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阿信警司那边,重案组已经出发,准备赶至地点后,弥勒和风四、钟发白正式出发,赶去郊区的别墅。
女术士一行所在的郊区别墅,位于一个极好的风水位上,有水有林,院周栽满黄菊,弥勒带人赶到时,这里已经布置好了。
门外,注连绳圈起结界,屋顶挂了黄幡,门墙上贴着黄符,整个别墅的防御,是中日结合的术法之作。
“哼。”风四面对中日结合的别墅,发出了一声冷哼,而后将目光看向弥勒,示意直接冲进去。
“敌虚我实,不能鲁莽。”弥勒微摇了摇头,否决强行打进去的计划,斗法非同小可,虽说他历来沙发过短,但越果断,就越要苟得住,胜之道,在于苟,苟之道,在于长,等敌人都死光了,放眼天下,还有谁能赢我?
“那怎么办?”钟发白问道,他今天纯粹就是被拉来凑数的,对于打日本很有兴趣,但是也知道,异国法术,极为凶诡,不敢胡来,只问该怎么办!
“先把她逗引出来。”弥勒眯了眯眼睛,从身后的长包下,取出一支裹着黑纱的草人,递给钟发白。
弥勒递出的草人,是他用当天袭击女术士时,用她留下的菊枝为主体,用草编织的,里面有一缕她的气息。
也正是借这缕气息,弥勒这些天才能屡用圆光术窥探,而今天,这缕气息,也会是那个女术士的索命符。
钟发白接过草人,自然会意,退到一旁树林中,跪到地上,燃起三柱清香,将草人立在面前,又取三根银针,捧在眉心念咒,准备借草人上的气息,隔空施咒。
钟发白施咒念法,弥勒和风四也不闲着,各持铁剑法宝,在一旁进行守护,以备不策。
事实证明,弥勒的谨慎是对的,钟发白的咒术还没完,突然在别墅外的花坛里,就飘出一条白布,在黑夜中,受风一吹,仿佛白蛇蜿蜒,径直向钟发白游来,其速极快。
“不要让它靠近。”弥勒望见白布,却是不及发动天眼,也认不出这是扶桑的什么异术,轻喝一声,将手中铁剑飞掷过去,而后从背包里再取法宝,诡异情况下,不能莽撞,以身犯险。
铁剑刺入白布,浑不受力,滑落跌地,白布微阻后,依旧向前,风四见状,连忙将自己的法宝亮出。
风四的法宝,是一面精致的铜盘,后背满是浮雕,而前面微微凹陷,里面是镀银玻璃镜,上面绣着云纹,将这边的云纹镜面亮出,立时放出一片金光,照住那条白布。
受金光照耀,白布来势微滞,但随即依旧前行,见此情景,风四不由有些怀疑,但好在旁边的弥勒,已经准备完毕。
“保护钟哥。”弥勒手持一盏点着的油灯,将风四呼喝到一旁,而后呼吸,运体内先天真气,将灯火对准近前的白布,一口真气就喷在豆大的灯火上。
一声猎响,豆大的摇曳火苗,受弥勒的真气吹送,立时射出一道火舌,舔在白布上,火焰瞬燃,原本飘乎的白布,顿时翻转起来,被丢到一边,火光下,一个身影现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