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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程很后悔没有跟着,一不在眼皮下就出了事。
叶辛脚腕肿的厉害,到了房间医生在喷药处理的时候,女孩还不肯放开他的手,在发抖,在害怕,她哭着问:
“熙熙怎么样,都是我害了熙熙。”
谢程心疼又气愤,心疼女孩,气愤自己。
为什么越是想要占有却越是出错,会让女孩咬破嘴唇会让女孩独自受伤。
看医生处理小腿肚上的擦伤,谢程感觉自己的暴怒无法抑制,等医生嘱咐好离开后,他将人小心抱在怀里拍着背沙哑的哄:
“不怕了,没事的,不怪你。”
一遍又一遍,直到女孩逐渐安静,默默在他怀里抽泣。
她哽咽说如果徐熙出事了她不会原谅自己。
谢程想,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年少的男孩总是贪玩肆意,当下的考虑很少。这一次却像是给了他一耳光,接到电话时他有多么害怕,害怕如果发生了什么自己要怎么面对自己的疏忽。
女孩大约是受到惊吓,得到徐熙没事的消息后很快睡着了。
之前神经紧绷得太厉害,松懈下来后疲倦与疼痛瞬间席卷全身,吃了止疼药就被困意打败。
谢程盯着女孩的脚踝和腿觉得很厌恶自己,忍不住想如果是那个游刃有余的男人一定不会让她受伤。
他去了客厅打了几个电话,让彭杰从严处理,然后站在主卧门口不敢靠近。
他扇了自己一巴掌。
女孩睡得沉,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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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在医生来之前就将浴衣解开看了看徐熙的背,已经青了一大片,覆盖在吻痕上格外刺眼。
他想要上手,却在触碰的时候发现身下的人闷哼,一瞬间有点不知所措。
可能是怕她回去告状,自己挨骂,可能吧。
进来的是女医生,仔细按压了几下,说还好,大概是因为踹到腰带上里面有缓冲,内脏应该没问题,但建议现在去医院检查一下会更好。
汪洋叫了司机,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给徐熙穿上,又帮她穿上裤子,套上了他的大鹅,将人抱到车里去医院拍片子。
好在私人医院结果出的很快,排除了内伤,只开了些喷雾和止疼药。
汪洋松了一口气,嘴上却不饶人:
“你别tm又回去告状,自己在外面惹事,我又背锅。”
徐熙轻声说她没有告过状,看见汪洋的眼神又顺着说,好的我不说。
听到答复后的汪洋并没有轻松反而更烦躁了,暴力的踢了椅子一脚,心想自己就应该再踢那个胖子重一点。
徐熙被吓了一跳,伸手去牵汪洋的手道歉:
“阿洋,是我的错,别生气好吗?”
“不是你的错是谁的,你一个女孩子去推他干嘛?哪个女孩像你这样,你平常在我爸妈面前装什么,谁能想到你还能去跟混混拉拉扯扯,就你这样也配嫁给我?”
汪洋没有甩开女孩细软的手,背对着她语气非常冷酷无情。
保安也不会叫,电话也不会打,这人是个傻子,都要他娶回来干嘛,真tm晦气。
汪洋没有看见徐熙眼里的受伤,转过身时女孩已经调整好表情,对他尽量维持着笑容,汪洋觉得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所以他才烦,这种感觉真tm憋屈。
汪洋将人抱下楼,一路上没理人,手机上跟几个女孩闲聊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等到了度假酒店,不耐烦地将人抱回自己房间的主卧。
轻拿轻放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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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醒来的叶辛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在性爱椅子上,受伤的腿被高高吊起来固定着。
谢程在沙发上坐着,盯着她的伤处看,发现女孩醒来也依然沉默不语。
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幼稚,恨每一次让女孩受伤的自己。
同时他又无比的愤怒,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为什么害怕的时候不告诉他,为什么要靠自己,为什么要忍耐。
因为我不可靠吗?
叶辛想起有一次自己过马路看手机被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撞到,等男人赶到医院时也是这个表情。
叶辛回忆了后来的场面,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颤巍巍的喊谢程的名字。
客厅里很安静,一根针掉落都可以听见。
沉默果然才是最可怕的武器。
谢程站起身:
“他们说是你泼的果汁激怒了他们。”
“我…”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给我?”
“我以为没什么…我想你在和朋友玩…”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给我?”
“对不起,我错了,老公,腿疼…”
叶辛可怜兮兮的求饶。
但她也知道自己有错,确实是太冒进,又更稳妥的办法处理,这样徐熙也不用挡在她身前替她受了
', ' ')('那一脚。
“我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谢程语气很冷。
叶辛讨好地说:
“我帮你舔吧,男朋友~”
但谢程却无视,从旁边拿出一对乳夹夹在女孩的乳尖上,乳夹连着阴蒂夹。
谢程没有听女孩的求饶,狠心夹在了女孩的阴蒂处。
接着是扩阴器,插入打开扩张,然后坐回在沙发的,打开蓝牙,阴蒂夹开始震动,刺激着敏感的小豆豆,随之扩阴器的肉壁拼命内缩,却是徒劳一场。
谢程就坐在一边看着,看了一整个小时。
女孩求饶声不断,起初还是可怜撒娇,后面是完全崩溃,在不断的刺激下一次次潮喷,水如喷泉一样落在地上。
被固定在性爱椅上的女孩六十度的角度靠着,在混乱中扫过男孩的下半身,毫无反应。
这是与欲望无关的一场惩罚,一次度秒如年的放置。
无论她说什么,谢程好像都听不见,就那么坐在一旁看着她不说话。
到后面难免失禁。
房里弥漫着她的味道,羞耻早已被渴望与痛苦吞噬。
几乎要麻木,却生理性的收缩潮喷然后再次失禁。
一个小时三次。
每一次却都可以让她几乎昏迷。
到最后她嗓子都叫哑了,谢程才走过来,拔出扩阴器。
谢程解开裤腰带,掏出完全软着的性物在手里撸了几下,便将半软的鸡巴放进去被扩张了一小时的穴口,收缩潮喷的甬道如今还在抽搐,半硬的肉棒被紧紧包好。
很简单的活塞运动,每一次顶到最深,然后每一下变得更大更硬更烫,完全苏醒后则快速抽插了,只花了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男孩只是在泄欲。
但什么欲呢?
明明更像是一场自我折磨。
所以叶辛看着那明暗不定的少年,整个抽插的过程没有求饶,只是一味的夸奖讨好,扮演乖巧的飞机杯,在结束后说抱抱我吧。
忍住每一次肉棒带来的强烈的入侵感,每一次顶撞到宫颈口的酸胀感,每一次被碾压到敏感点的失禁感。
谢程将人松开,把乳夹阴蒂夹取下,然后选了个拉珠现在女孩湿润的穴里抽插。
那是一条很长的拉珠,全部塞进去的时候都挤在一起,叶辛承受不住却又动弹不了,看着男孩面无表情的拉出来又塞进去,来回折腾了很多次,直到每一颗珠子上都挂上了黏腻的混合物。
“忍着。”
男孩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强行将珠子推进紧闭的菊花里,起初三颗不太难,就着精水润滑进去了。
然而从第四颗开始就不容易了,没有润滑扩张的肛门费力的吃剩下的珠子,就算想要拒绝却抵制不了男孩不容拒绝的推进。
叶辛起初还在忍耐着不要叫出声,之后是在求饶,到最后就是单纯的哭喊,断断续续骂男孩混蛋。
“嗯,我是混蛋。”
又推进去一个三指宽的珠子,肠道比阴道长很多,自然也可以吃很多,吃到小腹微骨也不会吃不下。
十二颗珠子从小到大,最后只剩一个拉环露在外面。
女孩满头的汗,头发都湿了有几缕粘在了脸上,嘴巴边挂着津液,一边哭喊一边努力放松肛门,终于在吃完了所有珠子后精疲力竭。
随便他了,我下面已经坏掉了。
自暴自弃。
“还没开始呢。”
叶辛看见男孩伸手握紧了拉环,先轻微拉了拉,女孩的屁眼咬的很紧。
思考了一下,还是心软了。
走去拿了三管润滑液,小尖嘴塞进紧闭着的肛门,全部挤了进去。
冰凉的润滑液一下被注入炙热的肠道,往里面流。
几乎是灌肠的液体量。
旋转了一下小屁眼外的拉环,里面的珠子随着润滑动了动,混合着液体。
再拉了拉,将第一颗珠子拉了一半,然后又塞回去,反复了十几次,女孩开始有了快感,嘤咛娇哼。
“不是让你爽的。”
又拿了三管润滑液,继续全部挤进去,终于有一些溢出来了。
“不要了啊啊啊啊。”
叶辛害怕,她觉得肠道在蠕动,根本受不住男孩不停旋转拉扯拉环。
谢程声音还是很冷酷:
“忍着。”
说罢一口气拉扯了三颗大珠子出来,那是隐秘的排泄感,女孩闭上了眼睛快感和羞耻同时淹没了她,她夹紧着,却又因为过多的润滑和刚才多次的吞吐夹不住。
心理上的那一层根本过不了,这太像在男孩面前排泄了。
谢程看见三颗珠子被拉出的很顺利,又重新塞回去,塞完后强迫女孩睁眼:
“睁开眼看着我。”
——我要你记住这次,我要你以后遇见任何事一定要最先想起来跟我求助,我要你害怕,我要你依赖,我
', ' ')('要你知道让自己远离危险。
叶辛看着男孩,睫毛带着泪颤抖。
谢程拉好了环扣,在女孩看向自己的一瞬间一鼓作气拉出所有的珠子,女孩哭喊,不是为了让她爽,但是身体还是敏感的爽了,而因为爽了所以羞耻。
十二颗珠子大大小小被瞬间拉出来扔在地上,女孩潮喷失禁下身淫乱的一塌糊涂。
闭不上的肛门直径有四厘米,可以看见里面的粉肉在收缩颤抖,白色的润滑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谢程将自己硬挺的阴茎塞了进去:
“下次遇见事不是第一时间找我,就不止十二颗。”
按住女孩的凸起的阴蒂,开始了肏干,已经松软滑腻的肠壁很好插,很快让女孩陷入了情欲之中,阴蒂高潮带来阴道收缩让肠道收紧,意乱情迷。
大开大合的插入,好像在确定身下人的存在。
女孩大概已经不再清醒,只是下意识的认错说不会了,错了,老公,又说太大了,受不住了,好舒服。
射进去的时候女孩被精液烫的痉挛,等从极致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看男孩时看见了一双极其难过不安的眼睛,血丝爬满了眼白。
谢程给人松开,确认没有受伤,抱着人回了主卧睡觉。
躺在床上后第一次谢程背对着叶辛,枕着一只手臂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来了这个世界线,总是还以为自己是三十岁的成年女性,能够掌控局面,能够自己解决问题。
但此时此刻男孩却很不安甚至自责,那个已经足够宽厚的肩膀在黑暗中发着抖,不仔细观察就很容易忽视。
她或许应该再依赖一点,再敞开心扉一点,再坦白一点,而不是自作主张的沉默。
就像曾经的男人刚和她在一起时为了规避矛盾总是沉默带过,最终反而都很受伤。
依赖和需要是共存的。
他需要被依赖才能成长。
他心智上不是三十岁的男人,她身体上不是三十岁的女人。他们都需要彼此的理解才能前进。她不能因为年龄就剥夺了他想成为保护者的权利,而她也不能因为年龄就觉得无法言喻内心的情绪拒绝交流。
叶辛从背后抱住他,将男孩的右手握住:
“谢程,这不是你的错。”
“谢谢你赶来了。”
“还好有你在。”
她知道背对着她的男孩在发抖,在哽咽,在黑暗的房间里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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