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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陆明桦,是兵部的小吏,今日谢主事又来上值了,为什么这么容易注意到他呢?因为谢主事是兵部唯一的男官。
我朝男官不多,大多集中在礼吏两部,在兵部的男官一直是广宁侯府一脉的爵爷,谢主事是广宁侯这一代的世子,自然该是他来兵部任职的,前两年他未来之时我送文书时我在礼部见过他的妹妹谢非轻,不看脸只看身形,真真是弱柳扶风,肖似男儿。
谢主事两年前由边境调职回京,我那天第一次见他,惊叹于谢非轻那张脸安在这样一幅严肃高大的躯壳上竟也显得这般和谐,只是世间都爱那娇小可怜如花春色,这般锋芒毕露只会让人不喜。
其实谢主事很难让人把他看作一个男人对待,虽然他由于家事,在本部任职时间不多,但他身形高大,人极有威严,处事干净利落,去户部与那帮子人扯皮却又能耐得下心坚持,一起用餐时喝酒毫不迟疑推辞,故而大家刚开始并不对他特殊对待。
只是后来不久他肚子便渐渐大起来便恍然让人感觉到,原来他竟真是个男儿郎!
最开始看谢主事肚子大着还特别不适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后来这肚子没拖累他的办事进度,他也从不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矫揉造作一副孕态,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真的很佩服谢大人行事做人,故而一直默默尽量照顾他,他要什么资料我从不拖拉尽快为他找到呈上。
今日不知怎么了,我将文书呈上去,谢大人一直未接,我悄悄抬头,却见谢大人手撑着头,好像睡着了,咦,他胸前的衣服怎么湿了一块,我凑近一看,他的衣带恰在这时散开了,白色的水迹氤氲延展开,我才恍然大悟,大约……是溢乳了。我赶紧将文书放下,匆匆逃了。
又一日,我原是下值了的,可钱袋却落在衙门了,怕明日被人捡了去,回来寻找,跟门口看守的说了一声,进门之后很快看见钱袋果然掉在这里,捡了起来,正准备走,却听见呻吟声,我不觉放轻脚步,躲在柱子后面。
是谢主事,他衣裳全解开了,胸前鼓囊囊奶汁四溢,吴大人在给他取下面的……应该是玉势吧,然后用手掌不停按揉谢主事的肚子,谢主事下面被桌子挡住一些,看不太清是否流出来什么东西,只看得到他脸色艳如桃花,耳中听见嗯啊呻吟不断,脸上表情似痛苦又似极欢愉。
“找到钱袋了吗?”
话音如惊雷炸开,谢主事急忙慌张止住呻吟背过身去,吴大人双目如电朝这边看过来,我迅速反应拿着钱袋小跑回应看守“找到啦。”一溜烟跑回家了。
到家后我好似把心丢在那了,魂不守舍,脑子里一直回想那幅画面,夜晚做了一个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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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床帐幔帷飘起,里面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女人没什么稀奇,可这男人似女人体貌,却肚子大大的,奶子鼓鼓的,全身皮肤呈漂亮的桃粉色,有几处伤疤,令人惋惜,美玉蒙暇。
女人好像极喜欢男人那对大奶子,把手搭在男人奶子上不停地揉捏,那双大乳便被她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奶水也随之溢出来,男人难耐的哼哼“嗯~,求求你别捏了,奶水溢出来都浪费了,孩子不够吃了~啊呀~”
女人便把嘴伸过去吸,听话的把手下移到那大肚子上,男人还是讨饶“嗯~啊,唔唔~肚子摸的好痒,摸摸下面吧,别摸这里了,咦~啊~下面想要啊哼~”
女人的手慢慢下移划过肚脐眼,依依不舍,男人又是身子一抖,“让我吸~嗯~~~让我吸好不好,我下面张开了,啊~给我,明桦,给我咦~呀~”
女人用手摸了摸小口,把腿张开,坐了下去,“唔~呼~快点,快点,我要!”男人大叫,女人却还是动作很缓慢温柔,好像是顾及着男人肚子里的孩子。
“别管孩子,阿~明桦~阿~”男人似是知道女人在意什么出声,他身上越发红了,好像一尊高温烧制中的瓷器,脸上一幅难耐的神色,双目泛着薄红,嘴巴半张着喘气,粉色的舌尖一点若隐若现,娇艳又淫荡。
女人听话极了,一下便放开手脚大干起来,“非重,都听你的,阿~你爽不爽~你看看我~”男人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回应“明桦最厉害了,我最喜欢明桦了~咦~呀~要到了,好胀~唔嗯~又吸来了阿!”
帐幔被风吹过,又合上了,好像风儿也害羞于这副被翻红浪的场景,只是床内影影绰绰的动作尚未停歇,一直持续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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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父亲给我相看,我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娶了一个曾当过兵的男子,他一直对我小心翼翼的,予取予求。
', ' ')('是了,因为他家境不好,人口也少,曾代妹入伍,在兵营待过,大家都认为他肯定被人碰过,又没法子验,不想吃这个哑巴亏,导致他婚事很艰难,我的条件娶他做主夫简直几倍有余,即使纳他做个无甚名分的小侍也是使得的。
可能只有我自己,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会娶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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