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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白泽骞起来练剑。
他昨天晚上回去吃完那些小点心后,睡的特别好,可以说是他重伤以来休息的最好的一个晚上,因此今天他起了个大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把一柄长剑舞得生风灵动了。
一套剑法分十二招,当白泽骞把最后一式“寒雨生花”练完,回身收剑时,小翠儿刚好从于云笙的房间里出来,手里端着个水盆,盆里一条白毛巾晃晃悠悠地荡着。
见白泽骞看着自己的方向,小翠儿走了过去,警告道:“小姐刚睡下,你别吵醒她!”
白泽骞疑惑:“刚睡下?为何?”
小翠儿瞪他:“还不是因为你?”
白泽骞更疑惑了,因为自己什么?
“身在福中不知福。”小翠儿心想,这姓白的真是一股傻样儿,得亏小姐在他身上费那么多心思,真是……
清晨得了一通数落的白泽骞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小翠儿的背影,他又不知该如何问,只好站在原地,发傻。
于云笙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醒来,抱着被子伸了个懒腰,夸张地打了个哈欠:“小翠儿。”
房门应声打开,于云笙睁开眼,就见白泽骞他……
“啊!”
小翠儿远远听见一声尖叫,立刻抓着手里的瓷瓶冲了过去,就见房间里,于云笙只穿了薄薄的亵衣裤,惊讶又慌乱地坐在床上。而白泽骞端着本该由她拿进去的水盆,正背对着床,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像座栩栩如生的雕塑。
“登徒子!”小翠儿骂了一声,冲到床榻边用被子裹着于云笙,尖着嗓子破口大骂,“你这家伙,我们小姐救你养你供你住,花钱送礼给你买地,还因为你被外面的人说三道四,你倒好,不仅不想着报答,还敢存这番心思。真是养不熟喂不熟的白眼狼!”
白泽骞有口难辩,他刚刚一直在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于云笙大晚上的睡不着了,想到连剑法都没心思去练习,便在外头院子里打坐,等于云笙醒了好道个歉,再问个清楚。
而小翠儿估摸着时间也快差不多了,便打来了洗漱用的热水和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