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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傅池做爱很刺激,但并不舒服,他会强硬地用玩具插弄陆渝的后穴,带出一些血丝反而会更兴奋,将毛茸茸的球状物塞进里面,看着陆渝难耐地扭着腰,后穴涌出大片的水渍,就着那个还在他后面的东西,将自己的阴茎挺进去,恐怖的深度让陆渝无法接受,但是他不记得安全词,即使喊着不要傅池也不会停下。
前端被松开的时候只能失禁般流出精液或前列腺液,无法顺利射精,陆渝颤抖着想撸一下前面,被堵塞太久,太难受了,但他的双手被抓住,然后被挺入,被插弄。在最后一次高潮他终于射精了,射出稀薄的精液,带着浅黄色的尿液,一阵阵地射出。
陆渝被迫像狗一样爬着接受挺入,失禁时被抬起一只脚,像狗撒尿一样射出尿液,他已经流不出眼泪了,他再也不想跟傅池玩这种主仆游戏了。
第二天陆渝就发烧了,但傅池很有经验地照顾着他,帮他请假,给他煮粥,喂他吃药。
床上的傅池变态至极,床下的傅池又温柔情人的模样,“抱歉,太久没做,有些兴奋。”
陆渝很虚弱,嗓子很难受,他后面发着炎,喉咙也发炎,他已经不想去理这个人了,粥被吹凉后送入口中,吞入时还是很难受,昨晚的性爱简直是一场性虐待,但是傅池已经很温柔了,或许不算真的性虐待,但已经够他受的了。
“小渝,我们复合好不好?”傅池温柔问道。
“不好。”陆渝哑着声音,开玩笑,他可不想有一天死在床上。
傅池的眼神变得阴沉,陆渝甚至怕他一抬手把热粥倒自己身上,但傅池用平淡的声音威胁着,“我有上百份你的照片跟视频。”
真不该玩那么大,总是栽在照片上。陆渝无奈着,“不能复合,其他都听你的。”
晚上吃药时傅池将药粉泡水化开,陆渝嫌苦,想直接吞药片,但傅池拿着水果糖哄他,“乖,待会含着糖就不苦了。”上药时,傅池温柔地上完药后将一颗颗水果糖塞进他后穴中,“现在还苦吗?”
后面足足被塞了十几颗糖,陆渝皱着眉,“不苦了、别塞了……”
后面除了清凉的消炎药,还有香甜的糖果香,糖果化开后后穴一片粘腻,很难受,“我要洗澡。”陆渝道。
“你现在生病,不能洗澡。”傅池义正言辞道。
后果就是陆渝闹肚子了,后穴再一次被划伤。
太过分了……
陆渝被囚禁了,手机被没收,学校那边不断请假,一看傅池娴熟的样子陆渝以前肯定没少干这事,陆渝只希望贺朗能来找自己,但是是自己提出不回家的,贺朗平时就很放纵自己,万一这次也……
跟傅池待在一起后面就没好过,发烧发了一星期终于退烧了,后期没再发烧,但身体依旧被玩弄着,陆渝有些受不了他了,简直是变态,比靳霄禾还变态。靳霄禾至少把他当人,这个直接把他当狗。狗链子一直没取下来过。
大概一星期后,傅池还没放学,贺朗从窗户潜入,看到床上的陆渝,他眼中明显的疼惜。
陆渝以为自己不会哭了,但是看到贺朗他忍不住流眼泪,“贺朗……”
贺朗小心地将他抱起,脖子上的链子是指纹解锁,只能先找东西破开铁链。
“少爷,你再也不用见到他了。”贺朗淡然的语气此时让陆渝十分安心,他靠着贺朗肩头,终于放心睡去。
……陆渝的记忆
灯光闪烁,气氛暧昧的酒吧内,他看向一个坐在吧台喝酒的帅哥,大胆地走了过去。
“你长的真好看。”陆渝道。
那帅哥斜眼看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感兴趣。
“我看你有些眼熟,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那帅哥轻笑,“搭讪方法很俗啊,小屁孩。我找小狗,你能当吗?”
“那是什么。”
“就是我是主人,你是狗,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不过放心,会设定一个安全词,受不了了可以停下。”
“我什么都不用干吗?听起来还不错。”
“那就试试吧,小屁孩~”
……
陆渝醒来时看到熟悉的房间,床边是贺朗,他看着贺朗细长的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像……’
贺朗的手掌抚上陆渝的额头,“半夜的时候低烧了,现在好转了。”
陆渝瞪大眼睛看着贺朗,“贺哥哥~”他撒娇般喊着。
贺朗轻轻皱眉。
“跟别人做太危险了,我以后只跟你做好不好。”
“少爷,我之前提醒过你注意身体。”贺朗严肃道,“你以为自己不会坏吗?”
“我错了,那你监督我嘛。”
贺朗没有答应,陆渝回到学校后发现傅池真的消失了,听说是转学,但有别的不让人知道的原因吧。
陆渝被贺朗监督着恢复好身体之前,都没有找别人做爱,他心里忍不住想,如果只固定一个做爱伴侣,也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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