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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蛇蛇度过发情期的蛇果吃掉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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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萝可第一个想法是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就同意帮缪一度过发情期了?

她想起了在少年在发情期前的表现,一直贴着她汲取她身上的气味,就像是oga在寻求alpha气味的安抚一样。

所以,她算是被诱导进入情热期了?

满脑子浆糊的萝可撑着头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没完全亮。

往日里在这个时候已经在窗台上发呆的缪一却迟迟没有回来。

或许是被发情期影响了灵敏度和反应速度,缪一带着猎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尽管花费了很多力气去捕猎,回到树屋的时候他也没有着急进食。

缪一来到了萝可身边像是温存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轻嗅着自己在上面留下的气息,像是在检查所有物是否沾染上其他人的气味一样细致,眼睛又变成了兴奋的竖瞳。

检查完得到了一只全身都是缪一气味的萝可jpg

萝可被猫猫的举动弄得全身泛起了粉红气的。

尽管前面情热期她智商退化不会阻止自家老婆的任何动作,但是这可不代表清醒状态下的猛a允许一只小猫猫把自己当做所有物的行为。

她要让少年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绝对的!

……不出意外的话萝可又要被猫猫抱住吸了。

……

一觉睡到醒来的时候,少年又不见了踪影。

昨天一直在贴贴连平时用来果腹的野果被吃完了都没发现。

饥肠辘辘的萝可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出门自立根生了。

两天多没有和青蛙聊天,萝可在草丛里摘了红红的果子捧在手里就往溪边去了,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摘完果子的草木边有着被什么生物碾压过的痕迹。

没过多久萝可就来到了自己最常去的小溪,在溪边清洗刚摘的红色小果。

这是一种和桑葚有些像的小果子,看起来十分晶莹多汁,但是每一个只有小拇指甲盖大小。

萝可扔了两颗洗好的果子进嘴里,只有很淡的果味,并不足以果腹。

把手上一把红色小果全都塞进嘴里才勉强品出了一点甜味,又留了两颗给青蛙当作礼物。

青蛙并不像萝可一样每天傍晚洗漱的时候才会出现在溪边,当萝可来到生长着浮萍的池塘时,青蛙已经在那里晒了很久的太阳了。

萝可像喂狗一样“嘬嘬”了两声,然后把手里的小果扔到青蛙大张的嘴上空,被青蛙很快的吐出舌头卷进了嘴里。

“嚼嚼这不是蛇果吗,你把蛇果摘了的话斯普斯怎么办。”尽管这样说着,青蛙还是把最后两颗蛇果吃进了肚子。

“啊?斯普斯是谁啊。”萝可随口问道。

这里可不是人类社会,路边的每一棵树都有自己的编制。树林里的小野草小灌木根本不会冠以任何动物的姓名,只要是路过的饥饿的动物都可以采撷。

“你见过的,那条‘嘶嘶嘶’的长条怪物,哈哈,他很爱吃青蛙呢。”青蛙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尽管呱呱的叫声无论如何都不会太小声。

“是那条蛇啊。”萝可还有印象,因为洗澡的时候被吓了一跳,“难道他也有化形的能力吗?”

这片池塘包括萝可和缪一所居住的树屋一般都被小动物们称为智者之森,因为青蛙的存在十分悠久,成为了这片地方的一大地标。

在智者之森附近有不少小动物,光萝可见过的都有兔子、鹿、野猪,而猛兽例如老虎、豹子一类的反而很少见,可能是因为他们偏爱更深的原始森林,瞧不上小型动物最爱聚集的小小池塘。

这片区域也生活着一条独来独往的蛇,今天萝可知道了他的名字——斯普斯。

大家的名字还真是和叫声十分贴切。萝可锐评道。

就像猫耳少年的名字缪一像小猫“喵——”的叫声,斯普斯也和蛇吐芯子的声音十分相似。

这片区域活跃的小动物不少,可是能化形的并不多,至少萝可来到这片森林的时间里只见过缪一的人形。

或许是因为能化为人形的智慧动物们约定俗成的保持了距离,以避免抢夺资源造成的冲突。

而名字则是化形动物的一大特征。

斯普斯既然拥有名字,那他岂不是也能化形?怎么自己从来没看见过他的人形呢。

萝可对此十分好奇,也向青蛙发出了询问。

“斯普斯他啊,现在应该正在发情期呢。”青蛙意味深长地说。

与发情期及时得到了安抚的猫耳少年不同,没有性伴侣的斯普斯今年依然要独自度过发情期。

每到这个时期他就更难以维持人形,大多放任兽性本能变成蛇的形态游走。

蛇果是他在发情期唯一的慰藉。

但是今天,蛇果全都被萝可摘走了。

身上泛着乌黑色金属光泽,盘在深绿色的植物上面,相较于身体而言偏细的蛇头向上蜿蜒,想要摄取红色果实中的汁液来缓解体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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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的火。

……然而今天所有的枝头都空无一物,只有零星品相较差的裂果摇摇欲坠的挂着。

蛇类黄黑色的竖瞳尖尖的,蛇身竖起像在寻找着什么,鲜红的芯子吐出,捕捉到了一个熟悉气息。

如果化作人形,一定能看到一具白皙修长的胴体撑着头难耐地陷入一片深绿中,喘息着仰躺在地。

然而蛇身的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追随者那道气息而去,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天生猎人一旦出手就会闪电般咬住猎物的命脉一般,缓缓向小溪边游曳而去。

……

可怜的萝可一抬头看见一条浑身泛着五彩斑斓的黑的光泽的蛇正定定地看着她,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软软地倒下,被一双柔软无骨的臂膀接住并紧紧地缠绕,拖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

梦里梦到了自己抢了小甜o的冰淇凌,小甜o突然化身美人蛇紧紧的缠在她身上,说要她负责。

快被勒死前,萝可情急之下慌忙答应:“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的话最好了。”一声阴柔沙哑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宛如一记重锤将萝可敲醒。

窒息的缠绕感让萝可忍不住大喘气着睁开眼,被眼前漂亮的脸吸引都忘记了挣扎。

额前一缕一缕的发丝柔顺的贴在白到透明的皮肤上,细密的汗水湿润了黑直的睫毛,那双柔软的手既是拖着女孩的腰身的支撑,也是紧紧的桎梏,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着她。

这是一条显然忍耐情欲已久的蛇,而女孩的清醒与同意就是他动作的催化剂。

他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将萝可摁倒在自己精心准备的草床上。

每一条雄蛇都会在发情期到来前将所居的洞穴打扫的一尘不染,铺上他们能找到的最柔软的草,为迎接雌性打造最舒适的巢穴。

此刻这些精心准备的草就被萝可压在身下,尽管它们对于拥有鳞片的蛇来说足够柔软,还是刮蹭到了人类女性娇嫩的皮肤。

这样微小的刺痛感让萝可忍不住蜷起身体以减少接触面积。

她的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她不知道昨天一条发情期的蛇在这里度过了孤单又难挨的一天,整个洞穴都沾染上了蛇身上阴冷又诱惑的味道。

现在,她的身上也染上了。

一双冷白修长的手、也是刚刚让她感到柔软而舒适的手,此刻阻止了她想要蜷缩进安全的蚌壳的动作,像拆开一件礼物一般,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打开。

昨天缠人的猫耳少年在这具美妙的胴体上留下的红痕,此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阴暗的蛇的竖瞳下,刺痛着他本就被灼烧着的神经。

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抚过那些红痕,冰凉的唇瓣也随着手的指引吮吸着。

萝可感受到一种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感,这种颤抖在细细的蛇信子探入白嫩柔韧的腹部中央时达到了顶峰。

这里是一个人和世界的第一份连接,是脆弱的、敏感的期待,现在被一条细细的蛇信子挑衅着,一种被侵犯到命脉的颤抖席卷了她。

她想要推拒,手刚触上柔顺温凉的发丝,就被重重顶到肚脐中心的红色信子舔的一哆嗦,一股热流也从下体流出,带着她自己闻不到的浓浓的信息素味道。

而距离下腹最近的是,一条正在觊觎着她的蛇头,他的瞳孔紧缩,显然是已经受到信息素,或者对他来说,应该是激素的冲击。

他收起了在小小的肚脐上作怪的信子,追随着气息的指引直达这具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这个甚至没有被上一位探索者找到的地方。

那股带着浓浓气息的液体此刻浸湿了一小块布料,存在感极强的出现在柔软的白棉布正中心。

蛇信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它收缩的频率大幅增加,沿着那片暧昧的水渍转着圈,触及、又离开。

这让萝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那个鲜少被触及的私密之处泛起了痒意,她下意识地合拢了腿,却被毛绒绒的脑袋阻挡无法合上。

突然被夹了一下,蛇信子收到惊吓猛地吐出,偏离了边沿的轨道,正中水渍的正中心。

“哈啊、”隔着布料被触及到这一私密之处,女孩被刺激的喘息出声,夹着蛇头的大腿更加用力了。

他被这声音晃了神,黑色如鸦羽的睫毛重重的眨了几下,才重新掌握心神,一只手摁住女孩的耻骨,将她的腿重新打开,另一只手勾着小小的白色内裤,缓缓地、褪了下来。

没有了碍事的阻挡,他终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花园。

还未被布料吸收干净的透明液体此刻沾在密缝稀疏的耻毛上,散发着时刻诱惑着他的味道,而他也遵从着本能被这晶莹吸引,探出、卷入,用他感知世界的信子细细的品味着。

像一滴水滴入了火海一样,无法将他解脱,却挑衅着情欲的怪兽,他像一位即将渴死在沙漠的旅人,急不可耐的再次舔了上去。

冰凉的蛇信接触到了滚烫的肉缝,将上面硕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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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存的淫水卷入腹中,不肯放过一滴,来回、反复舔舐。

萝可像被一股股电流击中,并且这电流不肯放过她,柔软的肉缝被顶的凹下,又回弹,她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偶尔被探入更深处的刺激,让她时不时发出一声的喘。

想要扭动身体避开这种让她想要尖叫的刺激,然而却被一只手牢牢地钉在床上,挂在小腿上的白色布料一晃又一晃,像是在为这场交媾摇旗呐喊。

终于,蛇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刺戳了,他像剥开荔枝的外壳一般,仅用拇指和小指便剥开了女孩身体最后一道防线,露出了一个还沉睡着、紧闭着、被一圈小小的花核保护着的入口,在刚刚的刺激下,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滚烫的淫液。

“嗯呜……”女孩呻吟被咽下,冷冰冰的唇舌此刻在她腿间卖力地伺候着,想要从小穴中汲取更多的花蜜。

花核已经在刺激下红舯起来,每一次扫荡,他都没有将小小的花核落下,此刻小穴正一翕一张的,像是在邀请什么东西更加深入。

细长的蛇信子也没有辜负它的邀请,拨弄着小小的花核,将舌尖抵入幽深的密径。

首次被入侵的穴肉控制不住的收缩,想要把入侵者排出去,然而细细的、灵活的蛇信子不遗余力的在穴口搅弄了起来,不一会就让小穴溃不成军,只能抽搐着排出更多的淫液供人品尝。

感受到原本紧密挤压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小口逐渐松软,能够勉强纳入一根手指,斯普斯终于放过了她,抬起头时,萝可迷蒙地向自己十分不对劲的身体看去,却只看到沾着暧昧水渍的薄唇泛着糜烂的红。

他的手指,柔软带着凉意,此刻正在女孩的下体深入摸索着,而薄唇却附上了女孩因为难耐而被贝齿轻咬着的红唇,耐心地沿着唇缝描摹着。

被引诱了的女孩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随即却被抓住机会的他掠夺了全部的呼吸。

上面在口中攻城掠池,下面也在用灵活细巧的手指搅弄这一池春水。

急促的喘气声显示出此时上下同时被攻击的难耐,呻吟被紧紧缠绕、收缩着掠夺她的吻搅得支离破碎。

她在模糊中感到自己被一条蟒蛇密不透风地缠绕了,除了疯狂地沉沦进欲海别无他选。

直到终于被触及那一点,令人疯狂的快感终于累积到将她压垮的程度,被强行拓开的穴肉此刻剧烈的收缩着,像是要避开逃离,却被那只手不容拒绝的按压着最敏感的一处。

她抬起腰身似是躲避,却更加便于蛇深深侵入着,在避无可避的快感中,抽搐着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被淫水淋了一手的蛇几乎已经控制不住下腹的冲动了,两根分量可观的肉柱已经从鳞片中探出了头,此刻正抵着女孩肉肉的大腿上下弹跳,戳出两个肉窝窝,分泌着黏黏滑液在她的腿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借着手上淫水,纳入了二指、三指,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一般,再猛烈的吞吃猎物前,做着最后的、细致的准备工作。

刚刚经历高潮的萝可根本无法唤起抵抗意识,只是被动地将软软的穴肉裹在那三只修长的手指,被拓宽、被调教到松软,直到可以纳入那粗长的肉柱。

似乎是感觉穴道开拓的足够松软,勉强能允许一根进入了,斯普斯从穴里抽回了手,而食髓知味的软肉像是挽留着带给它愉悦的手指一般紧紧吸着它们不放。

直到软肉被手指带出了一点穴口,搅动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引得一声低哑的笑声。

将腥甜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硕大的柱头上,确保它足够润滑,斯普斯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忍耐的红血丝,再次衔住软软的红唇掠夺身下人的氧气,确认她的意识足够昏沉后,将沾着滑腻粘液的龟头抵上了翕合的穴口。

他并不急于求成,知道目前的扩张能够纳入一根已经很不错了,青涩的反应让他反应过来女孩应该也是第一次被开拓,这个认知让他身下蠢蠢欲动的肉柱胀得更大。

果然,刚抵入穴口就感觉被挤压得厉害,女孩原本舒缓的眉头也蹙起,手下意识摸索到撑开她的、让她感到不适的肉柱,摸摸索索地触及被撑开的穴口,翘起了腰肢想要离开堵在身下的硕大龟头,然而却被掐住腰身往下摁,被迫吞入了更多。

“唔嗯…好痛……出、出去。”女孩的喘气成为阴暗蟒蛇发动进攻的号角,他压着结实精壮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压入自己渴望已久的隐秘之地,感受着无法被排解的欲望被肉壁紧紧地裹挟碾压,酥麻感从尾椎直串到大脑。

只有一个信号在心中回荡,那就是再深一点进入她、占有她,让她为接下来燥热的发情期疯狂尖叫。

然而还没等柱身完全进入,斯普斯身上因发情期重新显现的乌黑鳞片便因为预警张开了。

他瞳孔一缩,从紧致柔软的穴内撤出,往身边一倒,却依然被快他好几倍的尖利爪子划伤了下颌。

但是如果不是他躲开了一点,那被爪子勾破的一定是他颈侧的大动脉。

在警告的刺耳“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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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起前,斯普斯就通过频繁吐出的蛇信子探查到了来者的身份。

这个人也是斯普斯十分熟悉的、成天守护在萝可身边的那位猫族兽人。

……

萝可并不知道猫蛇二人剑拔弩张的对峙,她只感受到原本胀满的下体,由于那个异物的突然离开重新变得空虚,她迫切地渴求着被填满,甚至自己掰开了大腿,将诱人的风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殊不知这一幕更是刺激的猫耳少年怒火中烧。

他只是为了填饱自己雌性的肚子出门觅食一会会的功夫,自己的雌性就偷跑出门差点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蛇占有。

要是他来的再晚一点,是不是就可以看到糜红的小穴一股一股的吐出野蛇的白色精液,甚至怀一窝蛇蛋给他?!

这个认知让他几乎要发疯了。

显然某不知名野蛇也感受到了对方愈发高涨的怒气合敌意。

论速度,蛇无法制住以速度和灵敏着称的猫。

他只能用余光不舍地黏在萝可身上看,随后化为蛇形将鼓鼓囊囊的两根性器收入鳞片里勉强装好,重新隐没于阴暗中窥视着下一次出击的时机。

而她,还没被填满的小雌性,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和缪一的第一次并不算愉悦。

他像是发疯了一样不顾刚刚没有完全承受一整根进入的女孩,直接抵入到了最深处。

这让柔软的穴口几乎被绷紧成透明的,强烈的胀痛让萝可眼泪直往下掉,她用了身上为数不多的力气愤恨地拍打少年的脸,却被长着倒刺的舌头一寸一寸舔去了挂在眼角的泪水。

他满腔的怒气此刻转换成了另一种欲望——那是把自己不忠的雌性操死在床上的性欲。

然而对于萝可的惩罚并没有在用小穴接纳了全部的肉柱而结束。

由于猫族的雌性在整个发情期期间并不一定和同一只猫交配,为了保证孩子是自己的,雄性猫族的几把上也长着倒刺,势必要把上一次留在雌性体内的精液全部刮出,再射入自己的精液,以保证生下来的小猫是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本是属于不开化的野兽的繁衍本能,兽人一向以兽性过于彭发为耻辱。

然而对于自己雌性刚被野蛇操过的少年来说,这种倒刺正是用来惩罚女孩不忠的道具。

感受到穴内原本紧绷地吞吃着肉柱的嫩壁逐渐开始适应地蠕动,开始自娱自乐地吞吃着他,少年原本怒极的神情转变为冷笑。

在女孩沉迷而放松地开始上下挪动小屁股,小幅度吞吃肉棒来抚慰自己发痒的身体时,少年猛地撤出了挺硬,肉棒上每一处翻起的肉刺都重重地刮蹭着嫩壁而出。

身下的女孩因为这种酷刑直接疼的蜷缩了起来,累积的快感一扫而空,只剩下了穴内火辣辣的痛楚。

女孩这下真的怕了,混沌的脑子都清醒了一些,她撑着颤抖的身体直起腰看了少年一眼,被他挂着冷笑的嘴角和身下高高竖起的几把吓到,下意识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去,一不小心掉下了还算柔软的草床。

没时间感受摔在地上酸痛的皮鼓,萝可扶着墙想要站起身往外跑,却不料原本只是打算小惩一下自家雌性的少年此刻直接被点燃了怒火。

人类女孩又怎么和敏捷的猫族少年抗衡?

几乎刚站起来跨出一步,女孩的手就被紧攥着扯了住,少年只是轻轻往怀里一带,原本就腿软的不行的女孩就眼睛一花迎面倒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手指触到了少年绷着的八块腹肌上面的胸肌,由于脑袋还没转过来,只是色胚之心的本质驱使下捏了一捏。

下一秒就被狠狠地掼到地上,女孩还没来得及反应到手的胸肌摸不到了,就重新被粗长的几把填满了。

“嗯唔…轻、轻点……”萝可眼泪汪汪地抱怨,然而堵着气的少年冷着脸一插到底,又凭借出色的腰力退出,再次狠狠进入,没有给女孩任何的喘息时间,清醒不过片刻就沉沦在肉体的碰撞中。

然而猫瞳撇到挂着泪水的杏眼,还是稍稍收了收肉柱上的倒刺,原本像利器的倒刺变成了肉柱上一个个凹凸不平的点,毫不费力地碾过穴内每一个敏感的点。

女孩显然从火辣辣的痛楚中找到了快感,又开始小小地迎合着少年冲撞的动作扭起了腰。

被萝可的淫荡气到,少年几乎咬碎了牙,猫瞳爬上了红色血丝,用上了他捕猎时的速度狠炒着女孩。

萝可被几乎要嵌入身体的大力操到失神,腰一软再也无法维持跪趴的姿势要倒下,却被少年眼疾手快地捞住了,摁着白皙的背上突起的翼状骨,发了狠地用力。

女孩眼泪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高速的撞击磨得穴口外翻,每次整装待发的退出都会带出一点嫣红的穴肉,进入时又像是要把她的肚皮顶破一般用力。

她时不时因为快感抽搐一下,艰难的把手护住腹部,然而好像腹部要被捅穿一样,长长的龟头时不时就会顶起腹部柔软的皮肉,好像要连柔软的手一起侵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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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肚皮被捅破,萝可小声啜泣起来,然而啜泣声也因为一直承受着操弄变得支离破碎,她努力绞着穴肉想要阻止少年无止尽的操弄,却因为过于紧致引得少年更用力地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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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舌尖卷走了滴落的温热泪水,少年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哭什么,不舒服么?”沉沉地声音自耳畔响起。

女孩闻言一愣,软软地开口:“舒……舒服,但是好害怕……”

一阵一阵地快感积累起来,萝可控制不住地发抖,她感觉自己好像要尿出来了,即将尿在少年身上的认知让她羞耻地屏住了呼吸想要抵御这种冲动。

然而少年不知疲倦的动作却让酥麻酸爽的感觉沿着被磨擦的要烧起来的下体传到全身。

她饱满的脚趾可怜地蜷起,双眼控制不住地上翻,小穴的抽搐达到了顶峰!

她终于忍不住那种失禁的冲动,全身的力气一泻,滚烫的高潮淫液自穴道汹涌而出,像是过载了的机械失去了控制一般,她也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脑内闪过一片白光,身体一抽一抽的。

“呜……尿出来了。”泣音喃喃道。

滚烫的液体浇在了敏感的龟头上,柱身也因为少女的高潮不断被绞紧充血,在女孩失神的抽搐中,猫耳少年耳朵抖了抖,柱身再次变大,成结,将浓浓的精液全部灌入。

宫口被胀大成结的龟头死死卡住不允许合拢,精液就这样射入了女孩身体最深处,带给了她别样的快感。

一滴汗珠沿着少年紧绷的下颌骨,滑到了女孩心心念念的胸肌上,又从红红的乳尖递到了女孩的脸上,像一道泪痕在蜿蜒……

萝可醒来的时候,是在温暖干净的树屋中。

这次少年就没有外出了,而是环着萝可一起小憩。

萝可被食髓知味的缪一拉着做了好几次,后半夜直接断片了。

此刻醒来的时候,手里毛茸茸的触感让她感到十分陌生,一低头才发现少年睡前把自己柔软的猫耳强行塞到她的手中,任她把玩,毛茸茸的尾巴也搭在她的手腕上时不时蹭她一下。

但是一想到昨天上瘾了的猫耳少年第四次甚至想要把尾巴也塞进……

萝可感觉肾气亏空浑身酸软,赶紧停止了脑内不和谐的想象,忽然想到他的尾巴上也许也沾到了某种液体,有些嫌弃的把手腕从尾巴缠绕中解救出来。

“不脏的,我洗过了。”猫耳少年从呼吸节奏变快时就知道她醒过来了,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此刻看见原本一见到他的耳朵和尾巴就会兴奋地冲上来抚摸的女孩,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了嫌弃,忍不住有点委屈。

“你你你你,你……”原本一个人醒来还没觉得有那么尴尬,此刻听到明显是异性少年音的萝可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几乎是生理上的反应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猫耳少年见状,正常大小的瞳孔逐渐放大成圆溜溜的猫瞳,带着倒刺的舌头轻轻舔舐上女孩的眼皮,一点点交缠的粘腻水声响起。

女孩如临大敌,马上把少年推开自己抱着皮毛做的小被子缩进角落。

“你不要随地发情好不好!!”她现在不仅浑身好像被摇散架又组装起来,刚刚一点小活动腿间红肿处的摩擦带来的疼痛都让她差点破防。

“我没有。”无辜猫猫眨眼jpg

然而女孩并不相信,不礼貌的视线下移,果然看见松松垮垮围在腰间的兽皮短裙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无言死鱼眼凝视。

就这样!反抗无能的女孩和体力多的好像用不完的兽人少年隔三差五就会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

……

萝可和缪一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在这个兽人的世界里,各自为政的动物们并没有举行婚礼的习俗。

只是萝可自然而然地长居在猫耳少年的树屋中,接受着少年的投喂,并且他们交换了气息,无论何时敏锐的小动物们都会在其中一人的身上闻到萦绕在身上的另一人的气息。

用猛a萝可的话来说,就是两个人身上都有对方的信息素。

在萝可的原世界里,女性alpha虽然也有生殖腔,但是已经退化到几乎无法孕育的地步。

很神奇的事,萝可来到这个世界后,好像身体也被世界同化了,变成了具有生育功能的女性身体,并失去了她作为猛a赖以生存的唧唧tt

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二个月,萝可就因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贴贴怀孕了。

这里没有专业的医师,女性要承担极大的生育风险,然而因为没有专业的医师,萝可也没办法做无痛人流。

“放心吧,你会很顺利地生下这只小猫崽的。”青蛙智者拿着放大镜在萝可已经开始显怀的肚子上照了一通后宣布道。

尽管萝可十分怀疑青蛙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在忽悠她,毕竟怎么会有放大镜可以当b超使用啊!!

但是这世界本身就不怎么科学,因此萝可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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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接受了这个结果。

好在肚子里的小孩真的很乖,她几乎没有任何的妊娠反应,只是肚子一天一天的鼓起来。

不知为何,在妊娠期间的萝可贴贴欲望鼓起来的肚子一样膨胀了起来,原本一开始是缪一整夜整夜的缠着她不放,到后来因为萝可怀孕不会再因为情热期的信息素引起缪一发情后,她开始不停地想找缪一贴贴起来。

缪一听从了青蛙智者的话,在萝可孕期头三个月都没有跟她贴贴,最多就是用手帮她缓解痒意。

然而随着胎儿情况逐渐稳定,萝可开始顶着大肚子追着缪一贴贴了。

为了防止贴贴的时候压迫到肚子里的小猫崽,萝可开始女上男下的贴贴,这种贴法她可以自己掌控进入的深度和力道。

但是怀着孕真的很辛苦啊!这个姿势她只能自己支撑一会会,就会因为身体酸软想要躺平了。

最后只能让缪一很辛苦地一边抚着她的肚子,一只手拖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好在缪一是身强力壮的猫男,他在成年期后身量突飞猛涨,变成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美妙青年。

萝可总是无法拒绝动情时软软的塞到她手里的猫耳,更无法拒绝有着美好弧度的胸肌,经常上面的嘴啃着鼓鼓的肌,下面的小嘴也含着鼓鼓的唧。

这样的贴贴日子过的飞快,来到了萝可生产那一天。

真的如青蛙智者所说,她很轻松的就生出了小猫崽。

她见过人类生产的纪录片,知道婴儿生下来正常是两只手摊开那么大,但是或许是她与猫族的结合不同于正常的婴儿,猫耳小崽子被生下来的时候,缪一两根指头就可以把她全部兜住了。

崽子身体小大大减轻了生产的难度,虽然宫缩还是疼的她几乎汗湿了床铺。

但是她和缪一的孩子成功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给小孩取名字是一大难题。

好在兽人之森社会发展还处在很低的阶段,大家大多是各过各的,根本没人在意别人叫什么。

“叫萝夜吧,刚好简单也好听呢,很适合小女孩。”萝可很快敲定下来。

什么?为什么不姓缪,拜托!她辛辛苦苦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不跟妈妈姓啊!

不过并没有人对猫崽跟妈姓有任何异议。

有时候萝可隐隐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kg,冥冥中感觉这个世界里没有东西可以伤害到她。

猫耳小崽子从一开始翻身都困难到后来会走会爬变成拆家小能手也不过是三年的时间。

怀着宝宝的时候,萝可看似天天跟缪一过着荒唐的贴贴日子,但实际上就是和缪一天天过着荒唐的贴贴日子。

但每当她一个人和肚子里的宝宝相处时,她总会感到一种温暖浸泡着她。

尽管一开始对宝宝就像是家里搬来了新邻居一样新奇,但是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她有了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那就是爱。

她的爱一天天增长着,这让她逐渐有了要当妈妈的实感。

出门晒太阳的时候,她最经常前往的就是青蛙智者最爱趴着的浮萍,听他讲述养育孩子应该要注意的事项,在缪一不用捕猎的时候,她也会拉着缪一一起去听,毕竟以后养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萝可又在向好奇的猫耳宝宝讲述她是如何在一群猫崽中选中她的故事时,讲到了她跟青蛙爷爷学习养娃的事迹。

缪一气得喵喵叫:“什么啊,生下来之后养育这方面完全就是我在做!!萝可你只负责玩孩子吧!”

萝可望望天望望地假装没听到,对着竖着猫耳的宝宝狡辩:“妈妈怀你们的时候就已经将全部的爱交给你们了哦~”

实际上,在宝宝还没学会翻身的时候,她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把宝宝翻到肚皮朝上,看宝宝急成飞机耳,小手小脚在空中乱舞也翻不过身,然后在宝宝的哭声中大笑出声。

最后哭泣的宝宝被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的缪一哄好,对于躺在一边看着她们父女情深的萝可,缪一只能用圆圆的猫眼无奈地瞪他,因为他已经腾不出手去收拾她了。

萝夜完全是一位调皮的小女儿,经常扒在爸爸的头上抓着猫耳,像开飞机一样试图驾驶亲爱的爸爸。

当然兽人之森里并没有飞机,这种现代科技的结晶是萝可给孩子讲故事的时候告诉她们的。

“飞机很像森林里的蜻蜓,据说飞机的设计师在设计翅膀的时候也向自然界的结晶们取了经呢。”萝可笑眯眯地摸了摸三颗好奇的小猫脑袋,向她们介绍道。

“妈妈!取经是什么意思哇?”萝夜好奇地提问。

“嗯,取经就是,学习的意思,不过也有一种说法是和尚师父、猴徒弟猪徒弟和沙僧徒弟,一起向西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将一些经文书籍带回他们的国土,也称为西天取经。”

“妈妈我也想去取经!取经听起来好好玩!”萝夜听到要出去玩就兴奋,尾巴在被窝里乱甩一直往缪一脸上打。

缪一被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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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圆圆的眼睛都要挂上哀怨之色。

带了一天的娃,晚上和老婆贴贴的时间还要被小猫挤占,缪一心情十分郁闷,瘪着嘴揽过了萝可亲了两下,被萝可用眼神制止了之后,只能不耐地甩甩尾巴将头埋进老婆颈窝汲取能够安抚自己躁动神经的信息素。

这是萝可来到兽人之森的第八年。

孩子正好到了狗都嫌的年龄。

由于兽人之森并没有很先进的技术,家里的家具都是很结实的实木做的,就算小家伙上嘴啃都不会让家具掉1%的耐久。

但是树屋周边的邻居就遭了殃了,兔子洞被堵住,吓得洞里的兔子崽叽叽叽直叫,鸟巢被学会爬树的猫崽好奇的拿走了,害的飞回家的雀儿还以为家被偷了。

实际上也就是被偷了。

鸟巢被猫崽带回家当作了装水果的篮子。

邻居们大都怨声载道,但是缪一作为这片区域最强的存在,也没有人真的敢去太岁头上动土,这也是造成小孩无法无天性格的根结所在。

猫崽在六岁的时候被缪一放到了大树屋旁边的小树屋旁,并且将两个树屋开了门连接到一起。

至于用来开门的工具……缪一抓了十几只啄木鸟一下午就啄出来了。

今天萝夜跟萝可说想吃蜜果,然后欢欢喜喜地带上了一些家里的肉干就出门春游了。

春日的温暖阳光唤醒了大中午还在呼呼大睡的萝可。

被阳光轻柔地包裹着醒来让她心情十分愉悦,用手挡了挡在她眼前随风摇曳的斑驳树影,萝可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家,才想起来前几天缪一说要出去两天。

缪一偶尔会出一趟远门,虽说是远门,也就是几天时间就会回来。

他知道萝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她的世界里有丰富多样的食物和奇幻的娱乐方式,有着各种神奇又便利的发明。

但这里是原始的兽人世界,除了见识浅薄的他,口味单一的肉和一些果肉,他什么都不能提供给她。

所以他时不时从池塘老蛙口里听说到别处有新奇的玩意时,都会带上猎物出一趟远门去交换回来带给她和孩子们。

萝可对缪一偶尔不在家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今天小猫崽也没有回来睡午觉,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

但是这片区域没有她的天敌,尽管心里有些不寻常的不安,她并没有往孩子会遇到危险的方面想。

用缪一前不久从某个蚕族带回来的丝绸布擦干了脸上的水珠,还没有听到萝夜的声音,萝可囫囵吃下两颗脆甜的果子,打算出门去找找她。

今天的树林安静的有些异常。

她不是嗅觉灵敏的兽类,不像那些敏感的小动物们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早已在千百年印刻在dna的本能驱使下安静地躲了起来。

血腥气早已弥漫了整个智者之森的空气。

如果缪一在这里,他会闻到这腥甜到令人作呕的气味里有他最熟悉的味道。

直到她越过池塘没有看到每天都按时蹲在浮萍上的绿色小身影,直到她逐渐离开了这八年她几乎刻在脑海里的熟悉的区域,来到了有些陌生的灌木丛。

直到她拨开了遮挡着视线的灌木。

心跳如擂鼓震得她有些头晕目眩了,原本温暖的阳光透过树荫变成了刺骨的温度将她泼得一个激灵……

她像走在梦里一样向前趔趄,扑倒在了这片违和的血泊中。

冰凉的血渗透进了这片生机盎然的草地,让它成为了不祥的暗红色。

没有气息的小小身躯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她踉跄着扑上去,想要捂住她脖子上长长的、利落的切口。

但两只手如何捂得住那道致命伤。

但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又怎么会往外泵血。

颤抖的手根本不敢用力地触摸着外翻的伤口,真正想要堵住的是她好像也不断失血的空落落的心。

她想要尖叫,但是这片安静的森林里根本没有人会倾听她的崩溃,没人告诉她这是不是她在做梦。

她的依靠、她的安全感现在不知道在什么该死的地方,该死该死为什么不是在她的身边!她心中漏掉的地方被膨胀的怨恨充斥了。

她将那具冰冷的身体揽到怀里死死抱住,尽管一个七岁小孩的重量让她勉强才能直起腰,她依然像是抱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将她抱起。

却,连一步都没有迈出就被手中重量坠得毫无防备地摔倒了地上。

胳膊护着怀里的身体重重地磕到不少石子的地上,尖锐的疼痛让她如梦初醒似的,无力地抱着孩子留下了眼泪。

巨大的悲伤将她淹没了,她哭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如果说声音和语言一开始就是为了像同伴传达感情,她现在就算发出呐喊也因为没有人会回应变得毫无意义了。

从身体里流出的滚烫的血也渗入了本就包含暗红液体的土地。

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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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再也站不起来了,透过泪水的朦胧,她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影影绰绰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发现异常人物了,就是你啊。”一道语调平平却有异样吸引力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剧痛传来,刚刚经历的痛苦冲击和这八年的时光便像走马灯一样划过。她失去了意识。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的任务者,而你是配备给我的系统,我原来的世界因为生育率过低,生育能力很强的oga出生率降至0,人类面临了灭绝的危机,所以我的任务是前往不同小世界里收集各个物种繁衍方式?”萝可面对这匪夷所思的言论也十分冷静。

她一醒来就在这片纯白的空间中,面前是菱状立方体延伸出几条精密的线形装置与她的身体连接。

她没有轻举妄动,在死亡前汹涌的复杂情感一下子涌入她现在的身体,却像水汇进汪洋一样,并没有激起过大的情感,反而像雾里看花一样有些看不真切了。

“没错,你原本是最劣等级的f级alpha,为了控制此项实验的变量,成为顶级s级alpha的对照组一起进入了实验。但是实验者没想到你的精神力太过脆弱,在进入低位面扁平世界的时候受到冲击直接失去了全部的任务记忆。”系统十分人性化的叹了口气,十分抱歉地对她说:“这是实验者的疏忽,我已经将实验数据和本次意外都上报给主系统。主系统已经根据这次工作失误你受到的损害给予了一定经济补偿打到了你的家人的卡上。任务者003号,您的任务完成的十分出色。”

萝可缓缓地眨了眨眼,她感到了一种荒谬到想笑的冲动,对于所谓的补偿她漠不关心,只问道:“异常人物是什么意思,杀了我的人是谁?”

她提起这个人时候的态度平静到了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程度,她好像一下子就从那种痛彻心扉中脱离了出来。

只是她不可能不报这个仇,她和她可爱的孩子一起被杀死,恨意比其他的情感更深刻地刺穿着她的心。

系统仅仅沉默了一下,就坦诚相告:“是任务者002,他是与您同期进入实验的任务者。他的任务是观测小世界中目标任务缪一和斯普斯的结合及生育情况,原本不会与您的任务相冲突,只是……”

系统并没有说完后面的部分,萝可也从这两个熟悉的名字中了解到和她息息相关的接下来的发展。

原本剧本走向里是小世界里主角攻的斯普斯,没有抱娶自己的主角受就算了,每到发情期还会蹲在她家门外听着她和缪一的墙角,自给自足的解决着两根可怜的唧唧,一直持续了八年之久。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因为缪一知道野蛇在听墙角,会更加用力贴贴,恶劣地逼她叫出来,萝可猜坏猫男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表现占有欲以及向野蛇炫耀。

而原本是主角受的缪一直接变成她老公,一周七天有五天都在跟她昏天黑地的贴贴,剩下两天可能是出了远门或者被腰酸背痛的她拒绝了。

对于她来说,身体被低位面世界同化为相似体,和属于低位面的主角受缪一在一起并生下孩子,能够记录到更加珍贵的实验数据顺利完成任务。

但是对于任务者002来说,他在偌大的兽人之森根据任务提示寻找一对名为斯普斯和缪一的双男性伴侣长达八年之久,好不容易找到同名的人却发现任务目标根本没在一起,就像改写程序中错乱的bug一样,直接把罪魁祸首和意外都一键delete了。

萝可想着想着,又开始生气了。

简直,不可饶恕。

什么烂人什么头脑简单的烂人死不死啊死不死啊去死!!凭什么自己任务失败了就要去把她和孩子们干掉凭什么凭什么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去死去死!

她气得血压飙升,一旁连通着检测她生命体征的仪器开始滴滴作响。

她和孩子两条命,她要一次一次地拿回来。

“002号任务者,下次任务是在哪个世界,把我也传送进去。”

“任务者您确定吗?以您的精神力,如果002正在进行任务的世界位面与原始世界相接近的话,您可能会受到更大的冲击,一开始会忘掉更多的东西的。”

“会随着时间想起来吗?”萝可问道。

“会的,随着您在任务世界中生存的时间增加,您的精神力会逐渐适应该世界,记忆也会随之恢复。”

“行,传送吧。”萝可一锤定音地下了指令。

……

一小时前,一条身体全是乌黑鳞片的冰冷生物从他乡归来,想要前往自己八年以来常常前去看看自己想念而熟悉的脸庞。

刚一踏进智者之森,就闻到了不祥的血腥气,他心中产生了不妙的猜想,朝着血腥气最浓郁的地方快速游去。

然而,还是迟了。

他看见他心心念念的人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一刀刺入心脏,又利落地抽出了刀。

她缓缓倒下,手里还死死环着孩子。

他瞳孔紧缩,下一瞬就像箭一样从暗处对那个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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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发起了攻击。

然而男人只是冷淡地朝他投来了一瞥,下一刻就化为一条条光斑从这个世界消褪了。

而他牙齿刚触上了男人的颈侧,就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也好像被撕裂开,随后是一种失重感。

他失去了意识。

黄昏的残光透过玻璃落地窗点亮了昏暗的室内。

盛夏的傍晚,直到七点半还能隐约能窥见全盛时期的炎热。

萝可是一位正在这样的高温中工作到七点半还没下班的可怜社畜。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把老板同事全杀了!”满脸怨气的社畜嘴里嘀嘀咕咕地诅咒着。

恶狠狠地敲定了报告中最后一个字,萝可本想利落地将自己的电脑“啪!”的一下合上,脑补着自己将辞职信甩到有着丑恶嘴脸的老板的桌上的场景。

但是丑恶的资本家甚至没有给她配备电脑,她自己辛辛苦苦赚钱买的电脑是不忍心那样大力对待的。

耐心地等待所有程序关闭,电脑的风扇从负载的高速转动的嗡嗡声归于寂静,又摸了摸笔记本的背面温度慢慢降下去了,她才小心的把电脑收进电脑包。

简练快速地把充电线、保温杯都收好,手上抓起挂着地铁乘车卡的钥匙串,锁门,下班!

萝可今年23岁,已经工作快两年了。

她从大四的实习就在这家公司了,本来想拿到实习证明就再也不来这家抠门的刚成立不久公司的。

但是公司老板在她离职前喊着什么友公谊司啊元羁老绊股啊份什么的,把她留下了。

为这家公司卖命同样也是生计所迫。

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两个人每个月相互推辞地拖拉着她的生活费,一到法定的18岁生日,她就再也联系不上父母了。

在老师的帮助下理解报志愿和学生补助,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一个人申请了助学贷款上完了大学。

她不想再继续节衣缩食地申请研究生助学贷款了,因此在这个社会经济下行,就业变得极为困难的时期,用小钱钱作为诱惑她留下的利器的黑心公司,竟成为了她最好的归宿。

在这家公司的压榨下,她不算费力地还完了助学贷款,并且有了一点小积蓄。

尽管如此!如果电脑突然坏掉的话对她来说也是一笔承受不住的经济损失。

因此她对于这台笔记本是极尽所能的爱护,毕竟是吃饭的家伙什。

回到她小小的出租屋,不算亮堂的柔和灯光稍稍驱散了她的疲惫。

几下蹬掉了脚上的鞋,把包和钥匙放到门口的鞋柜上,她穿着拖鞋踢踏着,随后扑倒在懒人沙发上再也不想起来。

上班好累——

但是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本想点外卖的她看了看因为杀熟,配送费能涨到5块的黑心app,默念了几句我是穷人我是穷人后,不情不愿地起身准备出去吃。

像她这种穷人,穷的连胃病都生不起,按时吃饭是必须的程序。

今天她常去的那家小炒菜馆没开门。

萝可在闷热的空气中感觉马上要窒息了,不敢置信地反复确认了门口的纸条上写着家里有事要回老家处理,歇业三天的告知。

晴天霹雳——!

在饥热交迫的驱使下,她几乎是本能地窜进了一家充斥着冷气的小店。

这家店的装修看起来就性冷淡,看起来明明是一家咖啡店,却用着冷色调的装修,感觉十分压抑食欲。

虽然装修是冰冷的,但是沙发还是柔软的。

萝可享受着视觉和感官带来的双重凉意,终于感到夏天的炎热这一刻被驱散了。

冷色调装修太棒啦!萝可这样想着,一双指骨修长完美、裹着冷白色皮肤的手按着一张菜单,递到了她的眼前。

萝可盯着这双看起来就很可口的手,咽口水的声音咕咚一声响起。

沿着手向上移,熨烫服帖的黑色衬衫袖口精致的装饰着弧度优美地腕骨,随后是隐没在衬衫下的臂膀,桎梏住修长颈脖的领结,利落地收入柔顺发丝的漂亮下颌,以及,一张老天赏饭吃的帅脸。

或者应该用绝美来形容。

以前她不明白怎么会有男性被揩油的新闻出现,但是如果被揩油的她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或许是眼前看起来刚毕业不久的女生挂着一对熊猫眼盯他到愣神的场景有点好笑,他难得没有觉得冒犯,而是又提醒似的把菜单往女生面前推了推,随后收回手抱在身前,开口道:“请问您要吃点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萝可在心里土拨鼠尖叫,连声音都这么好听,以前一直觉得里形容男主声音像大提琴声般缓缓流出的描写过于装逼。

但是此刻她真的很想强迫对方再发出更多这种美妙的声音啊!

“给,给我倒一杯卡布奇诺。”在网上烂梗玩多了的后遗症此刻就显现了出来,萝可目光黏在对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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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余光都舍不得分给菜单一秒钟,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了那句斗地主的名言。

漂亮男人闻言,微微挑眉。

他看了看自己的店门口,大写着轻食的牌面,认真地思考起自己难道看起来很像咖啡师的问题。

但是卡布奇诺这种比较常见也较为受欢迎的咖啡种类他也不是不会。

男人没有把菜单收走,而是转身前往柜台里拿出自用的咖啡研磨机开始工作。

在他看来,女生的身形过于单薄,脸色也有些惨白。

如果晚餐只是一杯咖啡营养是不均衡的。

所以他打算待会端上咖啡的时候,再询问她要吃点什么。

而萝可根本没有t到店长的良苦用心,她在男人转身后,色胚的目光就黏在了西装裤下形状圆润的翘臀上了。

这是,这是我不花钱可以看的吗jpg

当萝可恋恋不舍地赖在店门口不想走时,漂亮男人正打扫完店面,关上了泛着冷光的吊灯,自黑暗一片的店铺走出。

“很抱歉,但是今天只能营业到这里了。家里的小孩还没有吃晚饭。”轻松地将卷帘门拉上锁好,男人直起挺拔的背,手臂上隆起的流畅线条一松,从手臂胸肌都丰满地鼓起的人夫变回了外表漂亮气质温润的店长了。

是有小孩的人夫……更喜欢了……

萝可嘴角流下了眼泪。

但是都有小孩了的话,应该也是有夫人的男人了,她虽然很舍不得长在她xp上的店长,还是有原则地决定不去贴贴别人老公。

萝可流连在人夫身上的放肆目光目光终于收敛了一些,她有些失落地跟店长道了别,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个笑话:本来一直觉得男朋友身上有奶香,很爱抱着他睡觉,后来才发现他是一岁小孩的奶爸。

……

晚上8点多,她才回到家沉沉睡去。

本以为她会因为失去一位绝世帅哥而失落一段时间,但是没想到公司那边出了很大的纰漏,直接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她的公司规模小,她要做的事情很杂,基本什么项目都有她的手笔,或许正是因为负责的事情太多,她负责的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出了很大的失误,导致合作方不小的损失。

合作方非常生气地要求索赔,老板带着她过去协商处理却被开出的霸王条款拒之门外,最后只能走法律程序解决。

她自毕业以来陷入了最灰暗、最焦头烂额地时期。

最后公司因为经济纠纷的官司打输了,动了根基去填补资金的漏洞。

这些责任并不是她一个人承担的,但是归根究底是她工作的疏忽导致。

因为巨大的压力她头发掉了一把又一把,也依旧没办法将功补过地弥补公司的颓势。

离开公司那天,老板沉默地拍拍她们这些员工的肩膀,看了看沉默着垂着头的萝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说:“不要灰心,这些对老板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钱。只是我得回家族企业奋斗去咯,等我赚到钱了再开公司,到时候你们可都要回来哦。特别是你,萝可,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呢,必须给我打一辈子工。”

闻言,萝可一直以来憋着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

诚然,这个小公司对于老板这种富二代来说是开着玩的,对于其他员工来说他们失去了工作但是老板宣布破产后给了他们一笔不菲的补偿。

但是萝可还有员工们将公司建设起来几乎花费了全部的心血。

老板没有一直苛责她,同事也都在尽力补救,然而,还是结束了。

在家浑浑噩噩地躺了一个星期,吃饭全靠点外卖,每天唯一接触外界就是在深夜空无一人的时候下楼丢掉攒了一天的外卖盒。

那天她傍晚才缓缓醒来。

昏暗的房间,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闭了。身下的床单都被黏糊糊的汗沾湿透了,浑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她爬起来,胡乱把床单撤下来往洗衣机一丢,身上汗湿了的睡衣也脱下甩进了洗衣机里,摸着黑走进了浴室。

也懒得开灯,打开冷水被冲的一个激灵,但是在这样的高温下很快适应了,逐渐在哗哗的水声里驱散了一些心中的烦躁。

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她打算启动洗衣机把床单和睡衣洗一下,但是无论怎么按都没反应。

停电了?萝可捋了一把脸上又冒出来的汗珠,在床上摸索着刚刚拆床单不知道滚到哪里去的手机。

好不容易摸到了,拿起来却也摁不开电源键。

应该是昨天开着游戏睡着了,手机电用完了。

萝可感到一股不顺的郁气堵在了胸口,想要重新躺下,却想起床上现在没有床单。

犹豫再三,萝可在衣柜里随便找了松垮垮的t恤和大裤衩子穿上,拿着手机和充电去准备找个地方充电顺便吃个饭。

然而刚打开门,就和对门的新邻居对上了视线。

少年穿着校服,乌黑的眼睛里没什么光彩,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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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俊秀却一丝表情也没有,此刻看到她愣住大概也是没想到对门居然是有人住的。

毕竟搬来这里一周,他都没听到过这里有什么人居住的动静。

萝可没有跟邻居交流的习惯,只是惊讶于对面什么时候搬来了人。

不过之前她窝在家里的时候确实听到了对门重物挪动的不小动静,只是根本没放在心上而已。

她和男生错身离开,站在电梯门口等着电梯。

没等多久,电梯门就缓缓打开了,她看着电梯里不算陌生的男人还有他一只手拉着的一个孩子,眼睛眨了眨愣在了原地。

这人正是之前他在轻食店遇到的美貌人夫,但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漂亮人夫,哦不是,店长显然对她还有印象,此刻看到他,特别的浅灰色眸子中露出惊讶,但还是从善如流地与她寒暄起来。

“是你呀,好久没看到你来店里了,你也住在这里吗?”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

萝可忽然感觉汗湿沾在额头的刘海变得存在感强烈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的尊容一定上不了台面,她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胳膊,回答道:“嗯……我也住在这里,好巧。”

这是一个防御的姿态,他很敏锐地从女孩有些紧张的神情中看出对方此时并不想和他多交谈,于是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低头拉了拉自家孩子的手,温柔地说:“小星,小月,和姐姐说白白。”

两个小女孩很乖地齐声重复:“姐姐白白。”

萝可听到这两个名字,神情一松,她总觉得这两个名字很熟悉,看到小女孩也感觉很亲切。

她下意识松开了自己抱在胸前地手,有些无措地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进电梯了,期待着电梯门快点关上。

奇怪,她怎么会那么想从他们身边逃开。

难道宅家一周就让她的社恐变得这么严重了吗。

在那之后,萝可又遇到了男人几次,却没再看见一面之缘的男生。

她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了,出门的次数也增加了。

出门主要是生活所迫。

房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告知下个月她必须搬离,即使押金和今年刚交的房租都全额退回也要叫她搬出去。因为这个房子即将被售卖出去。

这下萝可彻底焦头烂额了。

但无论如何,生活还要继续,她只能一边焦虑,一边找着合适的房源。

早上出门买菜和晚上去丢垃圾的时候,总是能遇上送女儿上学和晚上关店回家的男人。

漂亮人夫总是温柔、善解人意又贴心的,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受到几次关照的萝可逐渐与这家搬来的新邻居亲近了起来。

在她的好奇的观察下,她发现这个家里似乎是没有女主人的。

这个认知让她的色胚之魂又燃烧了。

她经常在店长的店里一呆就是一下午,虽然还不想工作,但是每天都会关注一些招聘信息和房源信息。

让她感到沮丧的是,或许是就业市场真的很惨淡,她居然迟迟找不到合适的岗位,而像她现在所居住的环境不错,通勤方便,房价适中,安全系数高很适合独居女性的房源一时间也完全找不到。

她有些焦虑,毕竟工作方面可以缓一缓,靠存款节衣缩食能撑一段时间,但是如果没有一个提供休息的安身之所,就没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了。

“最近是有烦心事吗。”悦耳的男声淳淳流入她的耳朵,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是有一点……”萝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就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推到了她的面前。

那手很自然的触了触她的手背,不带任何旖旎意味地收了回去。

“温度果然打的太低了,喝点热咖啡暖暖胃,我请你的。”店长对面的卡座上起身离开,留下萝可在原地怔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别人碰过的手背,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

随着滴滴空调的声音响起,萝可感觉胳膊上因为冷气吹拂而激起的鸡皮疙瘩消下去了一些,一时间甚至有些热。

店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笔直的站在柜台后,而是回到了萝可靠窗的桌前松了松领结,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然后随意地在萝可对面重新坐下。

他很早就注意到这个女生了。

比起其他妆容精致衣冠楚楚的上班族,她看起来总是过于稚嫩了。

她总是很匆忙,早上经常很晚才着急忙慌地从他的店门前经过,晚上则又是踏着月色而归。

他是她生活中的组成场景的背景板,经常提着麻辣烫或者炸鸡快餐的她很少会将视线分给他这家看起来就十分清淡的轻食店。

他隐约知道自己容貌很受年轻人的追捧,似乎有偷拍他的视频在某短视频网站上爆火了,那段时间他的轻食店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而她总是孤身一人在早上或晚上经过被他擦得一尘不染的落地窗,从来不曾对这里的喧嚣投来一丝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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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段时间,她最爱吃的那家炒菜店暂停营业三天,她突然出现在他的店里。

而在这之前,他已经注视了她很久很久……

白到透明的小脸上一双明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下挂着黑眼圈,娇嫩的唇瓣因为不好好喝水微微起皮。

她看起来像勉强在现代社会中苟活的小猫,如果有主人将她捡走照顾,她一定会,开得很好吧。

他是这样想的,也做好了循序渐进地接近她、照顾她的准备,但没想到女生只是短暂的在他的生活中出现了一次,又马上回到了原本的轨道。

相交过的线,又怎么舍得让它渐行渐远。

他不怎么费力地就跟来他店里的附近小区的女房东打听到了女生的消息。

女房东在他身上垂涎的视线让他感到十分不适,但是因为有求于人,他压下了眉眼间的不耐。

“那个女孩,是两年前来租房的吧,女孩子家家一个人来的,紧急联系人都没填,看起来怪可怜的。”房东的声音似有同情,不过目光移到男人身上后又变得暧昧粘腻:“不过她再可怜也是她的事情,只要你想要……我又怎么可能不给你呢。”

后面房东似乎遇到了点麻烦再也没有来过。

而他也到了收网的时候。

听着惨兮兮的女生向他坦白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种种困难,他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吐出一句堪称冒犯的话。

“要不要和我结婚?”

被馅饼砸到脑袋上的时候,是接住还是视而不见?

萝可觉得这个问题甚至没有思考的价值。

犹豫一秒都是对色胚之魂的不尊重!

“真的吗?”女孩有些震惊地确认。

他颔首,用这欺骗性的外表迷惑着萝可。

耐心地用香香的猫条将流浪的孤单小猫引诱回家。

……

“所以,这个……女人?”一身校服挎着书包,看起来像是高中生模样的男生表情古怪的站在客厅,上下打量着这个他刚周末放假回家就被通知变成他嫂子的瘦小女人。

她看起来似乎发育不良,像一颗干瘪的豆芽菜,这种女人也能吸引到他早死的姐姐心心念念的男人么?

“你应该叫她嫂子或者姐姐。”围裙系住紧实细腰的男人,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便从厨房出来了,此刻听到男生有些轻佻的叫法,不认同地纠正道。

“啊,叫姐姐就好,你好~”萝可听到嫂子这一称呼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了,她完全没有自己已经结婚了的实感,连忙纠正。

“姐姐,姐姐!”两个围坐在萝可旁边的小女孩,十分亲近这个大姐姐,听到自己父亲说要叫她姐姐,马上像两个小复读机一样“姐姐、姐姐”地叫了起来。

“嘁,你们俩个真是笨呢,按照辈分你俩得叫小妈吧。还有,我唯一的姐姐现在已经躺在坟墓里四年了。”男生有些恶劣地揪了揪两个小女孩软软的脸蛋,然后弯腰面对面对着拘谨坐在沙发上地萝可一字一顿地说道。

两个小女孩被揪得变成荷包蛋含泪眼,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坏舅舅……”

对于锋芒毕露的高中男生,漂亮人夫显得十分头疼,他无声地与男生对视,沉默着表达了对其行为的不认可。

不到半分钟,高中男生就败下阵来,他垂下目光又扫了不愿看他的瘦小女人一眼,退开了一点距离,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包往身上甩,扭头就走地同时留下了一句:“不打扰你们夫妻恩爱,我去朋友那住。”

萝可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才偷偷抬头快速地看了一眼高中生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

她在仇菍的口中了解到了他们家的情况,他的前妻在四年前生两个小女孩时候难产去世了,他主动向岳父岳母揽下了两个孩子,还有当时才上初二的小舅子之后的日常开销,把小舅子接到他所在的城市里接受更好的教育,也是他对岳父岳母一种补偿心理的结果。

萝可在拿着只有一页的可怜户口本跟漂亮人夫领证的时候,才知道他叫仇菍。

“qiunian吗?”萝可默念着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但是她之前一直没有叫过他的名字,现在一下子知道了他的名字,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改口了。

每当她有事要找他,一旦被他察觉,他会立马放下手中的事情,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她,示意她: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正是因为对方太贴心了,注意力能够第一时间放到她身上,她才一直找不到机会叫他的名字啊!

仇菍对待她很尊重,他好像是完全将她当成了家里一位值得敬重的女主人,当她教育或陪伴家里的小女孩时,他会留给她充分的信任和充足的空间,好像丝毫不担心她这个后妈给她们穿小鞋似的。

在他们领证后,萝可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把家里的经济情况跟她说明了,还把一张她可能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行卡交给了她。

“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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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是你的生日,以后的日子要劳累你为家里操心了。”他这样说着,眼神里充满着对她的怜惜,好像他为自己有些复杂的家庭关系带给她的麻烦感到十分抱歉。

说了一些温柔的体己话,男人轻轻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萝可在一种令人目眩的香味靠近下瞪大了一双圆圆的杏眼,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单纯的晚安吻,却没想到落在额头的柔软唇瓣带着滚烫的气息向下,覆上了她的唇。

被男人身上奇异的冷香侵袭下,萝可生不起一丝拒绝的念头,只是呆呆地感受着男人形状姣好的唇含住了她的,吮吸了起来。

嘴唇酥酥麻麻的,萝可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更何况这么近距离下,男人的脸还是毫无瑕疵宛如白玉一样白皙温润,简直是极品人夫!

衣料摩擦声在安静的夜晚里昭示着某种心照不宣的信号。

后颈忽然被温热的手抚上,萝可感觉心脏一颤,覆在她唇上碾压的呼吸稍微分离了一些。

她没有专门的睡衣,原来在家睡觉时甚至是不穿衣服的,但是由于今天第一次在这个新家里睡,她找出了一件宽松的圆领t恤穿着。

却不料宽大的领口成为了修长手指向更深处探索的入场券。

他像是在安抚她似的,在她的脊骨上一寸一寸向下摩挲着,带起了一种令人颤抖的电流,唇瓣微启,用气声请求着:“张嘴。”

美色当前,萝可既不是柳下惠,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她双手环上男人紧实的窄腰,主动仰头像刚刚男人教给她那样的含住了男人的唇。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压倒在床上,呼吸也随之被掠夺。

温热滑腻的舌头在她口中强硬的缠绕吮吸,快感和窒息感一起蔓延。

因为缺氧而分泌的生理泪水在眼角滑落,敏感的口腔被反复搅弄着,逐渐失了力气陷进床榻上,却被男人托住后脑不容拒绝地压向怀里,承受着令人发狂的酥麻感和耳边响起的渍渍水声。

终于,在萝可感觉身下都开始涌出热流的时候,男人终于舍得放开她了。

在萝可面红心跳地等待下一步发展时,男人却直起身,哑着嗓子告诉她:“晚安,做个好梦。”

什么??把她亲得小穴直淌水然后告诉她晚安?!!!简直无法原谅!

漂亮人夫看着身下满脸布满潮红的女孩听到他说晚安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

但是今天是第一天,不能吓到她。

他这样想着,才勉强收手。

谁料下一秒女生直接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压下,直到两具身体相交缠,她惩罚性地咬了咬突起喉结。

喉结被牙齿威胁似的叼住下压,又松开换上柔软的唇重重地吸出了一朵红痕,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女生的放肆,警告地提醒:“要继续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饱含情欲,萝可这种时候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她只是偎在男人身下点了点头,随后便在狂风暴雨般的动作里沉沦。

兰斯觉得自己出去住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明天下午要返校,需要提前回家拿一些换洗衣服。

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听到客厅有匆忙的脚步声和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

他开门的动作一顿,才面无表情地把门拉开。

客厅陈设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如果忽略栽倒在沙发上龇牙咧嘴地扶着腰,正不安望向他的女人的话。

不客气地将女人从头打量到脚,水光盈盈看起来湿漉漉的眼睛,红肿的唇瓣,再到领口遮都遮不住的吻痕,和不自然微微分开的腿。

他的好姐夫真是下得去手,这种……他默了默,仍然控制不住地想下去。

这种干瘪豆芽女,那个男人是太久没有过女人,根本挑都不挑了么。

他没有将目光过多停留在女人身上,径直回到了房间里找出来几套衣服塞到了背包里,就准备离开。

经过客厅的时候,女人估计已经躲回房间,客厅里再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他一言不发地在门口换好鞋,门却突然打开了。

他的姐夫保持着推门的姿势,手上还挂着两大袋子生鲜蔬菜。

“小斯,吃了午饭再出去吧,今天我买了很多菜,给你们做好吃的。”男人漂亮的脸今天格外的容光焕发,饱满的红唇心情不错似的勾起,带着一种难得饱餐一顿的餍足感,看见他神情复杂地站在原地,泰然自若地将手中的两大包递到了他的手上。

“我还要出门去接兰星和兰月,只能先拜托你处理一下食材了。庆祝我们家添了一位新成员。”

兰斯下意识听话地接住,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是同意了对方的说法,有些懊恼得冷了脸,眼睁睁看着门重新关上,只好认命地把菜拎去了厨房。

经过一间卧室的时候,他正巧碰到了听到关门声以为他已经出门了的女人,正惊讶地看着他。

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然后,“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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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女人。

似乎是知道他今天在家,女人下定了决心要龟缩在卧室一样,直到吃饭前他都没再见到她。

……

“没起床吗?”仇菍围着简约的灰白格围裙,端着菜往桌上放,眼神看向了紧闭着的卧室门。

但是一直没见到萝可,他有些担心。

“估计,是不想看见我吧。”兰斯听到了男人的自言自语,当即阴阳怪气起来。

“她不会那样的。”漂亮人夫显然不认同他的说法,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向表情管理出色的脸上不自觉挂上了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可能是,身体不舒服。”

他话里好像暗示了什么。

听懂了他话里有话,兰斯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臭了。

“我去看看她。”男人洗干净手,解下了围裙,才走到萝可的卧室门口轻轻扣了扣门,“萝可?”

萝可本来就已经起来很久了,听到敲门声直接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只是经过昨天的事情,她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垂着眼睛并不与男人对视,腼腆地应了一声。

但是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羞涩就放她离开,白皙的手搭上了她的肩,俯下身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便见她小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睫毛也慌乱地轻颤着,忍不住被可爱到,轻轻在她唇边落下了一个吻。

一触即离,温柔的嗓音安抚道:“肚子饿了吗,饭已经做好了。”

……

兰斯吃完饭就回房间了,下午再没有出来过,直到晚饭才短暂出现了一下。

夜晚,萝可与仇菍一起将两个小家伙哄睡了,才回到房间。

漂亮人夫靠坐在萝可的床头,打算将她哄睡着了再回房间。

“不留下吗……?毕竟都……”萝可把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小小声说着。

“那里,不疼了吗。”男人的话里带着开玩笑似的提醒。

其实刚进去的时候是有点疼的,但是或许是她天赋异禀吧,快感很快掩盖了胀痛,至于后来她哭着求饶也是因为做了太久磨得疼。

但是男人抱着她去清洗还贴心的上了药,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什么太大影响了。

但是萝可不好意思说,她只是突然撑起身子在男人美貌的脸上“啾”的亲了一下,然后又把头埋进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男人漂亮的眉毛挑了挑,随了她的勾引欺身而上。

……

半夜,兰斯跟朋友说了再见就下了游戏。

摘下耳机后,他感觉有点口渴,打算去客厅接个水就回房睡觉。

然而拿着水杯经过白天紧闭着门的卧室时,细碎的呻吟被压抑着传出来,还有节奏平稳像是故意折磨着谁的撞击声。

兰斯顿住脚步,鬼使神差地靠近了那扇门。

男高,本身是裤子紧了摩擦到都会勃起的年纪,他直接听现场版活春宫。

他低头看了看鼓囊囊地撑起了的裤裆,有点怀疑人生。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大半夜出来喝水。

烦躁地胡乱抓了抓头,打算回房间,但门内逐渐压制不住地泄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让他像被定住一样难以迈开脚步。

隐隐有说话声传来。

“快,快点…嗯啊…”

“求我,嗯?”

“求,你快点,给我。”

男人似乎轻笑一声,这才不再匀速折磨她,而是加快了速度撞上那一点。

女声一下就承受不住似的,染上了泣音。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了裤腰,跟随着房内急促的频率上下套弄了起来。

……

随着长长的一声娇吟和粗重的闷哼,他红着眼睛全速撸着,终于,马眼里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尽数沾上了他指骨分明的手上。

他心跳声剧烈地鼓动着,摩挲了手中的粘液,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

然而只休息了一会,房内就重新响起了暧昧的肉体碰撞声和喘息。

他嗤笑了一声,顶着重新硬起来的两根几把回了房间。

“刚刚,刚刚外面是不是有人哇。”萝可听到了门外突然响起的人声,和离去时不加掩饰的嚣张脚步声,心里涌上了一丝恐慌。

因为受到惊吓而突然紧缩的小穴紧箍着充血的肉柱,把男人夹得闷哼一声,闻言有些不满地重重顶了两下,将她的注意重新带回性爱中,叫她没有分心的空隙。

手中不轻不重地揉着她身上为数不多丰满的两个乳肉,他说:“放松点。”

夹得太紧了让他忍不住想射精,他从紧紧裹着他的肉穴里抽出,缓解着射精的冲动,片刻后从翕张的穴口一插到底。

……

有时兰斯会满怀恶意的想,那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勾引他。

高三生的他基本只有周末的晚上才会回家住。

然而每到半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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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躺在床上时,总会听到让人血脉喷张的动静。

总是顶着精神奕奕的两根合眼,他心中不知是欲念还是愤怒逐渐疯长。

这天,漂亮人夫出去买菜了。

女人昨天晚上又折腾到很晚才睡,而他也一样,等到动静消失,才勉强睡着。

他看着镜子里,细长冷淡的眼里爬上的红血丝,磨了磨后槽牙。

这个女人越发的懒了,而惯坏她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好姐夫。

出门前他曾交代自己,等女人起床之后给她冲一杯燕麦奶补充体力。

此刻,身形颀长的男高手上端着一杯刚冲好的奶,来到了那件卧室门口。

“叩叩。”敲门声响起。

萝可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上还酸软餍足着不想起来,此刻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仇菍回来了,甜甜地回应道:“请进!我醒啦!”

门被打开,进来的却是那位一直跟她没什么交流的男高中生,手里端着每天早上本该由仇菍端给她的营养奶。

个子在同龄人中都算高挑的男生沉默地走近,存在感极强地-站在了她的床边。

萝可下意识坐起来,她身上穿着仇菍给她买的睡衣,轻柔舒适,并且宽松无袖,穿起来就像裸睡一样舒服,但此时身上那些痕迹就变得一览无余了。

她似乎也想起了这一茬,慌忙用被子把自己盖住,然后有些难为情地伸出手,试图从面无表情的男生手上接过那杯奶。

“谢,谢谢?”萝可结巴着说道,却见对方像一尊雕像似的一动不动,也没有将玻璃杯递给她。

伸着的手尴尬地停留在空中。

或许是过了半分钟,她的胳膊开始酸痛,她想要将手收回来的时候,男生才把杯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然而她没有拿稳,手不稳地摇晃了几下,在她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接的时候,迸溅出了一些到她的脸上。

她先一口将搞得她狼狈兮兮的罪魁祸奶咕咚咕咚喝了,随后脑袋左转右转找卫生纸。

突然,一张卫生纸覆上了她的脸,不轻不重地揩干净了奶渍。

她愣住,卫生纸离开了她的脸,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热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扬起了脸。

修长的手指抹了抹她刚喝完牛奶盈润殷红的唇,随后被靠近的滚烫呼吸喷洒在脸上,直到唇瓣被轻咬住,因为震惊到微微张开的小口被长驱直入,呼吸也被掠夺。

侵略般的行为和陌生的气息让她眼里泛起了泪花,想要推开,手触上男生的腹部却被按着后颈压向了他的怀里。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粗鲁地伸进了宽松的睡衣抚着她光滑的背。

有些瘦弱,薄薄的皮肤被翼骨顶起。

但是不枉他姐夫好吃好喝地养着,胸前的柔软还算有些手感。

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揉弄。

萝可感受到血压飙升,脑袋充血的愤怒,正准备剧烈挣扎,却听到大门那里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仇菍回来了。

她的叫嚷一下子被堵到嗓子里。

她这段时间过的真的很好,体贴的男人几乎无微不至的关照到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她第一次明白被宠爱的幸福。

但是如果她和对方的小舅子滚到了一张床上呢,哪怕她并不是自愿的?

他还会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待她吗?

更大可能性恐怕是直接把她扫地出门。

兰斯又怎么会没听到门口的声响。

但,那又如何?兰斯有些恶劣地想着。

再看看身下原本正在反抗的人突然不再乱动,只是一双眼睛亮的惊人,恨恨地等着他,里面还带着对着未来生活的恐慌和担忧,像一个担心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让人生起来怜爱之心。

好乖……他这样想着,手指向下,用掌心整个覆上了他在梦中已经见过无数次的地方。

仅仅隔着一层贴身的布料,少年身上自带的灼热体温通过掌心传达给她昨晚被疼爱了多次的软肉。

她感觉到两片肉肉的阴唇一抖,中间的肉穴又开始往外分泌热液。

她羞愤欲死,一边警惕地听着外面的人关门,脚步走近又渐渐远去,进入了厨房,一边用力缩紧了穴口不想让热流涌出,她睡觉只穿了睡裤,如果流出来,就会连同男生的手一起沾湿。

然而他隔着布料,重重地往里一按,肉乎乎的阴唇挤压到了穴口引发了新的刺激,她一个没夹住,热流哗的涌出,一股一股的,连同她刚刚强行锁住的一起,全都被那只大手接住。

兰斯感受着突然一热,变得湿润的手,挑了挑眉,凑到女人几乎要羞得流泪的脸侧,用气声说道:“你尿我手上了,嫂子。”

萝可闻言直接被气哭了,她有些不管不顾的要踢他,却被男生翻身上床压住了。

他手已经离开了那处,正坐着压住了女人的腿,一只手把女人上半身牢牢地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将碍事的睡裤拉下,终于见到了他想象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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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的地方。

还真和他的构造很不一样呢,他长着两根阴茎的地方,换到她身上变成了一条肉缝。

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了中间的还有些糜红的小穴。

他并不是对性事一无所知,刚刚沾湿他手的液体,他也知道并不是尿液,而是小穴吐出的蜜液。

只是,他想亲眼看看是怎么吐出的。

在男生如有实质的目光下,她居然真的又开始涌出淫液。

亲眼看到小穴吐液的景色,他有些痴迷地伸手触摸上去。

身下的人被触上私密之处忍不住一抖,他手指不小心戳进穴口了一点。

湿软的穴口轻松地纳入了一节指骨,彰示了不久前才被其他男人用更粗大的东西反复进出过的事实。

他想起了自己夜夜听到的暧昧声响,欲求不满着入睡的夜晚,那种烦闷与欲望勾起的躁动再次汹涌澎湃起来。

他不客气地直接插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不爽地低声问:“我姐夫操得你爽吗?”

萝可在这么长时间以来性爱的滋润下,身体早就记住了那种快感。

当陌生的手指恶意在穴里扣挖的时候,快感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累积。

忽然,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似乎是看到快到吃饭时间照常来叫她起床的仇菍过来了。

她身体紧绷了起来,她不知道兰斯进来的时候门是锁了还是没锁,如果没锁的话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向他解释?

兰斯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咧嘴笑了,又加食指进去,三根手指一起探索着女人的敏感点,他想起了夜里女人带着勾子似的叫声,现在他想让这声音为他而发。

脚步声越来越近,天赋异禀的少年也很轻易地找到了那一点让萝可颤抖到抽搐的地方。

与门口抚上门把手并转动的动静一起进行的,是恶劣男生抽搐手指,抵上穴口的肉柱。

“咔哒。”

一根肉柱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萝可崩溃地用手捂住眼睛,死死咬着嘴唇不泄出一丝声音。

“嗯?今天睡觉怎么锁了门……可能太累了,饭好了再来叫她吧……”男人的自然自语声和脚步声一起渐行渐远。

兰斯已经揽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卖力地操干了起来,多亏他姐夫买的床质量好,一点吱呀的摇床声都没有。

小穴由于紧张绞得很紧,他第一次被这么严实的完全裹住肉柱,此刻箍得有些疼了,而另一根则随着他的动作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一戳一戳的。

“别怕,我锁门了。”他不得不出声安抚。

女人像是这才意识到危机解除似的,愣愣地放下遮着眼睛的手,盯着抿唇全力进出着的男生。

痛快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慢慢汇成一颗汗珠滑过男生白净的脸。

细长的眼舒服地微眯着,看起来本应该是阴郁冷淡的面容,此刻只剩下了满足。

但这还不够。

随着女人身体的放松,他终于感觉穴里不再有绞到发疼的力道了,而是服服帖帖地裹住了他的一根肉柱,时不时被顶到高潮点收缩一下,带给他无边的快感。

与这根被照顾的很好的肉柱相比,另一根在穴外只能蹭着小腹得到快感地肉柱就十分凄惨了。

他慢下了动作,抬腰抽出了一大半,指尖安抚着绷着的穴口,其余的指头揉捏着阴蒂,在近乎温柔的抚慰下,穴口慢慢放松了下来。

兰斯像一个耐心地猎人一样,就着插入的姿势再次给女人扩张了起来。

一根、两根。

女人从崩溃中回过了一点神,身下逐渐张开到极致的穴口带给她恐惧,她颤抖着问:“你…你在干什么?”

三根手指和肉柱一起缓慢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面临着很大的阻力。

“嫂子,你这么淫荡,他一根几把能满足你吗?”兰斯勾着嘴角压低声音说道。

“他能让你这么爽吗?”

下一秒,手指撤出,换上了和她身体里那根如出一辙的肉柱缓缓抵入。

萝可勉强撑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世界上还有两根阴茎的人。

穴口被绷到几乎透明的地步。

“畸…畸形!”她的声音包含着恐惧,却因为害怕被一个人听到而小到几不可闻。

兰斯闻言被戳到了痛脚,彻底冷下了脸,原本白净的脸变得阴郁。

“畸形?那你现在被畸形操算什么。”

兰斯原本一点温柔的情绪完全消失了,他不再考虑女人的承受力,直接两根齐头并进完全插进了穴内。

不得不说,萝可在性爱方面堪称天赋异禀,即使是第一次容纳两根,也没有一点撕裂,而是很好的容纳了。

只是胀痛感和恐惧感让她没有办法接受。

在两人完全水乳交融的一瞬间,萝可因为小穴完全被打开而呻吟出声,而兰斯两边肉柱的神经一起叫嚣着被温暖湿润包裹的快感,一边两根肉柱被小穴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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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摩擦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还没来得及动,他就已经达到了顶峰,两根一起将浓精灌入他嫂子的身体里。

感受着身体里因为射精而变得绵软的肉柱,萝可简直恨到想笑:“你就这点本事?废物男人。”

可是她忘了就像仇菍一晚上能射给她几次一样,血气方刚的男高更是不应期短到可怕。

男生被她嘲讽的脸一黑,几乎很快又半硬起来,他故意开始顶弄她,半软的时候只会带给她胀痛而没有一丝快感。

但是很快,男高就重新回到了全硬的状态。

企图证明自己的男高这次用上了年轻人源源不绝地力气,发狠地操着她。

原本就被仇菍调教的很好的萝可逐渐开始食髓知味起来。

虽然很不愿,但是口中还是泄出了破碎的轻哼。

终于听到了他梦寐已久的声音,兰斯在这声音下愈发卖力,在女人达到快感顶峰抽搐着小穴时,他也随之高潮射精。

原本就含着两根一起射入的精液,这次又被两根一起,兰斯的精囊都因为射空了而瘪了下去,萝可却因为子宫里都灌满了温凉的精液而感受到了尿道被压迫的肿胀感。

她不仅小穴抽搐,而且感觉下一秒就会失禁了。

好在兰斯终于放过了她。

她恶狠狠地剜了兰斯一眼,趁着兰斯起身的功夫报复地推了他一把,扭身跑到了房间自带的浴室里。

这天之后,每到周日的上午,在仇菍不在家的时候,萝可和兰斯都会心照不宣地做爱。

萝可曾也想过等到兰斯回家那两天,她白天就直接出门,等到仇菍在家的时候再回家。

但是那之后,兰斯会突然在某天白天翘课回家把她摁在床上连同上周没做的一起补回来,甚至在她身上留下了牙印,害她晚上和仇菍温存的时候都只敢关着灯。

“怎么突然想着关灯?”男人身下动作不停,哑着嗓子问。

漂亮人夫的身上有一种她在其他人身上都没有闻到过的气息,每当被这种味道包围时她都变得晕晕乎乎的,像要喝醉一样。

因此猛然听到男人发问,她差点如实说出了她跟兰斯的事。

好在最后一丝理智拉回了她。

萝可在男人的丰满胸肌上蹭了蹭,声音被顶的一顿一顿的,甜腻腻地说:“失、失去了视觉可以更好的感受你……”

不知道男人有没有起疑,但是那天萝可感觉自己被送上了极乐。

对于兰斯来说,他正是高三压力大的时候。

尽管他回家了只做两件事:萝可和打游戏。

但是他在学校里几乎是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巨大的压力通过每周一次的性爱缓解了一些。

但还不够。

在学校的夜里,他有时刚在浴室里解决完过剩的欲望,躺在床上默默想着萝可。

这样的生活宛如走钢丝一般,看似平静和睦,实际一触就碎。

但是萝可没想到打破平静的不是她一直提心吊胆的抓奸现场。

在深秋时节,萝可突然吐得厉害。

她算算时间,快两个月没来月经了,心里有些没底,就去药店买了验孕棒。

结果鲜红的两道杠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内心非常慌张和不解,她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就是,自己不会怀孕。

但是现在证据确凿了。

她有些魂不守舍的回到家,一直呆坐在沙发上。

仇菍回到家已经是夜幕低垂的时间,他今天也耐心地打发走了几个缠着他要联系方式的小女生,坦白地告诉她们自己已经有太太了。

送走了她们,仇菍想到家里那个长不大似的女生早上缠着他说好久没吃垃圾食品了好想吃,于是决定破例一次给她带了一份麻辣烫回去。

那家麻辣烫就在他隔壁,他比较清楚那家老板是讲究人,食材挑选和处理都很卫生健康。

回到家发现客厅一片漆黑,他打开客厅顶灯,有些惊讶地发现萝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敏锐地感知到了自家小妻子的情绪不对,把麻辣烫放到茶几上,挨着她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尽可能的放柔了声线试图跟她沟通。

但女生并不与他对视,只是放在身侧紧紧攥着的手抬了起来,放到了他熨烫服帖的黑色西装裤上,松开手。

“这是……?”仇菍垂眸,看着在黑色西装裤上显得有些刺眼的白色塑胶方块。

上面明晃晃的两道杠让他神经一跳。

萝可心里很乱,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迎接一个新生命,和仇菍一起照顾兰星和兰月带给她很强的幸福感和安定感,她也将两个孩子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教导,但是生育孩子,将一个小生命从胚胎开始呵护,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很大的压力。

但是以往都温柔可靠的人夫,今天却沉默地有些异样。

她抬头下意识想看对方的神情,却和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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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眼睛对上。

“萝可。”漂亮男人的声音有些压抑,“我好像没有告诉你,我已经结扎了。”

她好像被扼住脖子一样发不出一个音节。

仇菍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原本的仇菍在妻子难产死后没过多久就彻底从消失了。

他记得自己有着任务,那就是沿着既定的生活轨迹,代替已经消失的男人扮演着“仇菍”这个身份,补全由关键人物缺失而出现漏洞的世界。

直到,他看到了萝可。

在低位面世界的人会被来自来自高位面的人吸引,他和萝可像两块磁石一样互相吸引,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剧情里,仇菍确实有第二任妻子。

系统没有给出具体人选,而他不介意这个人是萝可。

他明明,从一见到她就无法抑制地被她夺取了全部心神,只想将对方占为己有,像一条恶龙一般将宝物圈养在自己的领地内。

作为高位面投射到低位面的任务用身体,比起他所说的借口“结扎”,不如说他根本不具备生育能力,无法赋予新生儿灵魂。

但是萝可却怀孕了。

那么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仇菍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温和的面具却出现了裂痕。

很奇怪,他本不该对任务对象有这么剧烈的情感波动。

但此刻他真的像一位妻子岀轨背叛了他的倒霉丈夫一样,怒火中烧了起来。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他特地在“不知道”三个字上加了重音,听得萝可心里一颤。

“其实……”萝可喉头发紧,斟酌着语言不知该如何讲起这件事。

先坦白?还是先说自己的苦衷?

男人的手优美而灵活,曾经带给她无上的快乐,此刻却宛如枷锁一般坠在她的肩头轻轻摩挲着,阻绝了她逃避的可能。

萝可的唇张合了几次,最后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和盘托出:“我和……兰斯做了。”

抚着她肩膀的手一紧,抓得萝可轻轻痛呼出声。

但以往温柔体贴的漂亮人夫却对她的抗拒无动于衷,力道不减地改抓为握,把萝可从沙发上搂了起来,不顾她的跌跌撞撞,把她带向卧室,一把将她推到了床上,即便她还试图说些什么,也被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解开她的衣服已经是熟能生巧的事情,即使身下人试图反抗,也依旧无济于事。

很快,女人白皙的胴体就完全展露在了他的眼前,颈侧腰侧都是混乱的红痕还有情动时失手摁出的青紫,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处隐没。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却一时分辨不出来哪些是自己留下的。

两团雪白上痕迹尤其重,也许他的小舅子也格外偏爱这里。

他内心被扭曲的妒火煎熬着,拳头被捏的吱呀作响,一向情绪稳定的男人勉强按捺下失控的怒火。

如果不知道哪里的痕迹是那个崽种留下的,那就全部都,重新烙下他的印记。

萝可眼睁睁地看着在她身上啃咬起来的男人,不同于以往的温存,力道重的像要将她吞吃入腹。

“疼……”萝可痛呼出声,脆弱的颈脖在齿间研磨,稍一用力就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齿痕,被野兽咬住命脉的恐惧感让她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心思。

“疼吗?”男人与她十指死死相扣,发出了一声含糊的笑声,“那记住这种疼,这是对你不忠的惩罚,萝可。”

整整两天时间。

除了吃饭和上厕所的时间男人一言不发地跟着她却没有碰她。

其他时候漂亮而浑身都透露着危险气息的人夫都没有放过她。

没有止境、昏天黑地的性爱让她好几次都晕了过去。

然而男人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不知疲倦地压着她,一下又一下。

……

又一次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这次男人只坐在床边,目光不知道落在她身上还是在出神,并没有碰她。

疲惫而麻木的身体似乎也影响了她的思考,她只能艰难地数着吃饭的次数计算着现在的时间。

早饭、午饭、晚饭,早饭,午饭……

所以,现在是周六的傍晚。

她猛然清醒过来,下意识要直起身。

寂静的空间被她这突兀的动作打碎,这次她明显感受到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目光中没有这两日她感受到的如针扎般的愤怒与怨,带着一点凉凉的审视与复杂的疑虑。

似乎预示着惩罚的结束。

只是不知与她一起背叛他的兰斯回来之后,他还会如此平静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宣判她死刑的时间愈发靠近。

砰砰直跳的心脏彰显出她的慌张。

深秋的夜晚,凉意已然开始刺骨,她此刻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床上,似是才想起兰斯一回家就可能看到她这副模样,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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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地看了依旧沉默的漂亮人夫,伸手去捞那张早就被他们踢到床下的薄被。

手腕却被抓住。

“怎么,不是跟他做了那么多次了吗,还怕被看见?”依然是那温柔的声音,此刻却显得恶意满满。

萝可跟他僵持不下,他像拎着一只小猫逗弄一样,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往前伸,也阻止了她往回缩的可能。

她心中焦急,大脑飞速运转想着体面的死法。

“我,我被迫同意跟他一起,还不是因为你!”

萝可灵机一动,急忙发起了cpu大法。

漂亮人夫抬眸,闻言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只说:“哦?”

“你待兰斯,我都看在眼里,你是用心把他当家人对待的,我说的对吗?”萝可先抛出一个会被肯定的真命题。

仇菍果然没有否认,他说:“我补偿兰星、兰月的生母而包揽了抚养他的责任,的确是将他和兰星、兰月平等对待。”

“那兰斯的心理健康问题,你作为他姐夫,难道不应该多加注意吗?”萝可继续引导男人落入圈套。

不等漂亮人夫反应,她又紧接道:“兰斯高三因为学业压力,整夜整夜睡不着。”虽然是听他俩墙角才睡不着的,但是,不要埋怨自己,要指责他人!

“这……”漂亮人夫开始思考。

“你知道吗,你关心过吗?你根本不在乎,你这个不称职的姐夫。”萝可指指点点jpg

“这跟你出轨有什么关系。”人夫不是个傻的,直接提出最关键的一点,想击溃萝可的诡辩。

不料这正落入了萝可的陷阱,被指责的女人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你有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过吗!兰斯,你共同生活了好几年的家人,在高三的压力逼迫下出现了心理问题,对着我这个弱女子发泄!我能反抗得了他吗?作为女人,我反抗无能。作为嫂子,我也有义务引导他走出心理问题!而你,却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把你的愤怒全都施加在我身上。嫁给你,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温柔惯了的漂亮人夫一时间脸上流露出对妻子的愧疚来,他从未看过妻子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这么崩溃过,不再无动于衷地坐在床边,而是倾身将掩面抽泣的妻子揽入了怀中轻哄。

萝可:我哭了,我装的jpg。眼里一滴眼泪没有,也不想掐自己的萝可,只能紧紧捂着脸以防穿帮。

尽管一时间对妻子的心疼大过了被背叛的疑虑,他依然心里堵的厉害,问她:“发生了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一个结婚没几个月的陌生女人,和共同生活知根知底的家人,如果我说了你会相信谁?更何况……”萝可说着,瘦弱的肩膀颤抖得厉害,她有意将自己身上骇人的吻痕咬痕给男人看。

“更何况,你给过我说的机会吗,整整两天,你从来都不关心我为什么这样,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很差劲。”

不,是我的眼光很差劲,早知道仔细看看你的体检报告了——萝可真实想法。

但是她真的有一种冥冥中的坚定信念就是——她绝不会在这个世界怀孕。

不然她怎么会毫无防范甚至事后连避孕药都不吃呢?

回想起自己在这两天不能说过分,只能说禽兽不如的行为,男人被愧疚中淹没了,他想要安慰地抚摸那些痕迹,却被躲开了。

漂亮人夫更加愧疚了,情绪有些低落地小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食言了……”

pua作战大胜利!萝可面上假哭,内心比耶!

兰斯回来的时候,萝可已经被深刻忏悔的仇菍伺候着穿上了衣服,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任凭着漂亮人夫为她鞍前马后。

虽然他知道这个姐夫一贯宠着懒女人,但是像今天这般捧在手心怕化了的状况还是很稀奇。

这女人似乎并不想直面他,看到他进来便偏过头去窝进沙发里,只是身上遮掩不住的痕迹昭示着她前不久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倒是他的姐夫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不似往日温柔地迎接上来,与萝可之间的互动也有些奇怪,像是在补偿什么。

“兰星和兰月呢?”他并不想太过探究这俩夫妻之间恩爱与否,只简单询问了一下自己两个小侄女的事。

“上午送到她们外公外婆家去了。”仇菍的回答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两个小女孩基本每周都会去老家陪她们外公外婆住两天,因此只是略微点头表示听见了,就要往自己房间走。

刚抬脚,就被叫住了。

“兰斯。”

他手刚搭上门把手,闻言也没有回头,只保持着这个姿势顿住。

“你和萝可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他听见那个温柔的男声似乎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在向他陈述一个事实一般不带太多的情绪。

就算知道自己女人被别人上了,也可以不在乎吗?有这么爱她吗,被背叛了也可以原谅。

这是他内心唯一的想法。

然而男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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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彻底将他的冷漠和从容劈碎。

“萝可怀孕了。”

他终于愿意转身,带着一种奇怪的神情看向了沙发上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的萝可,和一直平静注视着他的仇菍。

……

经过了一场气氛诡异的谈话,以萝可同意将孩子生下来,但是作为仇菍和萝可的孩子出生这一结果而告终。

还有一个三人都心知肚明的结果就是,兰斯之后都不能再跟萝可有过多接触了。

啧,就这样?

他本来预想的被男人暴打一顿,然后告到爸妈那里在被爸妈一顿好打,全都没有发生。

这种结局比他预想中的要好太多,可是他心里却憋着一股火气,和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

他们三个人都过于平静了,平静到这场闹剧似乎只是一场普通的对话,而他只是被告知结果的人,甚至不在谈判的位置上。

因为他在那两个人眼里是小孩,所以即便他做出这种事也可以被原谅。

因为他是他们眼里的小孩,所以他根本没有权利去争取什么人,只能在那个男人的善心之下,像一个被怜悯的弱者一样毫发无损。

可他明明就已经成年了。男人为了姐姐结扎的事情并没有隐瞒他。

这是他的孩子,他们心照不宣。

他躺在床上,手却紧紧攥着无人在意的自尊一样,指节脆响声在黑暗中响起,用力到整条结实的手臂都在颤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又无力地摊开。

再等等,再等几年,等到他有了自己的事业与生活,也许……

也许。

他心想着。

至于他具体想等着做什么,除了他自己便无人得知了。

——————

屑作者:哈,根本就不是你的!嘲笑

蛇蛇:我有两根,中奖概率应该翻倍,凭什么不是我凭什么凭什么扭曲嘶吼阴暗地爬行

连出轨这种危机都可以被她精妙的话语化解。

她简直是个天才!

萝可是这样想的,浑然不知迎接她的是女性生育所承受的妊娠反应和十级疼痛的分娩。

苦难是不值得歌颂的。

每一分随着月份增加而与日俱增的不便,以及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苦痛都让她日渐萎靡。

有时候她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她会隐约地想,不打掉孩子难道才是仇菍对她的惩罚吗。

即使漂亮人夫对她的照顾堪称无微不至,体贴至极。

但生育的痛苦仍旧是她一人承受着的,无论如何别人都无法切身体会。

萝可怀孕的事情并没有瞒住,兰父、兰母很快听闻了消息从老家赶了过来,并且狠狠打了兰斯一顿给萝可和仇菍二人赔罪。

萝可围观的时候是没有去劝架的,她只是脸上担忧着,扶着有些显怀的腰身,拉了拉仇菍的衣袖说:“让叔叔阿姨别打了吧,他正是高三紧张的时候,而且也是小孩……”

小孩此时不打,更待何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才是萝可的真实想法,她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连吐到一直抽抽的胃都缓解了一些。

……

兰爸并没有在他们家常驻,而是回到了乡下的老家照看田地,每到周六一大早五点就走到村口等每天一趟的城郊巴士,手上提上两大袋子农家禽肉蛋,背上再背着一些蔬果来到他们家。

兰妈虽然很放心自己那个体贴的女婿,但是生育的苦只有女人自己知道,因此她对两人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请求,也被萝可诚惶诚恐地同意了。

兰妈不知为何,对于这个身体看着有些瘦弱的女孩一见如故,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已故的亲身女儿一般。

而生活中的一些小习惯,譬如早上起床迷糊的时候会下意识喊妈妈,吃鸡蛋的时候不吃没有味道的蛋黄,蔬菜不吃清炒的……都和她的女儿很像。

临近生产日期的时候,萝可哭得不行,抱着她不撒手非要她陪着。

看着女孩顶着大肚子起床都困难,她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刻离开她的身边。

生产的过程不算顺利,这让她的心高高吊起。

她不愿再看到这个女孩再次离开她,在床上一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引导鼓励着她,比重金请来的陪产护工还要尽心尽力。

好在母女平安。

看着萝可平安无事地疲惫睡去,她才松了口气,又去门外跟焦急等待着的仇菍再三确认一些产后要注意的事项。

因为这家医院只允许两人陪产,原本想要陪产的仇菍被意外坚持的兰母顶替了。

……

萝可沉沉睡去,在梦中梦到了很多她遗忘了的事情。

例如,她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复仇的。

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是:“我的女儿,叫萝夜吧。”

她艰难地环视了病房一圈,和担忧着她的兰母对上视线,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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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放松的、安抚的笑容,然后转向了一旁注视了她很久、也十分关切的男人的目光。

笑容险些挂不住。

她垂眸压下心中的恨意,换上一张害怕的神情,对他说:“仇菍。”

她之前从来没有把这个名字叫出声,直到她在梦里和系统相遇。

恭喜任务者003号成功完成任务!一直以来辛苦了,剧情任务已修补完成,您随时可以脱离该世界。

杀死您和孩子的任务者002,在这个世界叫仇菍,背后有一个猫爪形的胎记。

仇菍,仇人。

原来不是nian啊。

萝可简直要被自己的文盲蠢笑了。

她收回那一点莫名其妙的笑意,圆圆的杏眼一瞬间盈满了眼泪,再加上生产完苍白的小脸,十分可怜地对仇人说:“我真的好害怕呀,生产的时候,我害怕就这样离开你了,这样就不能……”

不能亲手杀死你报仇了。

她咽下心里话,顺从地被漂亮男人心疼地拥住,还没等他开口安慰,便紧接着开口:“人生有太多意外了,我现在成为了母亲才感到后怕。如果,如果我们出了意外……孩子们该怎么办……仇菍,”

“我们给自己都买一份意外保险吧,受益人写小星小月,和小夜。”

去爬山,亲手推下他,结束这一世。

这件事说起来很难,实际上也并不简单。

首先不能被保险公司察觉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杀害。

如果在场有证人能证明她的清白,就再好不过了。

她最近身体恢复了一些,孩子在家有兰妈带,她很放心地多次拉着仇菍去爬山,轻食店交给了臭脸毕业生兰斯负责。

表面上的借口是锻炼恢复产后虚弱的身体,顺便和他培养感情。

实际上的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爬的多了总会出意外的jpg

这就是萝可的计划。

……

惊喜来的很快。

那天走两步就要仇菍背故意的的菜狗爬山爱好者假的萝可,自信满满地拉着仇菍去爬一座以陡峭绝壁着称的山。

尽管已经改造成景区很久了,那一段几乎垂直的陡崖锁链路依旧危险重重。

只要不小心失足落下,就会小命不保。

但是萝可没想到脚滑的那个人是她。

来到着名的锁链桥,她已经因为爬山精疲力尽。

向上望了望几乎呈现一条90度的笔直的路,萝可不禁吐槽这哪里是爬山,这根本就是攀岩。

仇菍深知她的体力,十分不建议她爬,尽管有安全带拴着,但是他不希望萝可冒这种风险。

可她铁了心要去。

仇菍只好跟在她后面,如果出事还可以保护她。

然后真的出事了。

萝可体力不支地脚滑了一下,本该牢牢将她固定在锁链上的安全扣却突然断掉了,她几乎是直接仰倒着要坠下,却被仇菍死死抓住了。

惊魂未定的萝可被仇菍交代一定要抓好,然后他把自己身上的安全扣拆下来给她系上。

“那你呢?”萝可下意识担忧起了他。

“我力气够我爬上去,你要小心。”仇菍安抚着她,依然在身后一步一步地保护她。

快到山顶的时候,意外再次发生了。

只能说天助萝可,在萝可好不容易爬上去的一瞬间,仇菍刚要放下心,刚解开安全扣的萝可突然被在上面嘻笑打闹的熊孩子撞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只来得及伸手把萝可推上去。

自己却在一个成年人的撞击下脱离了锁链,坠了下去。

“嘭!”

被推到平台上膝盖和手肘都在地上蹭破皮的萝可,堪堪扭过头便僵在原地,不知是演戏还是发自内心的眼泪落下。

她想叫那个名字,然而嘴巴张张合合几次,只发出了哽咽的声音。

……

熊孩子父母的微薄赔偿,景区的丰富赔偿,还有意外保险的豪华赔偿。

她瞬间成为了拥有两个小目标的富婆。

兰斯从葬礼上离开的时候,在角落里发现了眼眶通红,脸色苍白的她。

她看起来神情滞涩,灵魂已经不在人世,而是在那天意外后,随着那个男人一起去了一样。

新闻报道都说这是感人的爱情故事。

附上了男人生前温柔漂亮的脸,加上为了救妻子的事迹,一时间众人都在唏嘘好人不长命。

也有轻食店一些常客女生在葬礼上掉了两滴眼泪,结伴来安慰年轻丧夫、一身朴素黑裙的脆弱女人。

“他一定很爱你。”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笑死,他爱不爱我,我还不知道吗,但是这条命是他欠我们娘俩的。

萝可红肿眼眶里的眼睛只微微转动了一些,脱水开裂的唇吐出声音微弱嘶哑的一句谢谢,像一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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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地望着棺木方向。

“行了,该回去了。”兰斯在旁边陪了她许久,见女人几乎要昏过去,直接上前环住她,犹豫了一下觉得公主抱有些不合适,便蹲下身将她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抓住她的腿,低声嘱咐了一句“抓好”,便轻松地将她背了起来,往家走去。

算算时间,萝可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从丧夫之痛中走出来了。

正好兰妈一直劝慰她多出去走走,散散心。

她半推半就地就订了张机票直接飞到印度尼东亚的咖喱岛度假去了。

海是天空的情人,无论是晴空与云,还是橙红绚丽的黄昏,都被海悉数印刻。

只有夜晚的海,才像充满怨念愤恨一般,对着满是繁星的天空张开黑洞洞的深渊巨口。

奔涌的白浪日复一日地冲刷礁石,带着冲刷走一切的力量,却无法卷揽起一颗繁星,连圆月都将它拒绝。

然而这一切都跟惧怕虫子的萝可无关。

当她兴冲冲地试图体验热带风情鹅卵石地板淋浴时,眼尖的她窒息地发现数不清有多少条腿的蜈蚣隐约在鹅卵石缝隙中露头。

还有各种不明生物,带壳的,长脚的。

这让她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尽管服务人员用她只能一知半解的语言对她不停道歉,但是热带气候的孕育出的虫子确实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的。

热带气候好可怕,我要去温带海洋性气候jpg

对虫子难以容忍的萝可当天就订机票飞去了月本。

……

一个人玩还是太过无聊了,小富婆萝可散心够了终于回到家。

决定要带两个小姑娘出去,顺便带上了上可拎包带小孩,下可端茶送水防身的兰斯。

至于萝夜还太小了,身体脆弱不适合奔波,苦哈哈的留在家里了。

反正她这么小根本不会记得jpg

……

“买了椰汁、橘子汽水、西瓜汁,你喝哪个?”身量又拔高不少的男生此刻正一只手端着好几杯饮料,语气硬邦邦地问躺在沙滩椅上宛如一条死鱼的女人。

女人学着动漫里的动作低头任由墨镜滑到鼻翼,用圆圆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想喝冰啤酒!”

兰斯感觉额头上青筋直跳。

这个女人,绝对、是专门来克他的吧!肯定是故意的!怎么会他买三种饮料,她报第四种饮品名!

早上也是,他问她是吃面条还是吃面包,她说她要吃米饭。

谁家好人大早上煮米饭啊!

细长的眼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下,男生直接转过身去不远处有安全员看护的那边给两个小女孩送饮料了。

……

没过多久,杯壁上因为内部冰凉的液体而凝结的水珠滴落在萝可被晒得发烫的皮肤上,冰得她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是啤酒!!

萝可欢欢喜喜地从那只修长好看的手里接过了啤酒,又倒回椅子上大口品尝起来。

兰斯在一旁看到她连句谢谢都不说,有些不爽地“啧”了一身,看到女人白皙的皮肤即便涂了防晒霜,还是被晒得有些微微发红,便撑起来一旁大大的遮阳伞,支在了正上方。

突然被阴影笼罩,女人又开始闹腾,手舞足蹈地反对:“你干什么,我可是要美黑的!”

被张牙舞爪的女人不小心踢到了两下,在第三下被滚烫的脚踹到他腹部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在女人的惊叫中,他恶劣地笑着,把她从椅子上强行拖到滚烫的沙滩上,看女人被烫的捂着屁股站起来骂他,忍不住恶作剧成功地大笑起来。

萝可在海滩边认识了一个皮条客。

应该来说是皮条客主动跟她搭讪的。

“美丽的女士,请问一下,你那位出价多少啊?”一道听起来就很像推销员的气泡音男声响起。

“谁?”萝可在暖烘烘的气温中骨头都要酥软了,根本懒得直起身回话。

“就是那位白白净净,六块腹肌的小哥哥呀,一直在伺候你的。我观察他好半天了呢,不说那漂亮的小脸,厌世阴郁的气质,完美的身材,单说他服务的能力,都比我手上大部分货质量要高了呢。”那男声显然十分欣赏口中那位小哥哥。

这下萝可听懂了,这位应该是做那种生意的中介。

至于他口中那位完美的不得了的小哥哥,难道说的是脾气差、脸超臭、爱整她的臭弟弟兰斯?

但她身边确实只有这位叫人不甚满意的男生在伺候。

“他啊,无价的。”她的意思是说一文不值。

男人听到那似笑非笑的女声,明白过来,那位恐怕是这个小富婆的专属男宠。

虽然有些可惜,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试图跟小富婆打好关系。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尝尝不同口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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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不嫌弃的话,我们youchat上细聊~”

萝可脑子都要舒服化了,根本没有细想这些,无可无不可地收下了名片。

……

晚上,兰斯兢兢业业地带着兰星、兰月去海边看烟火大会了。

她对这种小孩子爱玩的东西不感兴趣,无聊了一会,福至心灵地想起了白天收下的名片。

三言两语地沟通下,皮条客立马给她送来了一位身材好到爆炸的男模。

“hi~ado~”男人的气泡音恰到好处的磁性。

“咦,歪果仁吗,那怎么陪我聊天。”萝可为他打开门,就窝回了懒人沙发上。

男人不愧是男模,对自己身材自信的很,一进门就在门口脱下了沾上不少沙子的人字拖,然后从上衣开始边往里走边脱。

本来天气炎热就只穿了老头衫和花裤衩的男模,等到顶着一身鼓囊囊蜜色肌肉走到她面前时,只剩下了脸上的墨镜和下腹一条烧包的三角裤衩了。

萝可有些好奇地盯裆猫jpg

那里正戳出来一截,可能是来之前吃过药,现在就已经勃起了。

根据长垂短凸的定律,萝可判断这是个银样镴枪头。

还可能有菜花。

萝可想起来自己在网上看到的各种性病,恶寒到浑身一抖。

她可不是那种乱搞的女人。

看清女人瘦弱白皙的身形,和小脸上好奇猫猫一样的眼睛,男模显然眼前一亮。

他觉得自己不会吃亏了。

然而那女人很灵活地避开了他的唇,然后指挥道:“你,往远站点,个子太大有点挡视野了。”

随后掏出手机跟皮条客联系:“喂?嗯,是我,你这位男模有点小啊,他接不接男人生意?啊,接的啊,太好了。你再给我找个男模,那里大点的,接男人生意的过来,好,钱少不了你的。”

不一会,另一个男模也来敲门了。

……

兰斯带两个孩子出门前,交代过前台如果女人那边有异常要第一时间提醒他。

本意是想遇到危险了方便他回来保护她。

不过前台似乎理解成了如果有别的男的来抢他的富婆,要及时通知他。

毕竟入住的时候,女人大手一挥包三个豪华套房的模样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因此当第二个男模来前台说明去向后,她立刻根据帅哥留下的联系方式通知了他。

“你是说,一个男人已经进她房间了,还有一个也正在上楼了?”兰斯顿时紧张起来,跟两个女孩交代了一声他有点事,就抱起她们往酒店跑。

前台小姐挂了电话,心想自己可真是做了件好事,功德圆满啊。

……

“萝可!”兰斯猛地打开门时,两个男模已经在萝可的指挥下开始不可描述了。

新来的这位确实很大。

但是他的野心也有点大,似乎不满足于跟自己同行搞来搞去,自认为自己可以给富婆快乐,竟干完一炮之后要来碰她。

兰斯进来的时候,大唧唧那位差点碰到萝可的胳膊。

萝可正要避开,就看到男人似乎被一股大力拉扯,直接不稳地跌倒在地。

没有男模大胸肌的遮挡,兰斯焦急的脸顿时映入她的眼眶。

嗯……还是兰斯帅啊。萝可下意识比较起来。

唧唧也很大,还有两根,不是这两位能比的。

“你没事吧。”兰斯紧张地上下打量,看她衣服都还安在,神情也只是有些受到惊吓显得愣愣的,才松了口气,转身要找那两个衣服都脱光了的男的算账。

“哎哎,他们是我花钱点的,别把人打了。”萝可连忙拉住暴怒的男生,然后赶紧给他们两个使眼色,叫他们快溜。

“你,花钱,点的?”兰斯感觉自己要被气笑了,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

“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萝可试图用上手比划着为自己辩解。

“晚了。”兰斯声音透着怒火,把折磨了他好几天的臭女人提溜起来,往床边走去。

“哈啊…”女人承受不住地喘息出声,“不,不要两根……唔嗯……要撑破了……”

骨骼颀长的身体覆着一层薄肌,此时因为持续发力而紧绷着。

一根已经在泥泞的紧致小穴里驰骋,另外一根则跃跃欲试地在穴口边试探地戳弄着。

很紧,像久未开拓一般,如初经人事一般箍到他有些发疼,只能愈发用力地捣上女人敏感的那一点,在水淋淋不住紧缩的软肉里破开一条极乐之路,将她的身体完全打开。

身下的女人也不好受,原本已经对这事如鱼得水的她,此刻却显出青涩来,因为恼人的胀痛和逐渐回忆起的快感折磨得不住呻吟。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这青涩的原因。

纤弱的手指脱力地环着紧实的腰身,像一条即将溺死在欲海的鱼抓住了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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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之门的救命稻草,在男生不知疲倦地撞击下,难耐地在那光滑绷紧的腰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嘶……”被背上细微的痛感刺激到的男生动作微顿,知道她是快到了,加大力度冲刺的同时,滚烫的舌含住了雪白两团上的红豆,重重地舔弄。

痒,哪里都痒,上下一齐迸发出的酥麻几乎让她瞬间攀上了顶峰。

她随着穴里热液喷涌而出,整个人窝在男生身下,轻轻抽搐着,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温凉的精液灌满。

男生一边埋在她身上持续射精,一边在舒爽中保持着抽插。

末了,他温柔地在她背上轻轻安抚着,平复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里乱窜的快感。

因为太久没有感受到这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她迟迟不能回神,只凭着本能蹭蹭男生不再单薄的胸膛,撒娇道:“老公好会操,要被操坏了呜呜,谢谢老公~”

下一秒被神色古怪又有些愤怒的男生捏着下巴对上视线:“你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操你。”

萝可眨巴眨巴圆眼,清醒了过来,心说坏了,她老公在墓里躺着呢。

不等她狡辩,在外面被冷落已久的另一根肉柱就直接撞进已经有些合拢的小穴里。

……

把她搞得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男生看起来却一点气都没消下去,虽然帮她清理精液时动作轻柔,可是……

萝可看了看他紧抿着的唇,又低头看了看他白皙漂亮的手上鼓起的青筋,原本打算皮一下的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拳头看起来能一下给她捶到下辈子去。

在他颈脖上借力的胳膊将他不耐地脸往自己方向拉了一点,然后猝不及防地在他脸上“啾”了一口。

“你……!”男生顿时一副被非礼了的表情,神情复杂欲言又止地看着她,要不是手在她穴里忙着在,另一只手又抱着她,萝可甚至觉得这臭弟弟要像黄花大闺女一样捂住被她亲到的脸。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板着的脸看起来缓和了一些。

……

一整个暑假都带着三个孩子到处游玩的萝可,终于在她孩子们都分别开学后无所事事了起来。

好无聊……好闲……好想干点什么……

要不去上班……不行不行!萝可连忙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袋。

她这种小富婆怎么可以去上班!

她清除脑子里的杂念开始心无旁骛地刷短视频,像个弱智一样时不时嘿嘿一笑。

忽然,一条you信消息弹出。

萝可下意识瞟了一眼时间,没到四点半,所以不是她又忘记接孩子了,更没到八点,不是她的仆人不情愿地问夜宵她想吃什么垃圾。

萝可心里好奇了起来,立马就点开了。

14:01

万恶资本家:小萝啊,老板我又有钱开公司啦,快来上班啊!

万恶资本家:【缺德地图-xx大楼-x单元-x楼】

某不知名吗喽:老板!!!我这就来!!!

……

这家大楼离她们家不远,都处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

萝可心想老板这次回家肯定赚了不少钱,欢欢喜喜地直奔办公楼。

结果打开门一看,愣住了。

办公桌前,只有西装笔挺的老板坐在那,见到萝可时精明的眼睛里迸发出压榨的光彩。

“小萝!好久不见你了,气色这么好!”老板热情洋溢地对她打招呼。

“过得还不错,”萝可探头进去看看这个空荡荡显得十分寂寥的新办公室,“其他同事呢,李姐她们呢?”

老板面上显露出哭唧唧的表情:“她们已经另谋高就了。”

萝可从善如流地找了个凳子坐下,闻言有些纳闷,说道:“开高工资挖过来不就好了。”

老板:。

“你看看这办公室,大不大,漂不漂亮,这窗子干不干净,这装修,高不高贵?”老板示意她看看周围。

“是比之前那个监狱宽敞些哈。”萝可十分认同地点点头。

“所以老板我又没钱了。”苦哈哈的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

听至此,萝可也笑了,她得意地对着老板露出一排小白牙,得瑟道:“老板,我来当你股东。”

在老板的积极宣传下,萝可力挽狂澜拯救了这家差点还没开起来就倒闭的公司的事迹被公司的所有成员熟知。

萝可趴在老板的位置上,享受着老板对她的嘘寒问暖,对着每一位来上班的老同事们热情地打招呼。

“哟,小萝看着好精神啊!这一年过得不错嘛。”李姐以来就欣喜地走到萝可旁边抱了抱她。

被漂亮大姐姐抱着的幸福小萝jpg

“李姐!!我好想你呜呜呜呜……”萝可在她怀里蹭蹭。

李姐拍拍她,将她松开,又去跟其他一年没见的老熟人打招呼去了。

死而复生的公司,让已经社畜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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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家都有了刚入职场那份愣头青一般的激动。

萝可看着眼前生气勃勃的一幕,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这家公司的老员工们能力是没话说的,老板看似跳脱,实则靠自己的能力就能在家族企业从底层做起,发挥自己的人脉赚到新的公司起步资金。

又有萝可这个小富婆在公司成立初期支持,公司很快走上了正轨。

萝可这次并不过多参与公司事务了,而是基本当个公司吉祥物。

一开始同事们还会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叫她打印一下资料,但是随着公司步入正轨,一切都稳定下来之后,就没人再乱使唤萝可了。

这不只是吉祥物,这可是财神爷。

虽然大家以前的情谊不至于对她毕恭毕敬,但是像平辈一样麻烦她做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萝可因此还有些失落,她非常凡尔赛地想:自己可能再也融入不了她们打工人阶层了。

“小萝你发什么愣呢,你不烤肉打算一会白吃白喝吗?”一位与她相熟的女同事大大咧咧地过来打断她白日的eo,将她强行拉到炭火边监督她烤肉。

被使唤的萝可又兴高采烈起来。

……

萝可在这个世界第14年的时候,兰星和兰月过了第18岁的生日。

萝可这次很认真地筹划了两个小姑娘的生日会,请了专业的庆祝团队,按照自己对两个女儿的了解,布置了她们各自都喜欢的风格装饰。

她们的生日是也是在夏天,刚好是高考后几天。

萝可询问了两个姑娘的意见,诚挚地邀请了她们的朋友一起来参加了这个聚会。

蛋糕微弱的烛火温暖了两个许愿的姐妹清丽的眉眼,萝可在她们身后小心地抚摸着两人的脑袋,注意着没有把妆造师精心编制的发型弄乱。

吹完蜡烛的两姐妹回过身抱住了这位四岁时突然来到她们身边的女性。

她开朗、有趣、温柔、大方,有时候有点懒,但是会认真地倾听她们的心事,在她们少女情怀萌动的时候正确的指引她们,在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微笑着恭喜她们要开始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女孩,她像一位仙女一样来到了她们身边,填补了母亲的位置。

她们在生日前就偷偷交换了自己的愿望。

两张纸条上都写着:希望妈妈永远年轻快乐。

聚会结束的时候,萝可在两个姐妹额头上落下了晚安吻,轻柔地道了:“晚安”,然后关上灯,关门离开了姐妹俩的房间。

她又来到了萝夜的房间。

萝夜今天也高兴地睡不着觉,她如今住在小时候的婴儿房里,没有姐姐们的房间宽敞,但是小小的也很温馨,她很爱自己的房间。

萝夜已经是13岁的小女孩了,刚上初中的她对已经脱离苦海并且今天像公主一样的姐姐们十分艳羡,她抱着自己的月黛露玩偶躺在床上回味今天的各种。

自己这位小女儿因为有两个优秀的姐姐作表率,虽然调皮了些,但是也没有叫她操心什么。

她也温柔地同她嬉闹了一会,便与她道晚安。

最后她打开了兰斯的门。

他今年已经32岁了,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兰爸兰妈似乎也知道他和萝可的关系,再加上家里有萝夜这个女儿,他们并没有过多干涉过他。

32岁的他依旧那么好看,细长的眼,盈润柔软的红唇,在那张白净的脸上格外诱人。

正值壮年的他褪去了一身青涩,内敛了不少,但是对萝可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毕竟萝可真的很会折磨人。

听到动静,兰斯只掀了掀眼皮,看到来人是她就重新把目光移回了手上的论文。

他如今是某高校的副教授,再过一年就要转正了,因此空闲时间大多都在搞科研,少部分空闲时间搞萝可。

今晚可能是少部分的空闲时间。

他思考着学术的大脑划过了这样一条黄色废料。

然而没有,萝可今天意外的安静,也没有出言逗弄他,只轻快地上前,在他的额头落下云朵般轻柔的一吻。

正当他想揽过那柔软的腰肢回吻时,萝可却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避开了。

他一愣,觉得今天的萝可似乎并不寻常。

但她只说:“晚安,兰斯。”便离开了。

兰斯心里蔓延起莫大的恐慌,他隐隐感觉到萝可不只是简单地离开他的房间,他连忙起身下床,追了出去。

一开门,对门婴儿房的萝夜不知为何也噙着泪抽抽涕涕地出了门。

他心里一紧,问:“怎么了?”

这句既是像在问萝夜怎么了,又是像在问她萝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然而萝夜并不回话,往自己妈妈的房间噔噔噔跑去。

兰斯也紧跟其后。

明明是刚回到房间,萝可却平坦地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一动不动,宛如陷入了一场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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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连忙上前,一个扑到妈妈的怀里,一个握住了她平放在胸口的手。

下一刻,三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恭喜任务者记录到珍贵的生育数据。对于您在世界中花费的精力与做出的贡献,主系统已将一笔工资打到了您家人的卡上。”

“检测到003号任务者此刻情绪低落,是否开启娱乐模式?”

“不用了,让我躺一会吧。”

其实脱离世界后,那个世界的回忆就像蒙上了一层雾一般,就像上上个世界一样,爱和恨都不那么分明了。

萝可只是觉得心里有点累,可能是在这个世界带了太久,内心还是有些不舍。

系统贴心地为她在空间里布置了符合人体工学和她睡觉姿势的科技床。

她第一次睡这样高级的东西,有些不适应,但是脑内的疲惫席卷而来,她很快陷入了一片混沌里。

在梦里,她又看到了仇菍,还有兰妈兰爸。她似乎一身敬酒晚礼服,挽着西装笔挺容貌绝美的仇菍和宴席间的亲朋好友敬酒。

再梦到她似乎怀孕了,孩子是一对双胞胎。

……

萝可猛地从梦中惊醒,梦中的内容却如潮水一般退去,很快便将记忆的沙滩抚平,什么都不剩下了。

萝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脑袋的昏沉感。

脑子里乱糟糟的念头被清空,她终于又有精神了。

不用每个世界都辛辛苦苦地代入角色嘛,只要把每个世界当游戏看待,就会变得很有趣了!

这让她想起来一个叫《模拟人生》的游戏了。

“检测到任务者003有较强烈的任务意愿,请问是否仍然跟随前往任务者002所进行任务的世界?”

“不必了,我……”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自己不想报仇了,而是话风一转说:“我想先自己进行任务。”

“好的,任务者003,已为您挑选好世界——”

……

任务者002号,也就是仇菍,与任务者003号实际上是同时回到系统空间的。

尽管对于任务者003号来说,她在那个世界多呆了十几年,但是正如在同一个平面上的几条线:

低位面世界相当于平面上的某一线,无论在线的还是线的终点,它们都处于同一平面上,不会因为线段的延长超出平面的范围,同样,在平面上是可以同时观测到上面所有的线。

因此无论在低位面度过了多久,从回到高位面的时间都是一致的。

或者说,这里超脱了时空的范畴。

进行了多次观测任务的任务者002并不像萝可一样会在中途恢复记忆,他在任务世界基本只携带了任务相关的记忆,以防在低位面世界中由于脑中记忆超出低位面世界的理解范畴而造成崩塌。

因此他回到系统空间才想起来,这个世界遇到的萝可正是他上上个世界杀掉的任务者003号。

“难怪我在任务世界一直对她有不寻常的痴迷,原来是因为她也是高位面的人啊。”任务者002跟自己配套系统抱怨着。

“任务者002号,是否现在进行下一个观测任务?”

“呜呜,又要进行任务了,真是的,真不想去啊。”002掩面假哭。

系统无动于衷,冷漠地回应道:“任务者002号,是否进入原初世界进行休息?”

“无聊,不想去。除非你把我投到那个任务者003号的世界。”002号似乎突然起了兴趣,不存在的猫尾巴都要竖起来兴奋地甩甩了。

“请求已被通过,是否现在进入世界?”

“进入吧。”轻飘飘地同意后,下一刻,他就进行了传送。

正是晨曦露重之时。

重峦叠嶂的连绵山林之间,山泉流水如太古遗珠泠泠作响,却隐没在一片郁郁葱茏之中。

一简朴无华的马车正穿行其间。

山路崎岖,马蹄车轮碾过激起厚厚的黄灰,时不时惊起丛中某种生灵逃窜,穿梭间树叶沙沙作响,又随着规律的“哒哒”声远去而逐渐平息。

马车内,翠幄青?的车帐上点缀在浑圆莹白的一圈珍珠,几碟模样精巧的小食用白玉盘盛在梅花式红漆小几上。

锦被缎褥厚厚地铺了几层,生怕车上的贵人于坐塌上有些微不适似的。

安神的香自添了檀香的小王鼎中飘出,在空气中沉浮。

这路况……真是睡不了一点。

萝可躺在这软榻上只感到腰疼,颠簸的山路、摇晃的马车厢,如同有一只大手抓握她的胃一般,恶心感在喉头萦绕。

“停,停车……”一道虚弱的女声从厚厚的门帘中传出。

帘外人听闻,沉稳地应了声:“是。”,便连忙开始勒马减速,或是知晓车内的情况,十分贴心地让车平稳停下。

还不待车身停稳,一只素白的手便一把拉开了门帘,急急忙忙要往车下跳。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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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可慢着些!”那身着素裳、身量高挑结实的女子顿时慌忙去扶,这才没叫自家金贵的主子崴了脚。

“呕……”

只见身披缕金青缎披风,里着大红窄袖衣、黑金攒花结长穗宫绦腰带系着同色马面裙的女子扶着树干呕不止。

末了,才接过早早端着茶盏候在一旁的随从奉上的漱口水,惨白的小脸一仰,“咕嘟咕嘟”两声,将口中的酸涩悉数吐了出去。

"主子,可好些了?"那马夫——也是她的贴身侍从,搀扶着她上了马车外坐下透透气,一边担心地问她。

“不大行,还有多久到鹾城?”萝可只感觉自己一往车厢门口站就开始口鼻滞涩头晕眼花,索性叫侍从替她将小鼎里的檀香都熄了,拉开了车帐吹散厢内的闷头香。

“回主子的话,昨夜连夜赶路,兴许晌午能赶到城门。”

约莫是寅时,只需再忍耐三个时辰就能住进客栈,她决定再坚持一下,抿着有些泛白的唇爬回了车厢——躺下。

“那便走罢。”

……

萝可,乃当今圣上第三子,贵为三皇女,上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后所出的皇太女萝璋,以及与她一母同胞同为父君所出的长兄二皇子萝文君。

在这个以女子为尊的世界里,朝堂上的话语权多为女子所掌控,外出抛头露面的经商一类也多常见女子,男子则多在结契后主管家庭内务,此外,将所出之子抚养成才也是评判男子是否贤良淑德的标准。

当今圣上开张圣听,政治宽和、任贤用能,是以竟也有男子面纱遮脸出没于朝堂之上,这是以往历史上未曾出现的奇事。

然,女承母业乃天经地义之事,男子若想建功立业仍需依靠妻主,否则寸步难行。

此次萝可出行,是接到母皇旨意,前往产盐之都鹾城微服私访,调查掌管盐务的官员与皇商勾结,以权谋私的行为。

因低调出行不便张扬,萝可只带了贴身侍从杏子,她向来文武双全,在萝可将要闹出乌龙时为她递台阶巧妙化解,不可不谓聪颖而好用。

然而这个人实乃皇太女派来的卧底。

民间街坊有些心照不宣的传言,圣上虽对凤后以礼相待,并立其嫡长子为皇太女,然而圣上最为宠爱的还是以诗书礼乐琴棋书画、家世容貌样样顶尖的贵君云华,以及与其所出的三皇女萝可。

但只有宫廷内部的人才知道,此等盛宠,甚至隐约盖过了皇太女的风头。

三皇女的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母皇亲自挑选,未束发受封前多由贵君转手赠与她,而束发后赐封号珈王,随后一抬一抬的名贵瓷器珠宝、珍奇趣物堆进了三皇女的府邸。

说白了,有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皇帝都第一个想到她的宝贝三皇女,之后才按照礼制封赏。

别人嫉妒与否尚未可知,皇太女反正先要气死了。

而随着萝可受封,母皇像是不再顾及会不会让皇太女起猜忌似的,开始下令要求她接触一些朝堂之上核心事务。

比如此次调查之令。

盐作为皇家严格管控垄断买卖的物资,不可谓利润不大、地位不高,然而却被安排给她一个初入朝堂毫无建树甚至都不是皇太女的小皇女。

此等刺激之下,皇太女甚至不惜暴露埋下将近十年之久的棋子也要让萝可有去无回。

什么情况?

被侍从用铺盖卷紧紧包裹住全身的萝可,听着自家侍从伤心欲绝地对她哭喊:主子对不住,我的夫郎与幼女被他人拿捏在手里,实属被逼无奈啊……我不敢祈求主子的原谅,只是听闻这里有您的一线生机,主子你要保重……我……

然而已经滚下山坡的萝可再也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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