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勉力挣扎,大半的酒水也被宁世远吞进了肚子。
好像个反派啊。楚玉心想。
“你酒里又下了什么药?!”
“春.药。”
楚玉提起酒壶将酒全都洒在宁世远的衣服上,然后抽出手帕擦干净手,走去打开门。
郭蒙和邹子文刚进来就听到宁世远在怒吼:“你居然给我下春.药!”
只声音软绵,毫无威慑力。
楚玉笑道:“宁公子不是想娥皇女英吗?两个怎么够,怎么也要给你四五六七个啊。”
邹子文不明白,倒也不出声,只郭蒙同情地看了一眼宁世远,若真的是那么多女人,铁杵要磨成绣花针了。
楚玉抽出宁世远的发带将他的嘴堵了,又散下他的头发挡住脸,佯装醉酒的样子,让郭蒙将他带到马车上。
录事巷分伎.妓.娼,巷口最是繁华,越往里走越是落寂。
马车停在巷子中部一家私.妓.馆的后门,看庭院倒是不小,楚玉下车拍开门,让龟.公帮手着将宁世远塞到小姐的床上。
转身对门口的老.鸨道:“我家公子醉酒,又误食了助兴之物,你去找几个姑娘来,可要漂亮干净的。”
老鸨自是见过不少的恩怨情仇,见楚玉这般模样,也不知宁世远是如何得罪了她。
只风月场合,该看得清楚形势,且楚玉说了要几个姑娘,那便是大主顾,遂喜笑颜开,忙开口应下去找人。
楚玉将宁世远嘴里的发带取下来,笑着对他道:“你且放心,这是我精心给你准备的,连地方都再三打探过了,你就在此好好享受,莫要想太多。”
宁世远又气又怒,一双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怒瞪着楚玉。
楚玉不以为意,反倒坐在床边的脚踏上,伸手轻轻捻了他几缕头发在手指上绕着:“别想着在宁芸娘面前说我的坏话,你若是让她知道今日之事,我便让你夜御十女的‘英勇事迹’传遍汴梁,你猜余家会不会在意?”
语气之温柔,像是情.人在耳边呢侬软语一般。
余家是书香人家,本已不大看得上宁世远,若是出了这样的丑闻,便是连带着余文娴的父母在一众人前都会抬不起头。
宁世远浑身无力,连抬根手指都吃力,那话儿却是坚硬如铁,又热又烫又难受。
“今日之辱,我必会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只要过了今晚,他就不信找不到楚玉的短处,到时候,今日所有的一切,他必将加倍奉还!
楚玉歪歪头,故作不解地看着他,奇道:“你不是喜欢享齐人之福吗?我这成全了你,居然还得不到一句好话?”
要知道,这花费可是不菲,她都有些心疼了,若不是看在宁芸娘面上,她还真就下狠手了。
宁世远喘着粗气,闭上眼睛不理她。
楚玉又笑了一声,继续柔声对宁世远道:“若是今次宁公子不满意,那下次我们就选象姑馆怎么样?就在前边不远处,出了这道门便能看到那方挂着的灯笼,宁公子可要尝尝后.庭花开,残红点点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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