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李氏摇头:“尽把子力气我就罢了,万没有姑爷挑大梁的。”
李姨娘一想也是,便不再多说,倒是一些关于余文娴的闲话传了出来。
余文娴进门一年有余,宁巧娘宁母相继过世,这又轮到宁世远头上,有那好事多嘴之人,编排着余文娴命硬克.夫家的话,只暂时尚未传到各人耳里。
有了余母与李姨娘的帮衬,宁世远的后事很快就准备妥当,因着同乡之谊,胡不归和郭蒙也去晃了一圈。
郭蒙刚离开宁宅,在门口就被陆遥给堵住带到了陆府。
陆知安书房。
陆知安与郭蒙一坐一站,隔着书桌默默对峙。
良久,郭蒙才在这一场无声的战斗中败了下来,只将头低下去不看陆知安。
陆知安见状,一股火从心里烧到脑仁,冷着脸道:“你倒是出息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敢瞒着我?若今天不是我着陆遥将你带了过来,你可还要躲着我?!”
郭蒙脸上也没了笑容,只解释道:“我只是觉着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对楚娘子不好,想来你也知道,那日回去她已经吐了血,大夫说了需得好生将养,若再让她煎熬下去,到底不是个事。”
“那你就瞒着我?”陆知安的语气比这天气还冷:“若不是我着人盯着宁清,还真以为她在这里面是无辜的!”
“她本就是无辜的!”
在郭蒙心里,陆知安亦兄亦友,他不敢也不想与他作对,只能尽力地解释:“宁世远原来就打过楚娘子的主意你是知道的,现下也不知是受了什么挑拨,居然愈发大胆起来,别的不说,他曾经打过陆栩的心思你可知晓?若是陆栩被他带走拿去威胁你们,你又应当怎么办?”
陆知安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况且你说你着人盯着宁清,连他与外国使臣有联系你都没发觉,若是你知道宁世远有这么一个心思,早早的将事情给掐灭,倒也不至于闹到如今这个地步!”
“你倒是为她说话!”陆知安一拍桌子,“原来你偶尔还会与我传些消息,到后来是一点风声都不露,怎么着,在庄子上可是悠闲自在得很?”
“大武不是与你传了消息,那宅子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能逃得了你的耳朵?”
“还敢顶嘴?”
郭蒙便闭嘴不再说话,只心里仍有些不服气。
陆知安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便叹口气:“她是我带进京来的,有什么事情我自然也是会护着她,这京城可不比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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