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打屁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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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工作人员引领到一个演播室,室内的座位呈阶梯状列为几排,随着人流懒得爬楼梯的陶幸而随便挑了个靠边的位子,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向四周观察着。

在大厅那边身高优越,气场十足的大高个们一个个心照不宣的选择了这一侧的黑色座椅。

座位大体分为两席,自己这一边的座位明显少于另一边,也就10多个,每个人手边都放着一个黑色的大箱子。另一边则看起来能有这边的两倍多。舞台很大,奇怪的正中间有一大块看上去很柔软的垫子。正前方是导师席,沙发看上去就很舒服。自家哥哥坐在侧面导演的旁边,轻蹙眉,不放心的瞧着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群。

兴致勃勃的探索新世界的陶幸而眼前突然站立了一个挺拔的身影,把视野挡了个严严实实。他不满的抬头向上看,只见这男生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分别就是刚刚在大厅和自己搭话的那个。

"让一下"陶幸而维持着一个基本的礼貌,说道。

"应该你,让一下"男生笑着弯下腰,凑近后带着一股没来由的压迫感。

少爷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皮也没抬一下,懒洋洋的端起了在玩乐场上的架子,倨傲又轻浮"那边那么多位置,看不见?"他慢悠悠的向着另一侧一抬下巴,从眼角斜出一束调侃又恶劣的光"我长这么大只给公交车上的老奶奶让过座,你,今年贵庚啊?"

他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男生一瞬间冰冻般冷冽的眸子,应该说,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

半响,男生咧着嘴乐了"小朋友,你不为我们未来的合作,打下一些友好的基础么?"

"那是你的工作"陶幸而皱着眉开口"还有你讲话好油腻,管谁叫小朋友呢?我叫陶幸而,谢谢"

男生闻言眯了眯眼,而后竟像是退让了般,直起身子,笑着说道"成,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大刀阔斧的走向另一边,就在陶幸而翻了个白眼以为自己赢了的时候,见他拎起个椅子直直地想他走来,咣当一声放在他旁边的空隙上,一屁股坐下,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想离你近一点"

"有病"冷冷的回了一句,陶幸而无趣的移开目光。

待到所有人都落座,导演的声音从舞台侧方大大咧咧的响起。

"我们第一次先导片的录制就要开始了。大家不要紧张,就是让大家习惯一下录制的节奏。这部分不会有很多内容,也就是跟观众介绍介绍自己"

"下面我们有请第一位受训学员上台介绍"

另一侧走出来一个身型瘦削的男生,个子不高,看起来就是乖乖巧巧的好学生。

他站定在台前,向大家咧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大家好,我叫林桐,今年20岁,程度是重度哦"说完朝着大家俏皮的眨眨眼。"经验比较丰富,以前在学校也拍摄过不少视频,希望接下来和大家合作愉快"

"接下来我来展示一下自己"

说罢他便大大方方的褪下裤子,露出的内裤样式特殊,布料只包裹住性器,后半部分只剩臀腿交界处勒紧了两根细绳,整个屁股浑圆完整的呈现在大家面前。

眼见这一幕的陶幸而震惊到静止,木然的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表情管理全线崩盘,脑子浑浑噩噩的炸开无数白光,眼里只剩下那个大庭广众下白花花的屁股。

偏偏旁边男生还凑过来贱兮兮的说话"这样的小孩才招监导者喜欢,你觉得呢"

陶幸而微微颤抖,吓得像是失了魂。

注意到小杏儿不对劲的男生不解的敛了笑意,刚要开口询问"你怎...."

台上展示了一圈的男生这时走到舞台中间的垫子前,臀肉向着导师和学员的座位席,利落地跪下。双腿分成与肩同宽的角度,塌腰耸臀,腰背呈现出流畅的曲线。只见他肩膀抵着垫子,双手向后伸,扶上自己的臀肉,指尖用力向两侧一掰,因为双腿打开已经可以窥见的臀缝便完整直接的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嘴里还认真平稳的介绍"也有过被抽穴的拍摄经验,能够认真遵守监导者的规矩,....基本所有惩戒方式我都可以尝试...希望...."

咣当!

凳子倒塌的声响在挑高格局的演播室格外的明显,还带着悠荡的回声,足以使所有人停下动作朝着声音来源望去。

陶幸而站在倾倒的凳子旁,羞的连脖子都已经红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在台上脱光了裤子。

他哆嗦着唇,骂人的话在嘴里绕了三转,最终还是扛不住在这种诡异环境下众人的注视,他深呼吸压抑着恐慌,色厉内荏的大步走向导演席,也是自家哥哥所在的方位。边走边冷着声音道"不录了,我要回家"可任谁都能听出来少爷声线中颤抖的害怕和无措。

导演诧异的站起来,连忙询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一旁的陶蔺浓坐的稳如泰山,他平静的瞧着弟弟逃难般的冲过来,内心有点好笑,不紧不慢的握住小杏儿的手腕,感受到小孩现在大概已经吓得不轻,说"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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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站在哥哥面前的男生似乎多了点有恃无恐的安全感,他向四周扫了几眼满满的工作人员,忍住骂他哥哥把自己领到精神病院的想法,压抑着脾气说到"我要回家,我不要破冰船了"

被弟弟后半句逗得轻笑出声,陶蔺浓动都没动一下,沉声说"不行"

气急败坏地甩开哥哥的手,陶幸而像个炸了毛的小豹子气冲冲的就要转身离开"那你自己在这看成人秀吧!流氓!"

刚刚脱离自由的手腕又一次被束缚住。

陶幸而简直要崩溃,他就想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他瞪圆了圆眼睛向后看去。

身后的男人整个撞进了小杏儿眼里,一向认为自己天下第一好看还处在怒火中的男生也不由得被男人的气势堵的呼吸一滞。男人身高一米九多,肩膀腰腹都是成年男人标准似黄金分割般的比例,每一块肌肉都不多不少的附在高挑的骨架上,写满了力量感。脸长成了连同性都艳羡的样子,面容凌厉,眉宇间盈满了上位者的压迫感,和刚才身边男生的相比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陶幸而只呆了一瞬,经年累月的骄纵瞬间就压过了害怕,甚至还多了些对自己的恼羞成怒,他本来就很生气了,还有人上赶着惹他。男生皱着眉,仰起头直视男人的眼睛,轻蔑又坦然,冷冷的质问到"我允许你碰我了么?"

霎时间,刚刚还因为陶幸而的暴走而吵吵嚷嚷充斥着窃窃私语的演播厅被按下了一键静音,空荡荡的只剩下每个人震惊的呼吸声。

"陶幸而!"陶蔺浓的淡定一瞬间破了功,他站起身,沉着声音呵斥道。

不是很久没听过,是陆向穹打出生那天起,就没人在他面前这么说过话。

而陆向穹也从来不是什么惯孩子的人设,他一言不发,手上青筋暴起,反着一拧将陶幸而拦腰抱起来,臂膀如铁钳般抑制着,小孩在没有丝毫受力点的滞空下无处躲闪。

另一只附满了厚茧的大手,不由分说地向男生屁股上扇去,砰砰几声闷响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蜂拥而至。陶幸而被这几巴掌打的一时间失了声。几秒钟后才夹杂着屈辱和崩溃的大喊"我操你妈!!!!放开我!!!你他妈哪来的精神病!!!"

男人面上丝毫没有因为小孩的怒骂有什么神情波动,恍若未闻,手下的力气却不由得重了几分。

这边遭遇社会第一次毒打的小少爷永远不会有审时度势的能力,还在不知死活地叫骂着"你完了!!他妈的!!你有本事放开我!!!变态!!!"

责打声成了延绵不断的背景音,陶幸而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屁股着地。臀肉上热辣强烈的痛感让人避无可避,只能凝聚成更尖锐的怒骂。

"你放开我!!!""你他妈谁啊!!!傻逼放开操!你再打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

男人也不回应他,只是从唇角露出点饶有趣味的笑意,恶劣又凶狠,像看见满山洞金银珠宝的恶龙。

"你!你放开我!!滚开呜呜呜呜呜"第一次挨打的男孩果然都没能捱过男人心中倒数的读秒就崩溃的哭出声,但委屈和羞愤的情绪浓烈到男人都有些意外,腹诽道,果真是个惯大的,娇成这样真的闻所未闻。

"好了向穹"眼见着弟弟哭喊蹬腿,陶蔺浓只觉得心脏紧了又紧,脑子里翻江倒海的自我挣扎着,还是没控制住心疼开口阻止道

哦嚯,护犊子的家长出来拖后腿了。

陆向穹挑眉,倒是没有再拍下去,像拎个小鸡仔,依旧把小孩禁锢住,在陶幸而上气不接下气的哭音里对上陶蔺浓认真的眸子,僵持了一会便耸耸肩,无所谓的松开了手。

陶幸而脚沾地的一刹那牵扯到臀肉,眼泪唰的一下掉下来一大串,眼睛通红。他哭的脑袋发昏,可怜巴巴的没有了那副不可一世的小骄傲样,满心满腔全是被冒犯到的愤怒和羞辱,他抽泣了几下,眼神发狠,突然吭哧一口咬向男人的小臂,紧实的肌肉霎时硌得他有些牙疼,但依旧像个叼住猎物的小豹子一般死死不松口。

"啧嘶"男人轻抽了口气,厚实的掌心捏住小孩命运的后脖颈,用一个巧劲就把人扯开甩到了陶蔺浓的怀里,他盯着自己略微渗血的牙印,舌尖舔了下上颚,能让人想跪下般的目光斜向在陶蔺浓怀里蹦着高还想再给他来一口的小孩,气笑了。他指尖隔空危险的点了点陶幸而"要不是你哥我今天让你后悔长个屁股。"

陶幸而在哥哥怀里被拦腰搂着,两条细长的腿不住的向前凌空踢打着,陶蔺浓的另一只手死死的捂着弟弟的嘴,小杏儿的泪水连成串的打在哥哥手上,睫毛狼狈的粘成几簇,即使叫骂声闷闷的听不清楚,他被泪氲的晶亮的眸子里也满是能令人一眼就捕捉到的鲜活的怒意。

"讲话这么脏,还咬人,没被抽烂过屁眼么?"男人不紧不慢的放下自己卷起的衣袖,懒洋洋的问道。

明显感觉到怀中小孩的挣扎一顿,霎时又更激烈起来,甚至连掌心捂着的脸蛋热度都上了几层,陶蔺浓无奈的更用力搂住炸成一团的弟弟,苦笑道"我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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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过他你还不知道么"

"陶蔺浓,我还以为你终于舍得把这小破孩子交给我了,怎么,这次还想前功尽弃?"

陆向穹眯着眼看向自己多年的好友,语气淡淡的“是怕他现在怨你?”

似乎无知无觉地继续向好友地软肋捅着一刀又一刀,陆向穹继续说道“你就不怕他将来恨你”

“我不知道你这次下了多大决心才把他送过来”一句比一句狠“但你还能狠下心第二次?”

“再说了”眼见着陶蔺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向来杀伐果决的脸上呈现的尽是纠结与复杂,甚至还有些令人惊讶的自责,陆向穹微微叹了口气,认命般无奈的说道“连我你都不相信,你还指望谁能管得了这死崽子”

僵持了许久,空气间细微的粒子徘徊在两位势均力敌的成熟男人之间,在微观世界坍塌又重建,不知是哪一束触到心底深处的禁区,只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男人下颌角紧绷着,语气却是格外的柔软"从小到大我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怪我,惯坏了,我下不去手"

"算我求你,对他耐心点,慢慢来"男人硬朗的脸上挂着自嘲的,却略显温柔的笑意"我就这么一个宝贝"

陆向穹闻言没有在抽科打诨,而是认真地盯着自己好友半响,才正色道"放心,以后也是我宝贝"

陶蔺浓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和他对视,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这时。他沉下声音对着自己怀里这个跳跳蛙说道"我松手,你别给我像小狗一样咬人"

怀里的小疯子脸蛋涨红,头发乱糟糟揉成一团,哭的整个人皱皱巴巴的,听到哥哥话后竭尽全力的呲牙咧嘴,却只发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哼唧声。

"听到没"手下用力的捏了下弟弟吸饱了水份的脸蛋儿,陶蔺浓眸色渐深"点头,别哼哼,我听不懂你的小猪话"

受制于人的陶幸而屈辱地点了点头,喘着粗气。

下一秒。

"你们俩大傻逼!!!!"男生浸润了泪水的骂声已经竭尽全力的想表现出自己的凶狠,却因为忽略不掉的鼻音而仿若从一罐热腾腾的牛奶中拎出来般娇气"你们有妄想症吧!!自顾自地在说什么狗屁话!!今天我就当被狗咬了!老子不跟你们玩了!!"

"看对眼结婚啊你们!!"男生忍着屁股上不可忽视的刺痛,委屈的喊道"宝贝个屁啊!!!你们自己做彼此的天使吧!!!傻逼!!!!"

说完边摔打边往外冲,像个横冲直撞的小电炮,一个人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显然,我们涉世未深少爷的偶像包袱已经完全兜不住了,矜贵体面的小公子那个桀骜的,叛逆的内里此刻张牙舞爪的呈现出来,可惜就如纸老虎一般色厉内荏。

就,无能狂怒。

"再骂一句脏话,我就用你内裤把你嘴堵上,再抽肿你的屁眼。"身后男人的声音慢悠悠的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游刃有余的笃定慌不择路的小孩逃不出他手掌心。

陶幸而像是被从天而降的一口金钟罩扣在了原地,一步也迈不动。他死死的握拳,指甲在掌心抠的发白,身子抖的像是淋了雨的猫崽子,他缓缓转过来,愤然发红的眼眶目不转睛的盯着陆向穹那双暗的发涩的眸子,很平静,却又仿佛有千钧之力。

屈辱,疼痛,羞愤,约束感,压迫力,还有些不可言说埋在深处的兴奋刺激着他。

"听懂了?"偏偏这时候男人还用他那毫无波澜的语气火上浇油。"要试试么?"

骂回去!操!给爷骂回去!

男生咬的牙龈发麻,骨子里折不断的傲气撑着他微抬下巴,红润的嘴唇无力的张张合合,却还是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这种对峙使得陶幸而每一个毛孔都在充血状态中翕张着,肾上腺素急剧飙升。跟少爷撂过狠话的人不知凡几,每一个人最终都让他自己把话吞了回去。

可这次,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男人绝不是在威胁他什么。

溃不成军的反抗让男生即使理智上再想骂回去,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凝成实质性的泪水,在自认为男人和男人的对视中,丢人地滑下。

标准的琼瑶式落泪。生理性液体我见犹怜的呈现饱满的圆弧,听话的顺着流线精致的脸蛋一滴一滴的下落。

男生的中下庭偏短,鼻尖小巧,唇珠圆润,静止时带着一股子稚气未脱的幼态,只得任人搓扁搓圆,偏偏在不断流泪的眼睛却是尾部狭长上扬,又娇又媚,盈着泪的时候亮的惊人,尤其当他生气,愤怒,委屈,恐惧却又倨傲,高贵,死不低头的时候,激烈的情绪传达仿若直击到和他对视的人的灵魂。周身杂糅出一种致命的生命感,和,性张力。

就等着少爷头铁好有借口狠狠收拾人一顿的陆向穹被这突如其来的"我生气我委屈我害怕了,但我就要继续骄傲的哭"的小劲儿顶的呼吸乱了一瞬,喉结滚动。

暗自操了一声。

真他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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