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迅速走到桌边坐了下去,然后开始鼓嘴。
“怎么了?”白泽骞关了门,温柔地问了一句,他走到于云笙身后坐下,依旧是淡淡地笑着,手臂环过她的腰收紧,下巴点在于云笙的肩头,和她蹭了蹭耳朵。
却不想,于云笙轻轻拍了自己的手背一下。白泽骞呲了呲牙,心说怎么这么大火气。
于云笙感受着白泽骞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觉得似乎好受了些,身上也没那么冷了,闷闷地开口说了句:“帮我揉揉肚子。”
白泽骞笑着应了声好,手掌带着点内力,轻轻地打圈,于云笙只觉得暖意流淌到四肢百骸,舒服的不得了,心说这人体暖宝宝还真是给力。
白泽骞不仅手掌热,身上也烫,于云笙被那暖意弄得有些困了——本来嘛,特殊时期就容易疲劳——便调整了一下坐姿,窝在了白泽骞的怀里。
“怎么了?”白泽骞又问了句,“谁给你委屈受了?”
“你!”于云笙嘴一撇,开始像个小女孩似的耍起赖来,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揪白泽骞的手背。
白泽骞无奈地笑,嘴唇贴着她的耳廓:“我怎么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听到人很是舒服,可于云笙现在全身都烦燥,就只知道白泽骞说话的时候,气吹进耳朵眼儿里了,气得伸手捏住他的嘴:“吵死了!”
被捏成鸭子嘴的白公子眨了眨眼,心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吵……
“好咯。”于云笙松开他的唇,有些别扭,白泽骞静静看着她,等于云笙讲。好一会儿,就听于云笙捏着手指头道:“那什么……亲戚来了。”
大姨妈也是亲戚不是!
于云笙就觉得有些羞耻,白泽骞虽然是自己的男友吧,但大姨妈这种事……倒也不是不好意思讲,但她就觉得白泽骞这人闷葫芦一个,估计打娘胎出来后和他说过几句话的女人就没超过十指之数。
“亲戚?”白泽骞纳闷儿,“是老爷子那边的还是大夫人那边的?”
“没什么……”
“说么……”白泽骞不依不饶。
“哎呀就是亲戚,别问了!”于云笙撇着嘴眨了眨眼,推着白泽骞站把人赶出了房间外,反手将门锁上,丢下满头雾水的白公子一个人在走廊里抱着胳膊琢磨:哪门子亲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