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海仪感觉到手上痒痒的,便用手去挠,渐渐的那皮肤就开始泛红,然后发肿。心底一惊,脸上的神色也有点儿害怕,用最快的速度将巫蛊娃娃放置在盒子里,并将东西藏好后,神色慌乱的走出门去找大夫。
出了府的海仪匆匆忙忙的找到了一个大夫,紧紧的抓着那人的袖子,让人医治她,神色十分的焦急。看着这红肿的手,痒的不得了,想去抓却又怕它变得更肿。忍不住用衣服与其摩擦着,然而这并不止痒,反而变得更痒了眼底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可曾碰到些什么?”大夫看着海仪肿胀发红的手,谨记华佗那传承下来的要素,望闻问切。模样十分的正经,察看了前面的厉害步骤,就开口询问着他应该问的事,才能对症下药。
这时的海仪心底一惊,微微一颤,眼底也闪过一丝怯色。刚刚张开口又立马闭上了,她一点儿都不敢多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什么说,支支吾吾个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言语。她一点儿都没有打算多说些什么,反而催促着大夫为她开药止痒什么的。
这份急促让大夫有点不明真相,微微轻皱了下眉头,眼底有几分不喜的神色。他走到身后的药柜那儿,取出一些止痒的东西,将它们包裹好递给她,并叮嘱了一两句。
海仪接过药,立马将腰上的碎银递了上去,匆匆的回到府内去将这药用三碗水煲成一碗水。费劲千辛万苦,与着手间的那痒意做斗争。等药煲好后,立马一口饮下,压根就来不及顾及烫,导致烫着了石头后,才将药放下。
“啊!我的手。”等其冷却了不少后才一口饮下,心底感觉舒畅了不少。结果没过多久这手变得更肿了,让她脸上的神色变了个样,忍不住惊叫了几声。看着这不断肿胀的手,心底十分的害怕。
站在屋内的阿琴与阿岑看到了她急匆匆的离开去找大夫的模样,两人十分的心安理得在再次窜进了她的房间里。顺着记忆找到她藏着巫蛊娃娃的地方,将那个精致的盒子拿了出来。
阿琴看着这精致的娃娃上绣着左兮灵的名字,眉头微微柠在一块,心底对这个女人的认知更新一层,忍不住暗自责骂了句:“真是恶毒的女人!”
站在一旁的阿岑淡漠的点了点头,深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这娃娃,同时也留意着门外的动静,心底在暗暗的算着时间。思索一番最终还是决定讲这些害人的东西带走,撕开衣布上的一块面料,将那盒子里的娃娃拿了出来,放置在一个袋子里系在腰间。
察觉到离去时间已经许久的两人,并没有多做什么样的逗留,再次将那个盒子放回原来的地方,并用衣服盖好。去掉两人来过的踪迹,不动声色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厨房内的海仪那声尖叫让不少的仆人都注意到了她那肿胀的手,纷纷走上前关心着,但也有几个人看不惯她,借事来嘲讽着她。这让她的脸色变得有几分苍白,心底是十分的气愤,立即推开了那群关心着她的人,眼底闪过一丝委屈与厌恶,隐忍下心底的那份情绪,冲了出去跑回到房间内。
此刻的她心底是无比的膨胀,脑海间闪现出了巫蛊娃娃,心底一时间就觉得十分的怪异。忍不住就走到了柜子前,将装着那娃娃的盒子找了出来,一点都不顾及其他东西是否凌乱。慌忙的将那盒子打开,才发现娃娃并不在那里,不自觉的低声道了句:“娃娃呢?”
“是她?”找遍了整个房间,就差是挖地三尺了,但都没有找到娃娃的踪迹,甚至连倒影都没有,这让她整个人都有点儿崩溃和害怕。坐在圆椅上,眸光呆滞,突然之间脑海中就闪现出了左兮灵的身影,片段一下子就定刻在上面,让她深感怀疑。
她立马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出了府,压根就不想顾及那红肿的手,只是去找左兮灵讨回公道,也不怕这事态会越闹越大。心底的那份怒意让她有点抓狂,甚至是忘却了她最开始的身份。她急匆匆的感到了学院,不断的寻找着左兮灵。
站在暗处的阿岑正好就注意到了那要跑过来的海仪,抓起地上的那一块小石子,夹在双指之间,双眸微眯,瞄准目标用力弹了过去。正好那小石子就打中了她的膝盖,让她一个没站稳就跪到了地上。
“这人是谁啊?居然摔跪在地上,一点形象都没有。”一旁的几个大家闺秀看到海仪突然的跪下,纷纷都躲退了几步,不懂她是什么情况,纷纷在一旁议论着。
有不少人人设她的身份,并心知她的性格是那般的趾高气昂,借此事来嘲讽着她,看着她的丑状,脸上纷纷挂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