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君宴瞅了瞅那边的猪哥,见他竖起了耳朵往这边凑,勾了勾嘴角,大声道:“这下联啊是‘不如狗忠心。’”
玉书继续眨眼,随即作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猪狗不如啊!公子好学识!”
围观众人被玉书这一点拨,这才纷纷醒悟,皆是捂着嘴偷笑,憋红了脸。
那猪哥也不是笨蛋,这会儿总算知道肖君宴这是在骂他,什么对对子根本就是耍着他玩儿呢。当下怒红了脸,大喝道:“给本公子把他抓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等本公子尝过他的滋味儿,就把他赏给你们了,就是给干/死了本公子也不会怪罪!”
“谢公子!”身后的手下齐声应着,纷纷上前去抓肖君宴。
“哼,来得正好,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抓我!”肖君宴冷哼一声,不退反进,伸手去抓来人的手腕子,使劲儿一拧,只听得一声惨叫声响起,显然是断了。
其余几人被那声惨叫声惊了一跳,似乎有所忌惮,愣是不敢上前,那猪哥虽然心有余悸,却阴着脸道:“怕什么,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人么,给我上!”
几人心想也是,于是不再犹豫,齐齐上前。不过不到一刻,他们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肖君宴一脸冷冽,立在场中,周围躺了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一片哀叫声。上辈子被绑匪绑架时,他便痛恨自己为何不从小习武,致使自己双目失明,自那以后的十几年他每日苦练武技,无论是武术还是国术都小有成就,虽然这个身体不怎么样,但好歹也练了五年,对付这些草包还是绰绰有余的。
玉书瞪大了眼,瞧着自家公子那小身板儿望了望天,果然人不可貌相啊,他以为自家公子上回教训狗子那几招已经不错了,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狗子是他们在乡下的领居的邻居,喜欢村上的一枝花,奈何人家看不上他是个粗人,却喜欢粘着他家公子,狗子仗着高大威猛就来欺负他家公子,结果被他家公子打得三天没下床,至此之后就再没来找过他家公子的麻烦。
那猪哥见形势逆转,立刻慌了,瞪着肖君宴道:“你给我等着,我爹可是兵部尚书,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肖君宴翻了翻白眼,这话儿怎么这么像“我爸是李刚”,他无语望天。
待那猪哥走了,周围的人也散了,有好心的立刻上来劝他早些回家去,那个猪哥叫王释,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却碍着他有个兵部尚书的爹,没人敢招惹他,那些被他欺负的人家也只好自认倒霉打落了牙把委屈往肚里咽。
肖君宴听着笑笑,谢过他们后转身带着玉书回了肖家。虽然他不怕,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肖家庄再厉害恐怕也得罪不起兵部尚书,到时候他那个便宜大哥恐怕会更不待见他,只是可惜了还没好好逛逛呢,只能下次再出来了。
“呵呵,这位小公子可真有意思,你说呢肖兄?”醉仙楼二楼的雅间内,一身着蓝衣的公子靠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摇着,一脸兴味。
肖凛锋瞥了一眼那个远去的身影,眯了眯眼,默然不语。
肖城顿了顿,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