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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天时间。
除了吃饭和上厕所的时间男人一言不发地跟着她却没有碰她。
其他时候漂亮而浑身都透露着危险气息的人夫都没有放过她。
没有止境、昏天黑地的性爱让她好几次都晕了过去。
然而男人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不知疲倦地压着她,一下又一下。
……
又一次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这次男人只坐在床边,目光不知道落在她身上还是在出神,并没有碰她。
疲惫而麻木的身体似乎也影响了她的思考,她只能艰难地数着吃饭的次数计算着现在的时间。
早饭、午饭、晚饭,早饭,午饭……
所以,现在是周六的傍晚。
她猛然清醒过来,下意识要直起身。
寂静的空间被她这突兀的动作打碎,这次她明显感受到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目光中没有这两日她感受到的如针扎般的愤怒与怨,带着一点凉凉的审视与复杂的疑虑。
似乎预示着惩罚的结束。
只是不知与她一起背叛他的兰斯回来之后,他还会如此平静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宣判她死刑的时间愈发靠近。
砰砰直跳的心脏彰显出她的慌张。
深秋的夜晚,凉意已然开始刺骨,她此刻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床上,似是才想起兰斯一回家就可能看到她这副模样,有些慌忙地看了依旧沉默的漂亮人夫,伸手去捞那张早就被他们踢到床下的薄被。
手腕却被抓住。
“怎么,不是跟他做了那么多次了吗,还怕被看见?”依然是那温柔的声音,此刻却显得恶意满满。
萝可跟他僵持不下,他像拎着一只小猫逗弄一样,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往前伸,也阻止了她往回缩的可能。
她心中焦急,大脑飞速运转想着体面的死法。
“我,我被迫同意跟他一起,还不是因为你!”
萝可灵机一动,急忙发起了cpu大法。
漂亮人夫抬眸,闻言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只说:“哦?”
“你待兰斯,我都看在眼里,你是用心把他当家人对待的,我说的对吗?”萝可先抛出一个会被肯定的真命题。
仇菍果然没有否认,他说:“我补偿兰星、兰月的生母而包揽了抚养他的责任,的确是将他和兰星、兰月平等对待。”
“那兰斯的心理健康问题,你作为他姐夫,难道不应该多加注意吗?”萝可继续引导男人落入圈套。
不等漂亮人夫反应,她又紧接道:“兰斯高三因为学业压力,整夜整夜睡不着。”虽然是听他俩墙角才睡不着的,但是,不要埋怨自己,要指责他人!
“这……”漂亮人夫开始思考。
“你知道吗,你关心过吗?你根本不在乎,你这个不称职的姐夫。”萝可指指点点jpg
“这跟你出轨有什么关系。”人夫不是个傻的,直接提出最关键的一点,想击溃萝可的诡辩。
不料这正落入了萝可的陷阱,被指责的女人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你有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过吗!兰斯,你共同生活了好几年的家人,在高三的压力逼迫下出现了心理问题,对着我这个弱女子发泄!我能反抗得了他吗?作为女人,我反抗无能。作为嫂子,我也有义务引导他走出心理问题!而你,却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把你的愤怒全都施加在我身上。嫁给你,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温柔惯了的漂亮人夫一时间脸上流露出对妻子的愧疚来,他从未看过妻子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这么崩溃过,不再无动于衷地坐在床边,而是倾身将掩面抽泣的妻子揽入了怀中轻哄。
萝可:我哭了,我装的jpg。眼里一滴眼泪没有,也不想掐自己的萝可,只能紧紧捂着脸以防穿帮。
尽管一时间对妻子的心疼大过了被背叛的疑虑,他依然心里堵的厉害,问她:“发生了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一个结婚没几个月的陌生女人,和共同生活知根知底的家人,如果我说了你会相信谁?更何况……”萝可说着,瘦弱的肩膀颤抖得厉害,她有意将自己身上骇人的吻痕咬痕给男人看。
“更何况,你给过我说的机会吗,整整两天,你从来都不关心我为什么这样,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很差劲。”
不,是我的眼光很差劲,早知道仔细看看你的体检报告了——萝可真实想法。
但是她真的有一种冥冥中的坚定信念就是——她绝不会在这个世界怀孕。
不然她怎么会毫无防范甚至事后连避孕药都不吃呢?
回想起自己在这两天不能说过分,只能说禽兽不如的行为,男人被愧疚中淹没了,他想要安慰地抚摸那些痕迹,却被躲开了。
漂亮人夫更加愧疚了,情绪有些低落地小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食言了……”
pua作战大胜利!萝可面上假哭
', ' ')(',内心比耶!
兰斯回来的时候,萝可已经被深刻忏悔的仇菍伺候着穿上了衣服,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任凭着漂亮人夫为她鞍前马后。
虽然他知道这个姐夫一贯宠着懒女人,但是像今天这般捧在手心怕化了的状况还是很稀奇。
这女人似乎并不想直面他,看到他进来便偏过头去窝进沙发里,只是身上遮掩不住的痕迹昭示着她前不久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倒是他的姐夫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不似往日温柔地迎接上来,与萝可之间的互动也有些奇怪,像是在补偿什么。
“兰星和兰月呢?”他并不想太过探究这俩夫妻之间恩爱与否,只简单询问了一下自己两个小侄女的事。
“上午送到她们外公外婆家去了。”仇菍的回答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两个小女孩基本每周都会去老家陪她们外公外婆住两天,因此只是略微点头表示听见了,就要往自己房间走。
刚抬脚,就被叫住了。
“兰斯。”
他手刚搭上门把手,闻言也没有回头,只保持着这个姿势顿住。
“你和萝可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他听见那个温柔的男声似乎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在向他陈述一个事实一般不带太多的情绪。
就算知道自己女人被别人上了,也可以不在乎吗?有这么爱她吗,被背叛了也可以原谅。
这是他内心唯一的想法。
然而男人下一句话,彻底将他的冷漠和从容劈碎。
“萝可怀孕了。”
他终于愿意转身,带着一种奇怪的神情看向了沙发上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的萝可,和一直平静注视着他的仇菍。
……
经过了一场气氛诡异的谈话,以萝可同意将孩子生下来,但是作为仇菍和萝可的孩子出生这一结果而告终。
还有一个三人都心知肚明的结果就是,兰斯之后都不能再跟萝可有过多接触了。
啧,就这样?
他本来预想的被男人暴打一顿,然后告到爸妈那里在被爸妈一顿好打,全都没有发生。
这种结局比他预想中的要好太多,可是他心里却憋着一股火气,和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
他们三个人都过于平静了,平静到这场闹剧似乎只是一场普通的对话,而他只是被告知结果的人,甚至不在谈判的位置上。
因为他在那两个人眼里是小孩,所以即便他做出这种事也可以被原谅。
因为他是他们眼里的小孩,所以他根本没有权利去争取什么人,只能在那个男人的善心之下,像一个被怜悯的弱者一样毫发无损。
可他明明就已经成年了。男人为了姐姐结扎的事情并没有隐瞒他。
这是他的孩子,他们心照不宣。
他躺在床上,手却紧紧攥着无人在意的自尊一样,指节脆响声在黑暗中响起,用力到整条结实的手臂都在颤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又无力地摊开。
再等等,再等几年,等到他有了自己的事业与生活,也许……
也许。
他心想着。
至于他具体想等着做什么,除了他自己便无人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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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作者:哈,根本就不是你的!嘲笑
蛇蛇:我有两根,中奖概率应该翻倍,凭什么不是我凭什么凭什么扭曲嘶吼阴暗地爬行
连出轨这种危机都可以被她精妙的话语化解。
她简直是个天才!
萝可是这样想的,浑然不知迎接她的是女性生育所承受的妊娠反应和十级疼痛的分娩。
苦难是不值得歌颂的。
每一分随着月份增加而与日俱增的不便,以及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苦痛都让她日渐萎靡。
有时候她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她会隐约地想,不打掉孩子难道才是仇菍对她的惩罚吗。
即使漂亮人夫对她的照顾堪称无微不至,体贴至极。
但生育的痛苦仍旧是她一人承受着的,无论如何别人都无法切身体会。
萝可怀孕的事情并没有瞒住,兰父、兰母很快听闻了消息从老家赶了过来,并且狠狠打了兰斯一顿给萝可和仇菍二人赔罪。
萝可围观的时候是没有去劝架的,她只是脸上担忧着,扶着有些显怀的腰身,拉了拉仇菍的衣袖说:“让叔叔阿姨别打了吧,他正是高三紧张的时候,而且也是小孩……”
小孩此时不打,更待何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才是萝可的真实想法,她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连吐到一直抽抽的胃都缓解了一些。
……
兰爸并没有在他们家常驻,而是回到了乡下的老家照看田地,每到周六一大早五点就走到村口等每天一趟的城郊巴士,手上提上两大袋子农家禽肉蛋,背上再背着一些蔬果来到他们家。
兰妈虽然很放心自
', ' ')('己那个体贴的女婿,但是生育的苦只有女人自己知道,因此她对两人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请求,也被萝可诚惶诚恐地同意了。
兰妈不知为何,对于这个身体看着有些瘦弱的女孩一见如故,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已故的亲身女儿一般。
而生活中的一些小习惯,譬如早上起床迷糊的时候会下意识喊妈妈,吃鸡蛋的时候不吃没有味道的蛋黄,蔬菜不吃清炒的……都和她的女儿很像。
临近生产日期的时候,萝可哭得不行,抱着她不撒手非要她陪着。
看着女孩顶着大肚子起床都困难,她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刻离开她的身边。
生产的过程不算顺利,这让她的心高高吊起。
她不愿再看到这个女孩再次离开她,在床上一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引导鼓励着她,比重金请来的陪产护工还要尽心尽力。
好在母女平安。
看着萝可平安无事地疲惫睡去,她才松了口气,又去门外跟焦急等待着的仇菍再三确认一些产后要注意的事项。
因为这家医院只允许两人陪产,原本想要陪产的仇菍被意外坚持的兰母顶替了。
……
萝可沉沉睡去,在梦中梦到了很多她遗忘了的事情。
例如,她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复仇的。
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是:“我的女儿,叫萝夜吧。”
她艰难地环视了病房一圈,和担忧着她的兰母对上视线,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安抚的笑容,然后转向了一旁注视了她很久、也十分关切的男人的目光。
笑容险些挂不住。
她垂眸压下心中的恨意,换上一张害怕的神情,对他说:“仇菍。”
她之前从来没有把这个名字叫出声,直到她在梦里和系统相遇。
恭喜任务者003号成功完成任务!一直以来辛苦了,剧情任务已修补完成,您随时可以脱离该世界。
杀死您和孩子的任务者002,在这个世界叫仇菍,背后有一个猫爪形的胎记。
仇菍,仇人。
原来不是nian啊。
萝可简直要被自己的文盲蠢笑了。
她收回那一点莫名其妙的笑意,圆圆的杏眼一瞬间盈满了眼泪,再加上生产完苍白的小脸,十分可怜地对仇人说:“我真的好害怕呀,生产的时候,我害怕就这样离开你了,这样就不能……”
不能亲手杀死你报仇了。
她咽下心里话,顺从地被漂亮男人心疼地拥住,还没等他开口安慰,便紧接着开口:“人生有太多意外了,我现在成为了母亲才感到后怕。如果,如果我们出了意外……孩子们该怎么办……仇菍,”
“我们给自己都买一份意外保险吧,受益人写小星小月,和小夜。”
去爬山,亲手推下他,结束这一世。
这件事说起来很难,实际上也并不简单。
首先不能被保险公司察觉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杀害。
如果在场有证人能证明她的清白,就再好不过了。
她最近身体恢复了一些,孩子在家有兰妈带,她很放心地多次拉着仇菍去爬山,轻食店交给了臭脸毕业生兰斯负责。
表面上的借口是锻炼恢复产后虚弱的身体,顺便和他培养感情。
实际上的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爬的多了总会出意外的jpg
这就是萝可的计划。
……
惊喜来的很快。
那天走两步就要仇菍背故意的的菜狗爬山爱好者假的萝可,自信满满地拉着仇菍去爬一座以陡峭绝壁着称的山。
尽管已经改造成景区很久了,那一段几乎垂直的陡崖锁链路依旧危险重重。
只要不小心失足落下,就会小命不保。
但是萝可没想到脚滑的那个人是她。
来到着名的锁链桥,她已经因为爬山精疲力尽。
向上望了望几乎呈现一条90度的笔直的路,萝可不禁吐槽这哪里是爬山,这根本就是攀岩。
仇菍深知她的体力,十分不建议她爬,尽管有安全带拴着,但是他不希望萝可冒这种风险。
可她铁了心要去。
仇菍只好跟在她后面,如果出事还可以保护她。
然后真的出事了。
萝可体力不支地脚滑了一下,本该牢牢将她固定在锁链上的安全扣却突然断掉了,她几乎是直接仰倒着要坠下,却被仇菍死死抓住了。
惊魂未定的萝可被仇菍交代一定要抓好,然后他把自己身上的安全扣拆下来给她系上。
“那你呢?”萝可下意识担忧起了他。
“我力气够我爬上去,你要小心。”仇菍安抚着她,依然在身后一步一步地保护她。
快到山顶的时候,意外再次发生了。
只能说天助萝可,在萝可好不容易爬上去的一瞬间,仇菍刚要放下心,刚解开安全扣的萝
', ' ')('可突然被在上面嘻笑打闹的熊孩子撞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只来得及伸手把萝可推上去。
自己却在一个成年人的撞击下脱离了锁链,坠了下去。
“嘭!”
被推到平台上膝盖和手肘都在地上蹭破皮的萝可,堪堪扭过头便僵在原地,不知是演戏还是发自内心的眼泪落下。
她想叫那个名字,然而嘴巴张张合合几次,只发出了哽咽的声音。
……
熊孩子父母的微薄赔偿,景区的丰富赔偿,还有意外保险的豪华赔偿。
她瞬间成为了拥有两个小目标的富婆。
兰斯从葬礼上离开的时候,在角落里发现了眼眶通红,脸色苍白的她。
她看起来神情滞涩,灵魂已经不在人世,而是在那天意外后,随着那个男人一起去了一样。
新闻报道都说这是感人的爱情故事。
附上了男人生前温柔漂亮的脸,加上为了救妻子的事迹,一时间众人都在唏嘘好人不长命。
也有轻食店一些常客女生在葬礼上掉了两滴眼泪,结伴来安慰年轻丧夫、一身朴素黑裙的脆弱女人。
“他一定很爱你。”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笑死,他爱不爱我,我还不知道吗,但是这条命是他欠我们娘俩的。
萝可红肿眼眶里的眼睛只微微转动了一些,脱水开裂的唇吐出声音微弱嘶哑的一句谢谢,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地望着棺木方向。
“行了,该回去了。”兰斯在旁边陪了她许久,见女人几乎要昏过去,直接上前环住她,犹豫了一下觉得公主抱有些不合适,便蹲下身将她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抓住她的腿,低声嘱咐了一句“抓好”,便轻松地将她背了起来,往家走去。
算算时间,萝可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从丧夫之痛中走出来了。
正好兰妈一直劝慰她多出去走走,散散心。
她半推半就地就订了张机票直接飞到印度尼东亚的咖喱岛度假去了。
海是天空的情人,无论是晴空与云,还是橙红绚丽的黄昏,都被海悉数印刻。
只有夜晚的海,才像充满怨念愤恨一般,对着满是繁星的天空张开黑洞洞的深渊巨口。
奔涌的白浪日复一日地冲刷礁石,带着冲刷走一切的力量,却无法卷揽起一颗繁星,连圆月都将它拒绝。
然而这一切都跟惧怕虫子的萝可无关。
当她兴冲冲地试图体验热带风情鹅卵石地板淋浴时,眼尖的她窒息地发现数不清有多少条腿的蜈蚣隐约在鹅卵石缝隙中露头。
还有各种不明生物,带壳的,长脚的。
这让她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尽管服务人员用她只能一知半解的语言对她不停道歉,但是热带气候的孕育出的虫子确实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的。
热带气候好可怕,我要去温带海洋性气候jpg
对虫子难以容忍的萝可当天就订机票飞去了月本。
……
一个人玩还是太过无聊了,小富婆萝可散心够了终于回到家。
决定要带两个小姑娘出去,顺便带上了上可拎包带小孩,下可端茶送水防身的兰斯。
至于萝夜还太小了,身体脆弱不适合奔波,苦哈哈的留在家里了。
反正她这么小根本不会记得jpg
……
“买了椰汁、橘子汽水、西瓜汁,你喝哪个?”身量又拔高不少的男生此刻正一只手端着好几杯饮料,语气硬邦邦地问躺在沙滩椅上宛如一条死鱼的女人。
女人学着动漫里的动作低头任由墨镜滑到鼻翼,用圆圆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想喝冰啤酒!”
兰斯感觉额头上青筋直跳。
这个女人,绝对、是专门来克他的吧!肯定是故意的!怎么会他买三种饮料,她报第四种饮品名!
早上也是,他问她是吃面条还是吃面包,她说她要吃米饭。
谁家好人大早上煮米饭啊!
细长的眼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下,男生直接转过身去不远处有安全员看护的那边给两个小女孩送饮料了。
……
没过多久,杯壁上因为内部冰凉的液体而凝结的水珠滴落在萝可被晒得发烫的皮肤上,冰得她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是啤酒!!
萝可欢欢喜喜地从那只修长好看的手里接过了啤酒,又倒回椅子上大口品尝起来。
兰斯在一旁看到她连句谢谢都不说,有些不爽地“啧”了一身,看到女人白皙的皮肤即便涂了防晒霜,还是被晒得有些微微发红,便撑起来一旁大大的遮阳伞,支在了正上方。
突然被阴影笼罩,女人又开始闹腾,手舞足蹈地反对:“你干什么,我可是要美黑的!”
被张牙舞爪的女人不小心踢到了两下,在第三下被滚烫的脚踹到他腹部
', ' ')('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在女人的惊叫中,他恶劣地笑着,把她从椅子上强行拖到滚烫的沙滩上,看女人被烫的捂着屁股站起来骂他,忍不住恶作剧成功地大笑起来。
萝可在海滩边认识了一个皮条客。
应该来说是皮条客主动跟她搭讪的。
“美丽的女士,请问一下,你那位出价多少啊?”一道听起来就很像推销员的气泡音男声响起。
“谁?”萝可在暖烘烘的气温中骨头都要酥软了,根本懒得直起身回话。
“就是那位白白净净,六块腹肌的小哥哥呀,一直在伺候你的。我观察他好半天了呢,不说那漂亮的小脸,厌世阴郁的气质,完美的身材,单说他服务的能力,都比我手上大部分货质量要高了呢。”那男声显然十分欣赏口中那位小哥哥。
这下萝可听懂了,这位应该是做那种生意的中介。
至于他口中那位完美的不得了的小哥哥,难道说的是脾气差、脸超臭、爱整她的臭弟弟兰斯?
但她身边确实只有这位叫人不甚满意的男生在伺候。
“他啊,无价的。”她的意思是说一文不值。
男人听到那似笑非笑的女声,明白过来,那位恐怕是这个小富婆的专属男宠。
虽然有些可惜,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试图跟小富婆打好关系。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尝尝不同口味嘛,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不嫌弃的话,我们youchat上细聊~”
萝可脑子都要舒服化了,根本没有细想这些,无可无不可地收下了名片。
……
晚上,兰斯兢兢业业地带着兰星、兰月去海边看烟火大会了。
她对这种小孩子爱玩的东西不感兴趣,无聊了一会,福至心灵地想起了白天收下的名片。
三言两语地沟通下,皮条客立马给她送来了一位身材好到爆炸的男模。
“hi~ado~”男人的气泡音恰到好处的磁性。
“咦,歪果仁吗,那怎么陪我聊天。”萝可为他打开门,就窝回了懒人沙发上。
男人不愧是男模,对自己身材自信的很,一进门就在门口脱下了沾上不少沙子的人字拖,然后从上衣开始边往里走边脱。
本来天气炎热就只穿了老头衫和花裤衩的男模,等到顶着一身鼓囊囊蜜色肌肉走到她面前时,只剩下了脸上的墨镜和下腹一条烧包的三角裤衩了。
萝可有些好奇地盯裆猫jpg
那里正戳出来一截,可能是来之前吃过药,现在就已经勃起了。
根据长垂短凸的定律,萝可判断这是个银样镴枪头。
还可能有菜花。
萝可想起来自己在网上看到的各种性病,恶寒到浑身一抖。
她可不是那种乱搞的女人。
看清女人瘦弱白皙的身形,和小脸上好奇猫猫一样的眼睛,男模显然眼前一亮。
他觉得自己不会吃亏了。
然而那女人很灵活地避开了他的唇,然后指挥道:“你,往远站点,个子太大有点挡视野了。”
随后掏出手机跟皮条客联系:“喂?嗯,是我,你这位男模有点小啊,他接不接男人生意?啊,接的啊,太好了。你再给我找个男模,那里大点的,接男人生意的过来,好,钱少不了你的。”
不一会,另一个男模也来敲门了。
……
兰斯带两个孩子出门前,交代过前台如果女人那边有异常要第一时间提醒他。
本意是想遇到危险了方便他回来保护她。
不过前台似乎理解成了如果有别的男的来抢他的富婆,要及时通知他。
毕竟入住的时候,女人大手一挥包三个豪华套房的模样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因此当第二个男模来前台说明去向后,她立刻根据帅哥留下的联系方式通知了他。
“你是说,一个男人已经进她房间了,还有一个也正在上楼了?”兰斯顿时紧张起来,跟两个女孩交代了一声他有点事,就抱起她们往酒店跑。
前台小姐挂了电话,心想自己可真是做了件好事,功德圆满啊。
……
“萝可!”兰斯猛地打开门时,两个男模已经在萝可的指挥下开始不可描述了。
新来的这位确实很大。
但是他的野心也有点大,似乎不满足于跟自己同行搞来搞去,自认为自己可以给富婆快乐,竟干完一炮之后要来碰她。
兰斯进来的时候,大唧唧那位差点碰到萝可的胳膊。
萝可正要避开,就看到男人似乎被一股大力拉扯,直接不稳地跌倒在地。
没有男模大胸肌的遮挡,兰斯焦急的脸顿时映入她的眼眶。
嗯……还是兰斯帅啊。萝可下意识比较起来。
唧唧也很大,还有两根,不是这两位能比的。
“
', ' ')('你没事吧。”兰斯紧张地上下打量,看她衣服都还安在,神情也只是有些受到惊吓显得愣愣的,才松了口气,转身要找那两个衣服都脱光了的男的算账。
“哎哎,他们是我花钱点的,别把人打了。”萝可连忙拉住暴怒的男生,然后赶紧给他们两个使眼色,叫他们快溜。
“你,花钱,点的?”兰斯感觉自己要被气笑了,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
“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萝可试图用上手比划着为自己辩解。
“晚了。”兰斯声音透着怒火,把折磨了他好几天的臭女人提溜起来,往床边走去。
“哈啊…”女人承受不住地喘息出声,“不,不要两根……唔嗯……要撑破了……”
骨骼颀长的身体覆着一层薄肌,此时因为持续发力而紧绷着。
一根已经在泥泞的紧致小穴里驰骋,另外一根则跃跃欲试地在穴口边试探地戳弄着。
很紧,像久未开拓一般,如初经人事一般箍到他有些发疼,只能愈发用力地捣上女人敏感的那一点,在水淋淋不住紧缩的软肉里破开一条极乐之路,将她的身体完全打开。
身下的女人也不好受,原本已经对这事如鱼得水的她,此刻却显出青涩来,因为恼人的胀痛和逐渐回忆起的快感折磨得不住呻吟。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这青涩的原因。
纤弱的手指脱力地环着紧实的腰身,像一条即将溺死在欲海的鱼抓住了跃上无上之门的救命稻草,在男生不知疲倦地撞击下,难耐地在那光滑绷紧的腰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嘶……”被背上细微的痛感刺激到的男生动作微顿,知道她是快到了,加大力度冲刺的同时,滚烫的舌含住了雪白两团上的红豆,重重地舔弄。
痒,哪里都痒,上下一齐迸发出的酥麻几乎让她瞬间攀上了顶峰。
她随着穴里热液喷涌而出,整个人窝在男生身下,轻轻抽搐着,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温凉的精液灌满。
男生一边埋在她身上持续射精,一边在舒爽中保持着抽插。
末了,他温柔地在她背上轻轻安抚着,平复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里乱窜的快感。
因为太久没有感受到这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她迟迟不能回神,只凭着本能蹭蹭男生不再单薄的胸膛,撒娇道:“老公好会操,要被操坏了呜呜,谢谢老公~”
下一秒被神色古怪又有些愤怒的男生捏着下巴对上视线:“你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操你。”
萝可眨巴眨巴圆眼,清醒了过来,心说坏了,她老公在墓里躺着呢。
不等她狡辩,在外面被冷落已久的另一根肉柱就直接撞进已经有些合拢的小穴里。
……
把她搞得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男生看起来却一点气都没消下去,虽然帮她清理精液时动作轻柔,可是……
萝可看了看他紧抿着的唇,又低头看了看他白皙漂亮的手上鼓起的青筋,原本打算皮一下的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拳头看起来能一下给她捶到下辈子去。
在他颈脖上借力的胳膊将他不耐地脸往自己方向拉了一点,然后猝不及防地在他脸上“啾”了一口。
“你……!”男生顿时一副被非礼了的表情,神情复杂欲言又止地看着她,要不是手在她穴里忙着在,另一只手又抱着她,萝可甚至觉得这臭弟弟要像黄花大闺女一样捂住被她亲到的脸。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板着的脸看起来缓和了一些。
……
一整个暑假都带着三个孩子到处游玩的萝可,终于在她孩子们都分别开学后无所事事了起来。
好无聊……好闲……好想干点什么……
要不去上班……不行不行!萝可连忙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袋。
她这种小富婆怎么可以去上班!
她清除脑子里的杂念开始心无旁骛地刷短视频,像个弱智一样时不时嘿嘿一笑。
忽然,一条you信消息弹出。
萝可下意识瞟了一眼时间,没到四点半,所以不是她又忘记接孩子了,更没到八点,不是她的仆人不情愿地问夜宵她想吃什么垃圾。
萝可心里好奇了起来,立马就点开了。
14:01
万恶资本家:小萝啊,老板我又有钱开公司啦,快来上班啊!
万恶资本家:【缺德地图-xx大楼-x单元-x楼】
某不知名吗喽:老板!!!我这就来!!!
……
这家大楼离她们家不远,都处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
萝可心想老板这次回家肯定赚了不少钱,欢欢喜喜地直奔办公楼。
结果打开门一看,愣住了。
办公桌前,只有西装笔挺的老板坐在那,见到萝可时精明的眼睛里迸发出压榨的光彩。
“小萝!好久不见你了,气色这么好!”老板热情洋溢地对她打
', ' ')('招呼。
“过得还不错,”萝可探头进去看看这个空荡荡显得十分寂寥的新办公室,“其他同事呢,李姐她们呢?”
老板面上显露出哭唧唧的表情:“她们已经另谋高就了。”
萝可从善如流地找了个凳子坐下,闻言有些纳闷,说道:“开高工资挖过来不就好了。”
老板:。
“你看看这办公室,大不大,漂不漂亮,这窗子干不干净,这装修,高不高贵?”老板示意她看看周围。
“是比之前那个监狱宽敞些哈。”萝可十分认同地点点头。
“所以老板我又没钱了。”苦哈哈的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
听至此,萝可也笑了,她得意地对着老板露出一排小白牙,得瑟道:“老板,我来当你股东。”
在老板的积极宣传下,萝可力挽狂澜拯救了这家差点还没开起来就倒闭的公司的事迹被公司的所有成员熟知。
萝可趴在老板的位置上,享受着老板对她的嘘寒问暖,对着每一位来上班的老同事们热情地打招呼。
“哟,小萝看着好精神啊!这一年过得不错嘛。”李姐以来就欣喜地走到萝可旁边抱了抱她。
被漂亮大姐姐抱着的幸福小萝jpg
“李姐!!我好想你呜呜呜呜……”萝可在她怀里蹭蹭。
李姐拍拍她,将她松开,又去跟其他一年没见的老熟人打招呼去了。
死而复生的公司,让已经社畜多年的大家都有了刚入职场那份愣头青一般的激动。
萝可看着眼前生气勃勃的一幕,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这家公司的老员工们能力是没话说的,老板看似跳脱,实则靠自己的能力就能在家族企业从底层做起,发挥自己的人脉赚到新的公司起步资金。
又有萝可这个小富婆在公司成立初期支持,公司很快走上了正轨。
萝可这次并不过多参与公司事务了,而是基本当个公司吉祥物。
一开始同事们还会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叫她打印一下资料,但是随着公司步入正轨,一切都稳定下来之后,就没人再乱使唤萝可了。
这不只是吉祥物,这可是财神爷。
虽然大家以前的情谊不至于对她毕恭毕敬,但是像平辈一样麻烦她做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萝可因此还有些失落,她非常凡尔赛地想:自己可能再也融入不了她们打工人阶层了。
“小萝你发什么愣呢,你不烤肉打算一会白吃白喝吗?”一位与她相熟的女同事大大咧咧地过来打断她白日的eo,将她强行拉到炭火边监督她烤肉。
被使唤的萝可又兴高采烈起来。
……
萝可在这个世界第14年的时候,兰星和兰月过了第18岁的生日。
萝可这次很认真地筹划了两个小姑娘的生日会,请了专业的庆祝团队,按照自己对两个女儿的了解,布置了她们各自都喜欢的风格装饰。
她们的生日是也是在夏天,刚好是高考后几天。
萝可询问了两个姑娘的意见,诚挚地邀请了她们的朋友一起来参加了这个聚会。
蛋糕微弱的烛火温暖了两个许愿的姐妹清丽的眉眼,萝可在她们身后小心地抚摸着两人的脑袋,注意着没有把妆造师精心编制的发型弄乱。
吹完蜡烛的两姐妹回过身抱住了这位四岁时突然来到她们身边的女性。
她开朗、有趣、温柔、大方,有时候有点懒,但是会认真地倾听她们的心事,在她们少女情怀萌动的时候正确的指引她们,在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微笑着恭喜她们要开始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女孩,她像一位仙女一样来到了她们身边,填补了母亲的位置。
她们在生日前就偷偷交换了自己的愿望。
两张纸条上都写着:希望妈妈永远年轻快乐。
聚会结束的时候,萝可在两个姐妹额头上落下了晚安吻,轻柔地道了:“晚安”,然后关上灯,关门离开了姐妹俩的房间。
她又来到了萝夜的房间。
萝夜今天也高兴地睡不着觉,她如今住在小时候的婴儿房里,没有姐姐们的房间宽敞,但是小小的也很温馨,她很爱自己的房间。
萝夜已经是13岁的小女孩了,刚上初中的她对已经脱离苦海并且今天像公主一样的姐姐们十分艳羡,她抱着自己的月黛露玩偶躺在床上回味今天的各种。
自己这位小女儿因为有两个优秀的姐姐作表率,虽然调皮了些,但是也没有叫她操心什么。
她也温柔地同她嬉闹了一会,便与她道晚安。
最后她打开了兰斯的门。
他今年已经32岁了,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兰爸兰妈似乎也知道他和萝可的关系,再加上家里有萝夜这个女儿,他们并没有过多干涉过他。
32岁的他依旧那么好看,细长的眼,盈润柔软的红唇,在那张白净的脸上格外诱人。
正值壮年的他
', ' ')('褪去了一身青涩,内敛了不少,但是对萝可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毕竟萝可真的很会折磨人。
听到动静,兰斯只掀了掀眼皮,看到来人是她就重新把目光移回了手上的论文。
他如今是某高校的副教授,再过一年就要转正了,因此空闲时间大多都在搞科研,少部分空闲时间搞萝可。
今晚可能是少部分的空闲时间。
他思考着学术的大脑划过了这样一条黄色废料。
然而没有,萝可今天意外的安静,也没有出言逗弄他,只轻快地上前,在他的额头落下云朵般轻柔的一吻。
正当他想揽过那柔软的腰肢回吻时,萝可却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避开了。
他一愣,觉得今天的萝可似乎并不寻常。
但她只说:“晚安,兰斯。”便离开了。
兰斯心里蔓延起莫大的恐慌,他隐隐感觉到萝可不只是简单地离开他的房间,他连忙起身下床,追了出去。
一开门,对门婴儿房的萝夜不知为何也噙着泪抽抽涕涕地出了门。
他心里一紧,问:“怎么了?”
这句既是像在问萝夜怎么了,又是像在问她萝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然而萝夜并不回话,往自己妈妈的房间噔噔噔跑去。
兰斯也紧跟其后。
明明是刚回到房间,萝可却平坦地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一动不动,宛如陷入了一场好梦。
他们俩连忙上前,一个扑到妈妈的怀里,一个握住了她平放在胸口的手。
下一刻,三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恭喜任务者记录到珍贵的生育数据。对于您在世界中花费的精力与做出的贡献,主系统已将一笔工资打到了您家人的卡上。”
“检测到003号任务者此刻情绪低落,是否开启娱乐模式?”
“不用了,让我躺一会吧。”
其实脱离世界后,那个世界的回忆就像蒙上了一层雾一般,就像上上个世界一样,爱和恨都不那么分明了。
萝可只是觉得心里有点累,可能是在这个世界带了太久,内心还是有些不舍。
系统贴心地为她在空间里布置了符合人体工学和她睡觉姿势的科技床。
她第一次睡这样高级的东西,有些不适应,但是脑内的疲惫席卷而来,她很快陷入了一片混沌里。
在梦里,她又看到了仇菍,还有兰妈兰爸。她似乎一身敬酒晚礼服,挽着西装笔挺容貌绝美的仇菍和宴席间的亲朋好友敬酒。
再梦到她似乎怀孕了,孩子是一对双胞胎。
……
萝可猛地从梦中惊醒,梦中的内容却如潮水一般退去,很快便将记忆的沙滩抚平,什么都不剩下了。
萝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脑袋的昏沉感。
脑子里乱糟糟的念头被清空,她终于又有精神了。
不用每个世界都辛辛苦苦地代入角色嘛,只要把每个世界当游戏看待,就会变得很有趣了!
这让她想起来一个叫《模拟人生》的游戏了。
“检测到任务者003有较强烈的任务意愿,请问是否仍然跟随前往任务者002所进行任务的世界?”
“不必了,我……”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自己不想报仇了,而是话风一转说:“我想先自己进行任务。”
“好的,任务者003,已为您挑选好世界——”
……
任务者002号,也就是仇菍,与任务者003号实际上是同时回到系统空间的。
尽管对于任务者003号来说,她在那个世界多呆了十几年,但是正如在同一个平面上的几条线:
低位面世界相当于平面上的某一线,无论在线的还是线的终点,它们都处于同一平面上,不会因为线段的延长超出平面的范围,同样,在平面上是可以同时观测到上面所有的线。
因此无论在低位面度过了多久,从回到高位面的时间都是一致的。
或者说,这里超脱了时空的范畴。
进行了多次观测任务的任务者002并不像萝可一样会在中途恢复记忆,他在任务世界基本只携带了任务相关的记忆,以防在低位面世界中由于脑中记忆超出低位面世界的理解范畴而造成崩塌。
因此他回到系统空间才想起来,这个世界遇到的萝可正是他上上个世界杀掉的任务者003号。
“难怪我在任务世界一直对她有不寻常的痴迷,原来是因为她也是高位面的人啊。”任务者002跟自己配套系统抱怨着。
“任务者002号,是否现在进行下一个观测任务?”
“呜呜,又要进行任务了,真是的,真不想去啊。”002掩面假哭。
系统无动于衷,冷漠地回应道:“任务者002号,是否进入原初世界进行休息?”
“无聊,不想去。除非你把我投到那个任务者003号的世界。”0
', ' ')('02号似乎突然起了兴趣,不存在的猫尾巴都要竖起来兴奋地甩甩了。
“请求已被通过,是否现在进入世界?”
“进入吧。”轻飘飘地同意后,下一刻,他就进行了传送。
正是晨曦露重之时。
重峦叠嶂的连绵山林之间,山泉流水如太古遗珠泠泠作响,却隐没在一片郁郁葱茏之中。
一简朴无华的马车正穿行其间。
山路崎岖,马蹄车轮碾过激起厚厚的黄灰,时不时惊起丛中某种生灵逃窜,穿梭间树叶沙沙作响,又随着规律的“哒哒”声远去而逐渐平息。
马车内,翠幄青?的车帐上点缀在浑圆莹白的一圈珍珠,几碟模样精巧的小食用白玉盘盛在梅花式红漆小几上。
锦被缎褥厚厚地铺了几层,生怕车上的贵人于坐塌上有些微不适似的。
安神的香自添了檀香的小王鼎中飘出,在空气中沉浮。
这路况……真是睡不了一点。
萝可躺在这软榻上只感到腰疼,颠簸的山路、摇晃的马车厢,如同有一只大手抓握她的胃一般,恶心感在喉头萦绕。
“停,停车……”一道虚弱的女声从厚厚的门帘中传出。
帘外人听闻,沉稳地应了声:“是。”,便连忙开始勒马减速,或是知晓车内的情况,十分贴心地让车平稳停下。
还不待车身停稳,一只素白的手便一把拉开了门帘,急急忙忙要往车下跳。
“殿……主子,您可慢着些!”那身着素裳、身量高挑结实的女子顿时慌忙去扶,这才没叫自家金贵的主子崴了脚。
“呕……”
只见身披缕金青缎披风,里着大红窄袖衣、黑金攒花结长穗宫绦腰带系着同色马面裙的女子扶着树干呕不止。
末了,才接过早早端着茶盏候在一旁的随从奉上的漱口水,惨白的小脸一仰,“咕嘟咕嘟”两声,将口中的酸涩悉数吐了出去。
"主子,可好些了?"那马夫——也是她的贴身侍从,搀扶着她上了马车外坐下透透气,一边担心地问她。
“不大行,还有多久到鹾城?”萝可只感觉自己一往车厢门口站就开始口鼻滞涩头晕眼花,索性叫侍从替她将小鼎里的檀香都熄了,拉开了车帐吹散厢内的闷头香。
“回主子的话,昨夜连夜赶路,兴许晌午能赶到城门。”
约莫是寅时,只需再忍耐三个时辰就能住进客栈,她决定再坚持一下,抿着有些泛白的唇爬回了车厢——躺下。
“那便走罢。”
……
萝可,乃当今圣上第三子,贵为三皇女,上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后所出的皇太女萝璋,以及与她一母同胞同为父君所出的长兄二皇子萝文君。
在这个以女子为尊的世界里,朝堂上的话语权多为女子所掌控,外出抛头露面的经商一类也多常见女子,男子则多在结契后主管家庭内务,此外,将所出之子抚养成才也是评判男子是否贤良淑德的标准。
当今圣上开张圣听,政治宽和、任贤用能,是以竟也有男子面纱遮脸出没于朝堂之上,这是以往历史上未曾出现的奇事。
然,女承母业乃天经地义之事,男子若想建功立业仍需依靠妻主,否则寸步难行。
此次萝可出行,是接到母皇旨意,前往产盐之都鹾城微服私访,调查掌管盐务的官员与皇商勾结,以权谋私的行为。
因低调出行不便张扬,萝可只带了贴身侍从杏子,她向来文武双全,在萝可将要闹出乌龙时为她递台阶巧妙化解,不可不谓聪颖而好用。
然而这个人实乃皇太女派来的卧底。
民间街坊有些心照不宣的传言,圣上虽对凤后以礼相待,并立其嫡长子为皇太女,然而圣上最为宠爱的还是以诗书礼乐琴棋书画、家世容貌样样顶尖的贵君云华,以及与其所出的三皇女萝可。
但只有宫廷内部的人才知道,此等盛宠,甚至隐约盖过了皇太女的风头。
三皇女的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母皇亲自挑选,未束发受封前多由贵君转手赠与她,而束发后赐封号珈王,随后一抬一抬的名贵瓷器珠宝、珍奇趣物堆进了三皇女的府邸。
说白了,有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皇帝都第一个想到她的宝贝三皇女,之后才按照礼制封赏。
别人嫉妒与否尚未可知,皇太女反正先要气死了。
而随着萝可受封,母皇像是不再顾及会不会让皇太女起猜忌似的,开始下令要求她接触一些朝堂之上核心事务。
比如此次调查之令。
盐作为皇家严格管控垄断买卖的物资,不可谓利润不大、地位不高,然而却被安排给她一个初入朝堂毫无建树甚至都不是皇太女的小皇女。
此等刺激之下,皇太女甚至不惜暴露埋下将近十年之久的棋子也要让萝可有去无回。
什么情况?
被侍从用铺盖卷紧紧包裹住全身的萝可,听着自家侍从伤心欲绝地对她哭喊:主子对不住,我的夫郎与
', ' ')('幼女被他人拿捏在手里,实属被逼无奈啊……我不敢祈求主子的原谅,只是听闻这里有您的一线生机,主子你要保重……我……
然而已经滚下山坡的萝可再也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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