辈分,不也是我去最合适吗?”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靳轲现在算是扶苏的长辈。去询问扶苏这件事,还真的就能让靳轲去。

“那好,你去吧!”嬴政说,“问的清更好,问不清也不要老在那里呆着!”徒让人误会!

“好好好!”靳轲没耐烦地说,“我就是去问问,又不做什么!”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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