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姜羽也只来得及跑上去拉了一把昏迷的贺俭文,免得他被倒下的马压断腿。
贺云跑过来的时候看到昏迷的贺俭文也是一脸懵。
发生什么事了这是???
不是说要苦肉计吗?怎么就直接昏迷了?
他在身后跟着很多事没看清,只看到公子按照原计划“落马”,眼看着就要被马压住腿,紧接着姜羽以极快地速度跑到公子身边,拉住了落马的公子……
原本他想:这样也好,这么一来两人有了肢体接触,再一个对视,凭公子的样貌,就不信姜羽不动心。
怎么的也得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一番涟漪吧?!
可是现在公子双眼紧闭昏迷是什么情况?
姜羽那一脸嫌弃又是什么情况?
他都想拽着姜羽的衣领问一问:你是不是瞎的啊?!
我家公子这盛世美颜你嫌弃个什么劲?
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样,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嫌弃公子!给你脸了?!
不过他到底忍住了,只是急忙上前扶着贺俭文,“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主要是他怕自己再不上前,这姑娘会直接把公子往地上一丢扭头就走……
姜羽:你想多了,走是不可能走的,我的针还没取出来呢,商城里买的,纯钢的,很贵的好吗?
“你家公子?”姜羽将人推到贺云身上,打开药箱开始翻找起来,“扶好了,我给他取针。”
“取针?什么针?谁射的?”贺云皱眉左右环顾,难道有人发现了公子的身份,暗地里下毒手?
想到这,看到昏迷的贺俭文,贺云不再淡定,紧张道:“我家公子是中毒了吗?他怎么样了?你会解毒吗?”
找到镊子和酒精棉球的姜羽闻言无语:这俩主仆怎么看起来都不太正常,这大街上呢,无缘无故的中什么毒?
但是身为医者,她得学会理解病人家属的被迫害妄想症。
所以姜羽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放心吧,没毒,只是一点迷药,针取出来,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但是贺云显然不太信任她,他可是知道的,姜羽在百草堂根本不是坐诊,所以对姜羽说的话,贺云深表怀疑。
“你如何确定这针没毒?不行,我还是送我家公子去百草堂吧……”
见他磨磨唧唧还一副不信任自己的样子,姜羽顿时被气到了,“我当然确定了!因为这迷药是我亲手抹上去的!针是我亲手射的!
你能不能别废话,赶紧扶着你家公子坐下,我取了针就完事了。”我时间很紧的好吗?!
再说了,这要真的射的是毒针,他家公子早就没命了,还等现在?
贺云被她的理直气壮噎住了,气急败坏道:“你为什么用迷针射我家公子?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