垭是一个妖族,是即将要被卖掉的奴隶,所以在被卖掉之前,她被送到了鹿吉的面前,供鹿吉享用。
在囚栏,长得好看的妖族会比长得难看的妖族晚一些被卖掉,原因很简单,妖族成年后比成年之前更漂亮,不过这只是女妖族,男妖族并不会有太大变化,比如丙。
垭是一个女妖族,而她刚刚成年了,仆人为她洗了个澡,洗了个头,换上她这一生从未穿过的漂亮衣服,将她送到了鹿吉的房间。
囚栏里的奴隶,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命运,或者说,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命运,所以当垭被送到鹿吉面前时,她虽然害怕,却也丝毫的反抗都不敢。
鹿吉粗壮的手臂将垭纤细的腰搂进怀中,他一只手轻易捏住了垭的大半张脸,粗糙的掌心摩擦这垭光滑的脸蛋,他朝垭凑过去的时候亲吻她的时候,垭觉得鹿吉一张口,好似能把她吃下去。
不属于自己的臭味让垭几乎要作呕,鹿吉吻着她,一只手沿着她衣领往她身体里钻,捏着她小巧的胸部,垭觉得好疼,太疼了,可她不敢动,这么好的衣服,她怕弄坏了。
因为仆人们说,这件衣服已经是她的了,她想把衣服带回去,送给她的母亲,明年的冬天,她就不能再继续陪伴在母亲身边了,至少这身衣服,能让母亲稍微暖和点。
鹿吉见她不张嘴,有些不悦地命令道:把嘴巴张开。
垭知道自己应该乖乖听话,这样她就能少吃一点苦头,可是她没办法说服自己,鹿吉的味道让她觉得比粪坑还臭,她没办法让自己张开嘴。
听不见吗?鹿吉动怒了,我让你把嘴张开!
垭摇了摇头,她紧紧闭着嘴巴和眼睛,根本不敢去看鹿吉。
接着,她感觉鹿吉的手从她的胸口上撤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脸上就被甩了一巴掌。
鹿吉的力气出了名的大,他们说,他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何况是瘦弱的垭?
垭被这一巴掌直接打到了地上,半张脸肿了起来,嘴角挂着血丝,垭瞪大眼看着鹿吉,鹿吉小山一样的身形站在她面前,一边冷笑一边开始脱衣服: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我也懒得跟你浪费时间,待会儿老子就把你操的哭爹喊娘,求着我吻你,哈哈哈!
鹿吉拉下裤子,垭被眼前看到的画面吓到了,太可怕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
鹿吉嗤笑一声,一脸得意道:怎么,没见过?这可是好东西,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处!
说着,鹿吉扑上去扯垭的衣服,垭本能挣扎着,鹿吉一只手轻易将她按在地上,垭沙哑地喊着:不要不要娘,娘救我!
鹿吉嗤笑:蠢货,你娘救不了你!一会儿我就让你哭着求着叫我爹!哈哈哈哈!
鹿吉说罢,就要霸王硬上弓,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将军。
鹿吉一脸扫兴,回头呵斥:不知道老子正忙着吗?都他娘的给老子滚蛋!
垭见有机会就想逃,鹿吉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垭脸都红了,她拼命挣扎,却根本没用。
往哪儿跑呢?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
说着,鹿吉就要继续,谁知敲门声再次响起:将军,是相康大人让侍卫送了个人过来,说是、说是有话要带给您。
一听是相康的人,鹿吉再不甘愿,也不得不暂且停下,鹿吉心里憋着火,就想往垭身上撒气,可又怕再打一巴掌,这张脸就不能看了,一会儿做的时候扫兴,便一把抓住垭的头发,将她的头抓起又落下,垭后脑勺着地,顿时被砸的眼冒金星,连话都说不出来,痛的在地上翻滚。
鹿吉看她痛苦的五官都扭曲了,这才满意的冷哼一声:待会儿再好好收拾你!
他将脱掉的裤子穿上,上衣胡乱系在身上,就去开了房门,走了出去,门外是敲门的士兵,士兵身后,两个侍卫压着的,正是幽九魈。
鹿吉见过幽九魈,因为长相问题,他记得这个男人,鹿吉喜欢美女,且极其厌恶美男,因为长得好看的男子总是备受女子的青睐,所以鹿吉觉得,男子越是俊俏,越是让人讨厌,那些徒有其表的废物,怎能与他相比?!
可想而至,第一次见到幽九魈,鹿吉就对他厌恶至深。
此刻再见到,却发现幽九魈被人绑了双手,鹿吉当即笑了,指着幽九魈问士兵:他不是那个无仪侯身边的人吗?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还被人给绑了?
士兵见鹿吉没朝自己发火,也松了口气,当即朝鹿吉解释道:说是犯了错,惹怒了无仪侯,无仪侯把人送来了囚栏,相康大人说了,让将军您务必替无仪侯好好管教管教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东西,只是别把人弄死了就成。
鹿吉自然明白这话中的深意,与那士兵对视一眼,鹿吉就对压着幽九魈的侍卫道:你们回去告诉相康大人,他的意思鹿吉明白,让大人尽管放心,鹿吉绝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侍卫们笑着点头:那此人就交给将军了,我们这就回去替将军把话带给大人。
鹿吉点头:幸苦,不送。
侍卫们颔首:岂敢,对了将军,此人手上会点功夫,将军务必要小心。
鹿吉倒是意外地看了看幽九魈,见他长得跟个竹竿似的,那腰还没他大腿粗,冷哼一声道:放心,他若敢再囚栏乱来,我必会让他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侍卫们显然也很放心鹿吉,哈哈笑了笑,便向鹿吉告辞离去。
鹿吉看着幽九魈那张脸:啧,这张脸还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爽!可惜,老子现在没工夫搭理你,等我办完了事儿,再好好收拾你!
鹿吉急着屋里的美人,朝士兵道:先把人带下去,交给履癸,让履癸先安排他干活。
士兵:是,将军,你,跟我走。
幽九魈站着没动,士兵催促道:嘿!你这个狗奴才,让你跟我走,你居然还敢站着不动?
鹿吉也看向他,冷笑道: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挨揍?
幽九魈却没理他们,视线落在鹿吉身后的地板上,鹿吉见他居然不理自己,当即呵斥:你看什么呢?没听见老子跟你说话吗?
鹿吉面前的士兵却像是看见了什么,指着鹿吉身后喊道:将军!
喊什么喊!大白天见鬼了你?
鹿吉瞪了一眼那士兵,见他也盯着自己身后,便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鹿吉气的不轻,原来是他房中的垭,居然自己从里面爬了出来,想要逃跑!
鹿吉看着逃跑的垭,气的面红耳赤,也不管幽九魈了,转身大步朝垭走了过去,一脚就踩在了垭的背上。
居然还敢给老子逃跑?好!我让你逃!
啊!!
垭像一条被搁浅的鱼,被鹿吉踩了一脚,痛的扬起头惨叫一声,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垭因为逃跑,彻底激怒了鹿吉,鹿吉又踢了好几下,将垭踢得在地上翻滚,接着弯腰一把抓住垭的头发,就把人往屋里拖。
贱人!给我过来!居然还敢给我逃跑?今日看我怎么收拾你!
垭被鹿吉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屋,垭痛得直叫:我的头发!好痛,好痛啊!
可进过门口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伸手,紧紧扣住了门槛,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头都出血了,垭依然不松手,原本花朵一样的脸,早已没了之前的娇嫩,只剩下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