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忌惮一二,如今又有兵权在握,更是如虎添翼。圣炎烈征战半生,落下了一身隐疾,虽有御医调理,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虽说对麓王这个儿子更宠爱些,可如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于助圣炎千澜夺位这件事,他虽然心里不甘愿,却不得不做。不过相应的这代价也不是这么好付的,怎么着也得让圣炎与他们凌国保持至少二十年的友好关系,至于二十年后那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了。
没有人喜欢战争,他也一样。他打仗是为了保家卫国,父亲从小教导他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做到了。尽管不喜欢上战场,身为凌国的将领,他不得不打仗。
“不知今日使者登门拜访,所为何事?若是本王能助一二,自然不会推托。”圣炎千澜领着杨宽等人去了前厅,坐下后问道。
杨宽看了一眼圣炎千澜,勾了勾嘴角,道:“本王自然是为了美人而来,澜王怎的不请他出来一见。”
圣炎千澜脸色不变,只是眯了眯眼,示意身边的婢女去请肖君宴。
婢女去请的时候肖君宴还未醒,实在是晚上给肖凛锋折腾得狠了,被塔娜摇醒的时候一脸郁闷,慢腾腾的爬起来穿衣,他可不敢让婢女服侍,这一身的痕迹就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等洗漱完毕之后,他才算有点清醒了,虽然心中恼恨肖凛锋的不知节制,不过却没有真的生他气,反而对那想要见他的杨宽记恨上了,谁让他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杨宽除了那晚宴会上的匆匆一瞥,就没好好瞧过肖凛锋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人,今日一见,倒是有些好奇。肖君宴长得自是不消说,不过天下美人何其多,何况这还是位男子,更是肖凛锋名义上的弟弟,他实在是不明白肖凛锋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使者大人是要见我吗?”肖君宴进了前厅,也不行礼,直直地走向杨宽,在他身前站定,笑道,“君宴一介凡夫俗子,没甚好见的,倒是使者大人相貌堂堂,气质不凡,倒是让君宴好生倾心呢!”
杨宽很想抽嘴角,可还是生生忍住了,以极其暧昧的目光看向肖君宴,道:“本王对君宴也甚是喜欢,只是不知澜王肯不肯割爱呢?”
圣炎千澜当下就变了脸色,拂袖道:“使者大人若是喜欢美人,本王府上的只要入得了大人的眼,本王不会说半句,只是君宴是本王心头所爱,请恕本王恕难从命,送客!”
杨宽脸色变了变,最终却面无表情道:“澜王莫要动怒,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君宴是澜王心上之人,那本王也不强人所难。不过澜王府上的人,本王倒还真是看上一个,不知道澜王愿不愿意想让?”
“只要不是君宴,使者大人自便。”圣炎千澜道。
杨宽面上不显,心中却在拼命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本王看澜王也算是个美人儿,不知道愿不愿意跟本王走呢?”说罢,还走上前,欲对圣炎千澜动手动脚。
不管是与杨宽一起来的侍卫还是澜王府上的人,就是连肖君宴都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圣炎千澜怒极,让管家送客之后,拂袖而去。
杨宽出了澜王府,虽然面上佯装怒气冲冲的模样,可心里实在是笑翻了,虽然只是演了一场戏,不过调戏到了圣炎千澜,怎么也算值了。而圣炎千澜明明知道他在演戏,却不得不配合着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实在是太好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