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就喊冤了?”李临偏头看着他,皮笑肉不笑:“莫非爱卿有什么事情是朕不知道的?”
邢狱低下头,咬牙否认:“没……皇上是天子,天底下的一切都是皇上的,臣怎敢有什么事情瞒着您啊……”
李临轻轻挑了挑眉:“可是有人和朕说,爱卿禀报上来的一件事是假的。”
“……”邢狱沉默了,因为他刚刚低头的时候,余光扫到了一片衣摆。
纯白色,干净得吓人。
白泽骞带着徐镇一行人上前,李临挥挥手让他们免礼,对跪在地上大气儿也不敢喘的邢狱道:“孰是孰非,就看爱卿怎么说了。”
邢狱看着白泽骞,明白事情已经彻底败露,他苦涩又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嘲讽白泽骞。
邢狱的表情变化让李临明白,他当是伏诛了,便也不在多耗着,这事儿本就是白邢二人的恩怨,要不是血滴子暗中发现邢狱有反意,其实李临并不在乎他俩的事儿,何况他和白泽骞也并没有什么交情。
帝王,只需要考虑江山在手是否稳固便可。
“子轩,好久不见。”邢狱笑了笑。
周凡看着他脸上那种淡然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笑容,气得心火直冒,双拳捏紧,手臂上的血管都往外跳。要不是李临在场,他当真想冲过去给邢狱一顿胖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白泽骞冷冷地看着他,只说了两个字:“理由。”
邢狱嘴角挑起一抹嘲讽之色,缓缓开口笑了一声:“呵呵……”
……
城里,云梦泽的开张庆典进行得如火如荼,小二们流水般地不断将菜从厨房里往外端,百姓们聚在一起饮酒吃菜,好不欢乐。于阎老爷子拄着拐杖四处和人碰酒杯,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玄布潇洒地坐在房顶上,脚边铺着一张桌布,上面放了几碟小菜和一小坛酒,这个高度几乎能看到全城的每一个角落。他提着坛口饮了一口酒,抹了抹嘴。
底下的几个小丫头正捧着脸看他,眼里都要往外蹦星星。
“玄大人好帅啊……”
“呜呜呜又阳光又帅气,就像小太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