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早有预料。』廖向阳擦了擦下巴湿淋淋一片的鲜血，勉强摆出军姿，『教主，我有一件事，必须要与您说一说。』
『嗔魔的预言？』洛渊径直越过她，毫无停顿：『走常规报告即可，不需直接向我汇报。』
廖向阳笑了笑：『不是嗔魔的预言，而是作为丁苓同龄人的建议。』
洛渊皱了皱眉，停下脚步。
廖向阳：『嗔魔无法预言世界之外的因果，所以我不知道您为丁苓小姐设置了怎样的结局。但我猜，这个结局中您自身并不存在，所以您才执着于删除她的记忆吧？』
洛渊冷冷一哼，并未回应。
廖向阳自顾自的继续：『当下只是权宜之计，您以后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删除丁苓小姐的记忆。只不过……教主，我在学校的那几天，被推荐了不少爱情话本。您知道其中最经典的几本，有什么共同特点吗？』
洛渊：『别绕弯子。』
廖向阳笑了笑：『那些话本都是悲剧。』
洛渊回头看了她一眼。
廖向阳尽量抹掉脸上的血迹，露出小女孩天真烂漫的笑容：『同学们都喜欢看没什么曲折的甜系话本，男女主角最大的烦恼就是吃点什么，玩点什么。而一旦阅读悲剧，她们往往连续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甚至整周、整月、整年都念念不忘。我听泽宣说，她小时候看过一本很普通的悲剧图本，可到现在，想到里面的剧情都会哭呢。』
洛渊：『你的意思，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