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麻烦。可谁让我搭上你这么一个媳妇儿,又不想让你委屈,又怕你有风险,可不就得多作些准备。
“我是这么想的。”齐景年坐到草地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她坐下听他说,“眼看齐七那边人是越收越多。
到时全挤在一个地方锻炼,时间久了再偏僻也扎眼,索性就把其中一部分身手比较弱的调到这一边来。
一来,这边是港口,运输方便;二来,有事找查理家一两次还可以,不管大小事都找人家处理,不好。”
关平安赞同点头。确实,人情不单越用越薄,还会给人造成你就处于弱势的印象,在哪里都是一个道理。
“三来嘛,齐一在这里,也该让他多练练手,不能光让他学习如何管理,实践还是很有必要的。
再则,这边有了农场,里面又都是自己人,有事喊一声也方便很好。另外,那个也多少能起点掩护作用。”
关平安失笑,脑袋一耷拉,下巴抵在他肩上,笑道,“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这么不放心我呀~”
齐景年侧过身搂过她入怀,整个人往后一靠,搂着躺在了草地上闷笑出声,“可不是就是不放心你。
我是恨不得时刻把你装在口袋里随身携带。你说这叫什么事,我好不容易把你娶进门,结果咱们两口子又得分开了。”
“周末不是可以回来?”
“那能一样?”齐景年没好气地“咬”了她一口,“小没良心的,我看你是巴不得最好离我远远的。”
“胡说。我是怕耽误你干大事。你要不嫌我烦,等上学了我每天去你学校查岗,到时可别说我管你太严。”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呆子~”
俩人腻歪了一会儿,还是关平安见距离用早餐的时间不远,过个把小时该要出小葫芦,开始让他言归正传。
“我先给你说说那一家农场主为何急卖农场。这事吧,还得从三年之前说起,这家农场主有一个儿子。
这儿子呢,就像咱们在街上见到的那种嬉皮士一样。你别看罗伯特老先生对他子女看似不管不问,但也有人爱子如命。”
那是,一样的米养白样的人。不管哪里,总有观念不同的人。像查理家就长子继承大部分家业。
“这家就是如此。据说人家老夫妻四十多才有这么一个儿子,家境嘛,比不上查理家,但也可以算是中产家庭。
人家这个儿子小时候还行,就是等大了,差不多上初中开始,用心理学家的说法就是叛逆期来了。
先是跟人到处鬼混,混着混着不知怎么的就赌上瘾。三年前,对方就跟人跑去拉斯维家斯待了一个月。”
哦,花内达的赌城啊……关平安:可咋就听着好像故意说给她听的?大兄弟,你确实不是在暗示啥?
“说是待了一个月,其实是赌红了眼在当地找人借了不少赌资,最后输光了被人扣押住了半个来月。”
懂了~
“这家老夫妻呢,某一天就接到他们儿子求救电话,说他被人扣压住了。当时就是报警也没用的,人家证据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