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廖琰,司徒诚伸出手抹开唇上的鲜血,怒视着廖琰:“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妥协的,而且绝对不会向你妥协。”说着他一转身就打算走出办公室,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待。
“阿诚,”廖琰低沉的声音响起,“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反而更加让我对你有欲望吗?”
司徒诚脚步一顿,暗骂着,自从廖琰说出那段话之后,在他心底里竟然再一次升起了愉悦和兴奋,他回过头:“廖经理,你是部门经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为什么你要抓着我不放?”
“为什么?”廖琰的声音更显低沉,还带着一丝沙哑,食指划过自己唇瓣,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在回忆刚才那一吻的滋味,而他所说的话也验证了这一点,“这么多年了,只有你让我很满意,既然你有自虐倾向,我也有征服欲望,我们岂不是天生一对?”
廖琰伸手撑在门边上,距离司徒诚只有几厘米,两人似乎只需要一动就可以触碰到对方。
自虐倾向?原来如此吗?司徒诚在心里苦笑着,只是在面对廖琰的时候,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不仅有自虐倾向,还有喜欢被人虐的倾向,俗称受虐狂。
受虐狂在司徒诚看来就跟疯子一般,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而且也不想被人知道。
司徒诚抬起头,两人目光对上:“廖经理,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先去工作了,请廖经理不要跟着我,我不想被人当初神经病。”说着,他再也不等廖琰反应过来就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廖琰果然没有追上来,司徒诚心里一松,却看见丁巧迎面走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就捂住了嘴,闷声道:“丁姐。”
丁巧从司徒诚面前走过,也没有理他,冷哼一声就走远了。
办公室里的工作仍然在继续着,即使是那么几个人也是同样如此,廖琰那间小办公室的门也没有再被打开。
司徒诚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像他所说的继续工作,而是转身就出了公司,这个地方,他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要他,我要他,只有他才能带给我快感,只有他才能带给我愉悦!”)
又是这个声音,司徒诚低吼道:“闭嘴,你要是不闭嘴我就自杀。”那个声音很像是他自己的心里话,但是司徒诚却很清楚这并不是他心里的话,因为他本尊的想法就是离那个神经病越远越好。
这么一说,那个声音果然是消失了。
回到家,司徒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今天一天,他唯一做的奇怪的事就是早上点了那个确定,现在他后悔了,他不想再继续这个游戏,他想要回到自己原来的状态,即使那个人每天每天所做的事都那么单一,那么平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