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没办法：“行吧。”
两个人换了孩子后，熊兰兰刚给孩子洗了一会，乔玉就发现自己手里的孩子的头上有个脏东西：“兰兰姐，这个孩子头上有点脏。”
熊兰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给他洗洗。”
乔玉嫌脏：“我不敢。我怕弄痛他。”
“那你等会。”
发现孩子还没洗干净后，乔玉就不想抱了：“我看你手里的那个洗的差不多了。”
“脚还没洗。”
孩子的脚泡在盆子里，乔玉往盆里看了看：“挺干净的。兰兰姐，你还是先给这个洗洗吧。”乔玉又把孩子递到了熊兰兰面前。
熊兰兰不想和乔玉起争执，就和乔玉换了一下孩子。一会，乔玉又发现自己抱的孩子屁股有点脏：“兰兰姐，这孩子屁股上有脏东西。”
熊兰兰又和她换了一下孩子。
一会，熊兰兰又发现自己抱的孩子指头缝里有东西：“兰兰姐……”
五六次后，熊兰兰受不了了：“你能不能让我先把这个孩子洗干净？”
乔玉看熊兰兰生气了，就等了等。
两个孩子都洗完了，熊兰兰和乔玉也傻眼了。
乔玉：“这……哪个是老大？”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子，胖瘦也差不多。
熊兰兰：“咱换了几次？”
乔玉光顾着看孩子哪儿不干净了，哪记得换了几次：“我没记。”
一下子生了俩，就是小满也受不了。生完后，小满闭着眼晴缓了会。
刚缓完，就听到熊兰兰和乔玉把两个孩子弄混了。
熊兰兰：“那怎么办？”
乔玉看了看孩子：“反正没差几分钟，谁当老大都行。”
熊兰兰：“那怎么行？”
乔玉：“咱们声音不高，他们又忙着照顾王小满，根本不知道咱们把两个孩子弄混了。咱们说谁是老大谁就是老大。”
小满双眼一眯：“把孩子抱过来。”
乔玉抱着孩子就过去了。
熊兰兰犹豫了会才抱着孩子走过去。
小满：“把孩子给我。”
熊兰兰和乔玉把孩子给了小满。
小满看着她们问道：“谁是老大？”
乔玉随便指了一个：“他是老大。”
熊兰兰没说话。
小满看了看她们：“我再问你们一遍：谁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