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由朝廷机构统一训练,不属于任何军官,而军官也由朝廷统一训练,只属于天子,如文官一样只是天子门生,甚至各级都有专门培训与传播忠君思想的军官。
“是!”
祖可法回答后就带着本部家丁走去了伤员集中的地方。
“啊!”
“爷,不要杀我!”
“爷,求求你!”
一时间,许多祖大寿部的伤员惨叫起来,也哀求起来。
但祖可法的刀没有停止。
毕竟这些伤员不杀也会痛苦地死去。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为主子作战受伤却还要被杀死,而对面的明军受伤后不但有人包扎伤口喂药,连当官的都会来慰问。
半个时辰后。
祖可法走了过来,舔了舔腥甜的嘴,对祖大寿道:“父亲,都准备好了。”
“好,上马!”
祖大寿喝了一口水后,就立即飞身上马。
紧接着。
祖大寿就领着这些建奴汉八旗兵朝近卫军阵营冲了来。
这些大多是关宁铁骑出身的汉八旗兵将他们的骑术依旧完美的发挥着,一个个皆在两三匹马上不停腾挪转移,手中的三眼铳和弓箭都再次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一时间,大地都跟着震动起来,如地震一般。
而这个时候。
近卫军阵营的人基本已经歇息,连伤员都已转移到后面。
所以,整个近卫军大营显得特别安静。
祖大寿见此一幕不由得嘴角微扬,暗想这次夜袭,自己或许能带着自己的人突围出去。
可谁知道。
祖大寿部的建奴兵还没冲锋多久,无数的狗吠声响起。
汪汪!
汪汪!
汪汪!
四处都是狗吠声。
近卫军豢养的猎狗在军营来回跑着拼命地叫着,比守夜的近卫军官兵都要反应快。
祖大寿不由得爆了粗口:“他娘的!居然放狗!卑鄙!无耻!”
“父亲,他们居然用狗来警戒!”
祖可法也诧异地对祖大寿回禀了一句。
爆完粗口的祖大寿依旧吩咐道:“冲!继续冲!现在已箭在弦上,岂能半途而废!”
“是!”
祖可法一夹马腹,就继续扬刀冲了起来。
但这时候,被狗叫声提醒的前哨近卫军战兵早已做好准备。
一待这些骑兵冲来,无数铁蒺藜就铺在了地上,然后提前埋好的地雷也被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