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各自玩着这种游戏,乐此不疲成了一种常态,她朱蜻蜓也是俗人一个,总希望自己的男友是身经百战后成为他的唯一,并且是最爱。
我呸!事姥姥的!亏了自己抽身及时,否则岂不人财尽失?
“贝儿,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一股好闻的淡淡的雪茄味道飘来,见朱蜻蜓怔然,呆呆地盯着他,微蹙眉,忙道:“我又错了,明知道你不喜烟味!不该在李文铎的蹿腾下抽了两支,因来的匆忙,忘记漱口了,该打!该打!”拿捏她下巴的手,忽地移到她无措的小手上,且抓起来往自己脸上扇去。
朱蜻蜓感动极了,感谢圣母玛利亚的邻居!看样子,自己上辈子做的好事还是比缺德事要多的多!这次丘比特之箭不偏不倚地射向她。还想怎样呢?如果在现代,她上哪找如此体贴入微的男子呢?更重要的一点:他如此帅!目测房中的摆设奢华之极,随便拿一件家什物件不卖个万儿八千的啊。嘎嘎!所谓的“高富帅”不就在眼前么?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他们不是在一起三年了,这三年里还都是哄着她睡,又瞄到床上的大小两个枕头,有力地证明了两个人都已经行过了周公之礼。只是不明白的是:那个叫做贝儿的女孩子,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吗?怎么才十三岁就嫁给了他?呸!真是不要脸!虽是从心里鄙视她,但为着自己莫名其妙就占用了人家的身子。还不知贝儿此刻是已经魂飞魄散,还是一缕在某处飘荡的孤魂,处于人道主义援助,她都应该替她好好照顾她的男人吧?朱蜻蜓的脸可耻地红了一下,因为她的良知为自己刚才恬不知耻的想法猛踹了她几下。
“少爷!小夫人的药已经煎好了!”门外柳儿喊了一声。
“端进来吧!”朱蜻蜓下意识地想脱离这种亲密。她再花痴,也不能公然在一个下人面前调情,更何况还是在旧社会,廉、义、礼、耻什么的,她还是稍稍知道些的。但邵一民兵没有放开她,而是揽住她,顺势坐在凳子上,很自然地让朱蜻蜓坐在自己的腿上,左手穿过她的肩,右手接过碗。柳儿又在几子上摆了一小碟冰糖,一盘子切得薄薄的西瓜,用竹签插着。
kao!贝儿还真是幸福啊!吃个药都被人照顾得如三岁婴儿般弱智!
“乖!只一点点苦,大夫说了,再吃几剂就好了,以后咱再也不喝它了啊!”邵一民用勺子轻轻在碗里搅动,还时不时地吹上几口。然后舀起一勺在唇上试试:“嗯!温度正好!”随即送到朱蜻蜓嘴边。
嘎嘎嘎!朱蜻蜓心里狂喜不止啊:你校花恁大魅力,充其量也不过在最浪漫的时刻,校草请你吃上一星期的冰激凌火锅。然后,转校来的一枚江南清新小妹子。一声娇滴滴的“小阿哥”,校草便舍校花绝尘而去。
多情的校草斗志昂扬地投入新一轮的恋情。同是天涯失恋人,校花再见到朱蜻蜓不由得低下高傲的头颅。“咳咳!”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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