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权答应了一声:“哎!您就放心吧!洪承畴这老贼要是敢从海上过,我第一舰队绝对让他掉进海里喂鱼!”
刘国钦也附和了起来:“萧参将说的是,要说在陆上,我刘国钦没信心活捉他洪承畴,但要是他洪承畴真敢到海上,我刘国钦必生擒他,只是不知道陛下会给多少赏银!”
刘国钦这么一说,众人都笑了起来。
杨朝庚更是附和起来:“这岂止是赏银的事,你要是能在海上生擒洪承畴那老贼,只怕陛下都要让你独领一个舰队,领上百艘船去他鞑子老家闹了!”
杨朝庚也不知道是有心这么说还是无心开玩笑。
刘国钦还真有些内心期盼起来,毕竟他在郑家也不过是个率领几艘船的金商船队小总管,如果真能独领一支舰队,则就意味着他就和萧永权一样,至少是个参将。
但素来不苟言笑的周遇吉则没有说笑,只一脸严肃地说道:“本官这次来山东,主要不是寻找洪承畴的主力,根据锦衣卫提供的情报,在山东现在只有鳌拜的三万多八旗兵,而洪承畴所率领的建奴主力暂不知其下落,我们的目的就是吃掉鳌拜,进逼京师,逼洪承畴这老贼出来!”
萧永权点了点头。
谢迁这时候问了一句:“宁武伯,下官冒昧言之,如果我们与鳌拜鏖战时,洪承畴部主力突然出现怎么办,朝廷可有应对之策?以下官看,是否还是应先摸清洪承畴之主力位置后再定夺。”
周遇吉惊诧地看了谢迁一眼。
但谢迁见周遇吉一脸森冷,有些畏惧起来,只低垂下了额头。
周遇吉则继续说道:“谢总兵所提到的担心,陛下和我们都有想过,但现在关键是洪承畴这老贼不知藏在了哪里,但这吃饭不能因为客人不来,我们就挨饿,我们还是得先打我们的,管他洪承畴到时候会不会咬我们,无非是六万对其十多万大军而已,先咬住或吃掉鳌拜再说!”
“下官和谢总兵今日所俘虏的一建奴参领哈穆尔的确透露了鳌拜所部已从济南出发的消息,但是,现在下官还有一个隐忧,鳌拜如果不来,突然转向去河南,该如何是好?”
萧永权说后就又问了一句。
谢迁这时候忙回了一句:“那就不让他去河南,我们先在山东闹起来,如果他鳌拜放任山东不管,那我们就直取京师!”
“那敢情好!鳌拜如果要去河南攻打淮安,就别怪老子去京师把他老婆孩子抓了!”
杨朝庚附和了一句。
周遇吉点了点头:“没错,谢总兵果然敏锐,我今日召你们来,也是为了此事,我六万近卫军接下来会集结休整,而需要你们继续在山东闹起来,闹得他鳌拜不得不来,到时候我把特务营也交给你们,必要时候就真的去天津卫、通州一带袭扰一下,到时候水师提供一下支持,也请谢总兵告诉各路义军把声势闹大点!”
谢迁没想到堂堂宁武伯赞他敏锐,奴仆出身的他心里倒也因此颇为高兴,忙拍了拍胸脯:“宁武伯放心,包在下官身上,我们义军别的不会,但打家劫舍、偷鸡摸狗的本事还是有的。”
谢迁这话虽然是自嘲但也的确是实情,而也只有他自己说出来才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