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白泽骞,白泽骞轻描淡写地把目光挪到了于云笙身上,对她微微一笑。
妈呀,心跳的好快!于云笙立刻回头,耳朵有些热。白泽骞也觉得脸上有些烧,但还是鼓起勇气,勾了勾于云笙的手指。
玄布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没想到当初那个对自己小妹不假辞色的大冰山,也有这样一天。
县太爷看着两人在下头搞小动作,抓起惊堂木就想拍下,可手腕却突然动不了了。
“老头儿,你干嘛?”玄布无语地看着他。
县太爷讪讪地“嘿嘿”两声,轻而又轻地把手里的惊堂木放下,道:“有灰尘,我擦一擦……”
玄布笑出一口整齐的牙齿:“喔,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打算吓唬我朋友。
“哪敢哪敢啊!”县太爷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油嘴滑舌地替自己辩驳,“下官哪里会是那种随便就骂百姓的人呢!父母官父母官,就要像父母疼爱子女一般,疼爱自己的子民不是!”
轻笑一声,玄布收回了手。他这段时间下来,发现这个县太爷滑头的很,属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类。不过办案做事倒是利索,不然玄布也不会留他到现在。
玄布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古板固执,不懂变通的人。在官场上,有的时候必须学会些为人处世,这县太爷油滑些倒也没什么,只要不有违公正便可。
见他不追究,县太爷松了口气,心里默默祈祷着,赶紧来个人把这尊大神收了吧!
不过县太爷不知道,他的愿望很快就要实现了。只不过替他实现愿望的,是更大的一尊神。
“赶紧审案吧。”玄布将手背到脑后,悠闲地舒展着两条长腿,余光看着白泽骞和于云笙,两人手指勾着手指,真可谓是如胶似漆,柔情蜜意。
县太爷连连点头,十分有气势地抬手一挥:“把人犯带上来!”
穿着囚服,手脚戴着沉重镣铐的叶灵被两个衙役给拖了上来,扔到了地板上。她身上的雪白囚服都被血液染红了,整个人头发乱糟糟一团,两个乌青的黑眼圈,眼神浑浊,显然是挨了一晚上的拷打。
于云笙可不会同情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为钱杀人,拿人命当儿戏,有什么值得让自己动怜悯之心的?
“大胆狂徒!”县太爷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声如洪钟气势威严,和刚刚对着玄布的狗腿模样完全不同,“你为何要藏进油桶之中混出城外,而且还意图杀人灭口毁去人证,还不赶快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