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我故意把门半开,而且碰巧玻璃间构成的浴室正面对床,我把没把帘子完全拉下。
而帘子的位置,是我提前勘查好的,能露出来我的家伙事儿。
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洗得很仔细,尤其是那涨的发红的鸡巴。
当我出来以后,裹着浴巾,和她说:「你洗吧。
」她脸上的表情我终生难忘,人无法解读。
好像开心,也好像厌恶,好像微笑,也好像严肃。
看着她这样,我的鸡巴瞬间软了。
她开始洗澡了。
果不其然,帘子被她完全拉下,我甚至看不到她的脚。
此时我只能脑补,总得来说,我的这位女朋友两个字就能概括,白皙。
当时我认为她长得介于漂亮与不漂亮之间,还说得过去,直到后来我发现,那些漂亮的女人都是化妆与整容,才明白她符合一句古语:大抵选她肌骨好,不擦红粉也风流。
胸适中,而屁股极其诱人,我当时知识量匮乏,直到那些欧美女明星的照片映入眼前,我才明白,这种女人放在欧美,加上白皙的肉皮,和不丑的面容,稍微化化妆,一定是人们的最爱。
她洗完了,穿得严严实实。
我们一起去吃了葫芦头(西安的一种小吃)终于到了晚上,该睡觉了。
面对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她没有抗拒,只是去浴室换上自己的睡衣,和我聊着天。
当灯关掉后,我伸手把想把她搂入怀里,她没有抗拒。
此时我的鸡巴贴在她的大腿上。
我明显感觉到她浑身发热,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伸出,环抱在我背后。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因为她的主动,我的鸡巴贴在了她的肚脐眼上面。
我们开始亲吻,无师自通。
这个世界有很多默契与天赋。
这种交合,我明白是很难得的。
亲到深处,情到浓时。
我把她的手往下压,与我的鸡巴接触。
出乎意料,她没有抗拒,并且开始认真抚摸我的鸡巴。
我也伸出手,隔着她的睡裤摸着她的屄。
经过多次试探,我把手继续深入,绕过水库,抵达内裤。
我摸得很仔细,一直在那屄上游走。
她全身起了反应,这是女人的天性,是任何东西都难以抵挡的。
我离开屄,将手伸入上衣。
我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在我以为会摸到内衣的时候,却碰到了奶儿。
当手指滑过她奶头的时候,她躲闪了。
可我没有察觉,继续摸着那日思夜想的奶儿。
她抗拒的更厉害,最终用手将我的手抓住,从睡衣中取出。
我明白自己犯了错。
她不是不想让我摸,不然我也伸不进去手,而是摸奶头会很痒,而且不是心痒,是身痒,就更忍受不住了,比如说有人挠你脚心,一次是挑逗,多次之后,你就恼了。
我索性不再摸她,而是将手捧着她的脸,并且努力贴近她,能让鸡巴提醒她,暗示她,转移她之前的不悦。
地祉发布页我想我是成功的,因为我横下心,把她裤子褪下来,当然我手没那么长,褪到膝盖,接着把内裤也往下拔。
这时候我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我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
虽然在黑暗中,我依旧读懂了她眼中的问题:你是我值得托付的人吗?那一刻我的精虫被这单纯喷雾灭得一干二净,甚至鸡巴也有些疲软。
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内心都在想,这样的一个女孩,我为什么要伤害她呢。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懂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我欣喜若狂,同时鸡巴也再度硬邦邦。
她主动把睡裤脱掉,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儿上。
有奶不抓非君子,我下意识捏了下奶头。
她全身都在抗拒,但是没有停止我的动作。
有上次的经历,我也不再蛮干。
决定放弃上半身,攻入「敌人」大本营。
我先是沿着内裤勒出的肉缝抚摸着,接着自我感觉差不多了,便贴着小腹,进入内裤里。
毛、阴毛、日思夜想女人的阴毛。
屄、湿屄、发出细微呻吟的湿屄。
我翻身上来,猛得脱下她的内裤到小腿,并且柔声道,「自己脱」她居然听我的话,用脚把内裤蹭掉,把腿张开。
高中毕业后就失恋,已经很久没有女人屄滋润了。
我变得疯狂,脱下自己的内裤到膝盖,就开始努力想着进入那一片潮湿。
欲速则不达固然没错。
可对于茫然无助的新手来说,欲速代表着一种渴望。
她很好的回答了我这种渴望。
我的内裤脱得太高,腿分不太开。
她两手伸出,帮我脱内裤,我也就着她的动作,卸了「负重」没有了,眼前已没有任何东西阻挡了。
就当我准备插入时,却像一个醉鬼,拿着自己的钥匙,找不见自家的门。
她缓解了我的尴尬,抓着我的鸡巴,将它送入那屄里。
可进入前,她颤抖却清晰的说,不能完全进去。
我虽然不悦,却忙不迭说道,我只蹭蹭,不进去。
这句网络段子我是真的说过的。
可我却没想做,因为我那半分生气、半分性欲的一颗心。
已经做不得正人君子了。
看来我终生不能在孔庙吃贡品了。
凡夫俗子,我来了。
她「啊」的一声喊出来,说:我疼。
这时候她抓着我的鸡巴,就不再往里送了,相当于我拿着车票,脚尖刚进火车,就被人把票撕掉了。
那时我年轻,不会怜香惜玉,更不明白女生真的会很痛,不是拒绝与矜持。
一无所知的我,趁她不注意,猛得塞了进去。
「啊」的一声,声音很短,却让听者心惊。
别提受者肉痛了。
她的劲真大,完全不像一个女人,也因为我懵了,完全无力控制。
我被猛得推开,她翻身打开灯。
那床单上,印着红……叫声的惊恐,推开的惊吓,落红的惊讶,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哇」的一声哭了,「我想我妈了。
」听到这句话,我更是感觉自己活得不真实,或是活得太真实,让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