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我才勉强能下地,现在正在约书亚的指引下做着复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世界没有拐杖这东西,它手把手地牵着我慢慢在室内走动。
一边走动,一边还挺夸张地鼓励,“好孩子,真厉害,再坚持一下,你一定能成功的,我们再走一分钟好吗?”
我在心中腹诽,复健就算不用鼓励,我也会好好去做的,毕竟骨头没愈合好,难受的不还是我嘛。
但是这种被它当做不懂事的小孩般鼓励的羞耻感,还真不比在街上裸奔来得少。
我曾疑问过,为什么约书亚作为一个有着超高技术的兽人,不在医院好好上班,天天泡在阿尔曼家照看我是怎么回事?
没过几天,我就被它带到了医院里做了全面检查。据护士站姐姐们闲聊的时候说的内容,像这样的医院,约书亚还有十好几家。
怎么着,现在的有钱人都流行去照顾别人的宠物了吗?爱好有点奇葩啊,兄弟。
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很感谢约书亚把我给治好了的。不看它那鬼畜的性格,作为一名医生,它确实有着过硬的技术。
尤其是那一手按摩技术,要不是因为嗓子
还没好,不能发声,我肯定会舒服地躺着在床上呻吟。数次推拿下来,感觉肩膀那块硬邦邦的肌肉也稍微软了一些。
捏着人类小巧的手掌,约书亚尽心尽力地引领着它动作,争取在一个月以内让它能一个人自由地走动。在那之后,只需要在静养三个月,其中不要做太多激烈的运动就行了。
“阿尔是不是应该给你取个名字?一直小宠物小宠物地叫你,也怪别扭的。”伸手在我下巴那里挠了挠,约书亚带着结束复健的我坐到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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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
我不是猫,被挠下巴并不会感到舒服,只会觉得很痒。而约书亚又特别喜欢看我不喜欢又躲不过的样子,总是三五不时,见缝插针地逮着我的下巴挠。
让我慢慢地躺在它的大腿上,约书亚一下一下地理顺我的头发,特别像换毛期给毛孩子们刷毛的铲屎官。
不过好像,它还真的做了我很久的铲屎官,比起名义上的饲主阿尔曼,它对我的照顾基本上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
说到阿尔曼,两个月的时间成功让我完全无视每早都能看见的那颗蛇头。
从最开始的一看见就心脏狂跳,到面不改色地看着它醒来,我也是成长了不少。
别看阿尔曼那副冷冰冰,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它还挺可爱的。因为有一次出现了意外状况,导致它不能再缠在我身上睡觉,所以就委屈巴巴地盘在我的枕头旁边。
一双无神的黑眼硬是让我看出了委屈,它还用分叉的舌头一直在我的脸上扫着,不断地确认我是不是在那里。
第二天一醒来,我已经被阿尔曼用身体圈出了一个人形来。
约书亚继续抚摸我的头顶,有些吃醋地说:“明明是我照顾你的时候最多,怎么小宠物你就最喜欢阿尔曼那家伙呢?”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馋它身子咯,哪个女生每天看到它那副好身材能忍住不动心的?
阿尔曼就是那种妥妥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而且还穿军服,军服啊!试问,谁又能躲过制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