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骄将他的衣服扯开,手顺势摸到了影卫的腰身。
不是属于女子的娇软,而是和那人一样。
楼骄只觉得心头火炙,呼吸都重了几分。
影卫感到楼骄抵在他身上那一处凸起,惊的几乎跳起来。但是他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敢开口,也不敢动上一下。
楼骄压着他的双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哭。
影卫一下子愣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执行这个任务。
哭啊!楼骄已经有些烦躁了。
身下这人的眼神不对,什么都不对。
将军忠诚的影卫第一次出现了为难,将军,这
楼骄厌恶他的声音,捏住他的脖子将他翻了一个身,自己倾身压了上去。
想象着,身下那个人就是他一心想要抓起来想要关在金笼中的那个男人,想象着,那人此刻眼中满满的泪光恳求他
可是,这不是他!
楼骄霍地从影卫身上站了起来,无法宣泄的暴怒让他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影卫不顾自己衣衫凌乱,连忙起身跪好。
滚!给我滚出去!不是他,一切都不对了!他要的,这些人都给不了他。他如此的疼痛只是为了那一个笑与哭都如此让他悸动的男人,那个在战场上一招败敌却不得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哭泣颤抖的男人
只要不是他,他就宣泄不了。
影卫不敢再呆下去,仓皇的离开了。
楼骄至今都记得那天的金笼里,那人将他亲手送去的东西丢回来时的那一幕,厌恶的神色和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楼骄何曾这样去讨好一个人过
可那人竟生生的将他的心揉碎了踩在地上。
楼骄伸手按住额头,他似乎又想起了那人哭着在他身下颤抖的样子。
如果给他翅膀,他就会飞的太高,那样的人不能有分毫自由,只能用笼子关着,用铁链锁着,用痛苦凌迟着他的躯体,他才会真正的放下傲骨臣服于他。
楼骄从未有过这么强的征服欲,就像那人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壁垒,他想做的只有千方百计将那个城池攻破,然后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那天晚上救走苏钰的男人,楼骄已经想起来了。是最初他从苏钰身边抓到的男人中的其中一个。
楼骄以为自己能忍着将牢笼打造好才将里面的关着的人抓回去,现在才发现,他忍不下去了,哪怕只有一刻,他都忍不下去了。
影一,影二。
两人轻巧的从房梁上滑下,落到楼骄面前。
十一他们可有传信过来楼骄道。
一人开口答道,回将军,他们在离苍边城暂居过一段时间,现在已经赶赴殁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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