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杨和韦静雅坐在车上不停的讨论项目,聊得热火朝天,一时也没有注意远处尾随了俩烧包的跑车。在高速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从匝道下去,由于路况不好又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驶到海边。
把车停好,两人跳下车,直奔记忆中的小旗子而去,沿着海岸线走了两个来回也没有找到那颗椰子树,更别提树上的小旗子。这对于两人来说是个好消息,韦静雅用手遮住烈日,“没有找到椰子树,可能是被海水淹没了。”
林白杨点点头,“如果作为岸滩整治的项目进行申报,应该十有□是能通过审批的。”
韦静雅,“海岸线侵蚀的这么严重,这附近的村民应该对情况很了解。”韦静雅指指不远处的村庄,“要不我们去那走访一下探探情况。”
两人转身,曲恒枫就站在不远处双手抱胸看着她们,林白杨恼道,“你怎么来了?”
“你们来这荒郊野岭的干什么?”曲恒枫反问。
林白杨不搭话,牵着韦静雅的手就走,“咱们别理他。”
曲恒枫一言不发就跟在她们后面。
韦静雅偷偷回头,“他跟着咱们呢。”
“让他跟着,甭搭理就是了。”林白杨道。
韦静雅自言自语,“哎,怪可怜的一个帅小伙,长得这么好就可惜脑子有问题。”
曲恒枫跟在后面气得往前冲,“老子我脑子正常得很。”
韦静雅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看他,“可我们林白杨说你每天都得吃药。”
“吃什么药?”
“脑残片。”
“林白杨!”曲恒枫气得要去抓她,林白杨像火箭炮一样往前发射,跑得比他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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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近几年海岛轰轰烈烈的搞开发以来,农村靠卖地租山实打实的富裕了一把,农民再也不用守着一亩三分地面朝黄土背朝的辛苦耕作,只要把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地卖给开发商,那就一辈子不愁吃喝了。全家老小再去城里打工,赚上几份工资,怎么都比在村里种地强。
剩下留在村里的不是老弱病残孕就是好吃懒做之徒。整天聚众打麻将玩彩票,无所事事成天滋事。因此有人戏称,赌私彩比公彩还猖獗,树底下能围成一个彩票大学;男人比女人还懒惰,路边坐的都是喝老爸茶的爷们;地里干活、菜市场卖菜的都是女人,男人坐在家里打麻将。
这不村里的刘二刚从麻将馆里输得分文不剩的溜出来了,他想起还在外面打工的老婆,就起了贼心,屁颠屁颠跑到村口小卖部的李寡妇店里,刚掀开帘子,就看到李寡妇和村长符大壮搂在一块啃,见他进来慌慌忙忙分开来,李寡妇整整衣服,“大中午的这么热的怎么还往外跑,要买什么?”
刘二是符大壮的表弟,两兄弟在村里为非作歹、胡作非为,纠结着村里一群和他们一样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整天寻事挑衅,都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惯了的。
刘二凑上去摸了把李寡妇的屁股,奸笑,“没事就不能来了?来看我妹子不行啊。”
“哪个是你妹子。”李寡妇状似撒娇的推他一把,不仅没推开,反而被他一把拉到怀里,刘二喘着粗气就上去乱摸,李寡妇指着旁边看热闹的符大壮,“村长在呢。”
符大壮抽着烟,一口土话,“没事,你们玩。我在这抽烟帮你们把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