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他。如果说上一场刑床是惩罚,那么这一场就凌辱,辱没得他全身发抖。
他开始产生了些困惑,明明只是个Ba,他只要一翻身,轻轻松松地就能制住对方,让自己的硬挺插入那个Ba、肏他,狠狠地干他!干的他欲仙欲死,嘴里除了叫床声再没别的讨厌句子,为什么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肆意妄为?还为他扩张自己的肠道?!……Alpha所处的现实与他的自我认知昭示出的极大反差,制造了幻觉。
过于的抗拒,他甚至忘了自己放出了信息素,强悍如烈酒的信息素气味充斥着有限空间,即使他背对着敌人,也像头雄狮,随时可能暴起反击般的危险,令人轻易不敢接近。罗凌宇用掌心一点点按上了他颈后,有些艰难地喘着气笑,“小老婆,你怕什么?怕你老公吃了你?”fS]yyw,ldlMratx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穴,随着罗凌宇手上的动作被推入了他的体内。起初沈书麒以为那是罗凌宇的性器,正心下不安,那东西就开始震动,猛地一阵生拉硬拽着他柔弱的肠肉,疼得他几乎头皮都要炸开了。
嗡嗡声中,罗凌宇俯在他耳际道,“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让我夹一个跳蛋……”
一些零碎的片段飘过了沈书麒眼前,他说不出心头什么滋味,“记……得……”从牙关中挤出的字句,Alpha握紧了拳又松开,“……以、以后……我……会对你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体内的震动停止了。他能感觉到罗凌宇的手指扯着跳蛋的引线将那个东西一点点拽出他的体内……沈书麒头上冷汗淋漓,心底隐隐松了口气。他趴着没动,以为就此结束之际,一根炙热的粗壮肉棒沿着跳蛋掼开的口顶了进来,肉贴着他的肉,一寸一寸撑开了他的肠道,比跳蛋更大,更鲜明的灼烫感,突突地袭上了他的太阳穴。
带来的还有Ba的回答:“不用以后……只要你现在能夹紧我就好了。”是笑意,低磁微哑的男中音。
说着又“啪”一掌拍在Alpha屁股上“太紧了,放松”,一手掐着他精壮的腰干,稍稍退出,复又一挺。
“咕滋”一道轻微的润滑剂水声,冠头沟刮擦过软弱肠膜上的某一处,胀裂的刺疼带起一片过电般的酥麻。
沈书麒手撑着床,被抬高了下体,被屈辱的怒火熊熊燃烧,近乎恨意地焚毁理智,他正竭力地克制着自己——他知道,紧贴着自己后背的是对方柔软的肚皮,近三个月的,他的骨血,微微鼓起,一点都不结实。纵然对方胯下那根性器此时如铁杵般毫不留情地捅入了自己的体内,“……罗凌宇……你别太过分……”
拳在颤,声在抖,嗓音嘶哑。
可惜他的警告对罗凌宇毫无威慑力,后者反而轻笑道:“我过分,还是你过分?嗯?”最后那个字是鼻音,专程贴着他的耳朵发出,仿佛有根细枝往他耳膜上轻轻挠了一挠。
接着罗凌宇退开稍许坦然道,“就算等不及,也给我忍着,”是陈述的语气,“我不杀它,可你要是往后一顶,我就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恃孕行凶,确实是恃孕行凶。
Alpha闻言却愈发不敢动了,看起来就像被驯服了一般。
征服欲,是刻在每个雄性骨子里的东西。征服一头雄狮比征服一头绵羊无疑更让人有成就感。这种成就感对罗凌宇,是最好的性欲催化剂,比任何信息素都来的让他血脉贲张、兴致勃勃。加上近日来增长的孕激素,化作一股岩浆在他的血脉里流动,撩起热烈的欲火,埋在对方体内的昂扬性器高涨的发疼。
不多时,肉体拍打着便响起了连续的咕滋咕滋的润滑液摩擦音。听得沈书麒面红耳赤,他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比起肉体,更难熬的是心理,事实上Ba的技巧很好,每一次都会碾过他的前列腺,疼痛过后,如被温水泛上的暖热感渐渐从小腹升起,攥住了他的意识,又犹如爬出了一只小虫不停往他前端的马眼里钻,麻痒难耐。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前端压制,他非得动用全部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