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风,烬懒懒的,觉得可以聊些东西。
于是他问。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一开始只是觉得你很特别,看着看着,就喜欢了,喜欢着喜欢着,就习惯了。”
“只是习惯,那你这样装疯卖傻,牺牲可真大。”
“你还是不明白,一个暗恋了二十年的人转明恋的心情,我当时想,若是能得到回应,我愿意付出地位财富实力,拿这些东西去换,这些东西我都舍得,为你捏出性格这种小事算什么?不是牺牲,我觉得碰上你,我就没敢带上脑子,我怕一算计,你就要从我手中溜走了。”
“对我就没一点算计?当时醉酒被下药,就没有一点顺势而为?”
“有!不这样,我都要绝望了,趁着醉酒和药劲,我来见你,当时想,做了吧,这样干巴巴守着,你又看不到我,很不甘心,即使被厌恶,也好过没有一点交集。”
“真做了?”
“做了!”
“我没有任何感觉。”
闫锐择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内心挣扎了很久,然后决定如实回答。
“不是传统的那种做,没有彻底深入接触,至于为什么会有蛋蛋,我也搞不明白,也许我们两个人的基因正好契合,或许因为太过特殊,一旦遇上就会产生反应吧。”
“我当时简直高兴坏了,感觉老天爷都在帮我。”
“所以你还是对我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是吧?”
“……嗯。”
听到回答,烬眼里划过一丝冷芒。
随后变得很复杂。
他慢悠悠的道:“你的相貌很符合我的胃口。”
“我的荣幸!”
“然而我还是很不爽。”
“我知道。”
“这种事情一旦做出来,不管出于什么,伤害就是伤害,任何理由都不能掩饰你做过的事情。”
“我知道。但……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有同样的选择。”
“即使被彻底厌恶?”
“对!”
“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呢?”
“那要看是什么人了,如果是那个亚雌,我会把他大卸八块。”
“是你的话,我欣然接受。”
“这是什么道理?”
“道理就是,你是我喜欢的人啊。”
喜欢的人吗?
那他其实也不讨厌对方,所以他才没有一开始就把对方大卸八块?
原来是同一种人吗?
都是对人不对事,对于不同的人,容忍限度也会有弹性。
喜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这么烦人……
烬有些烦。
“我说过要算账并不是开玩笑。”
“我知道,我说过任杀任刮也不是开玩笑。”
听了这话,很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