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五章 与杜卡奥会面</h1>
“砰砰砰……”
高能激光射在他的护体灵力上,因能量相撞,发出声声爆鸣,但护体灵力却连一丝涟漪都没泛起。
“嗯,威力比大犬星的武器强,但也没强到哪去,等同于魔法师的高级闪电魔法,还破不了我防,用连锁闪电应该就能干掉他,现在试试黑炎对他的伤害。”
心下闪过这个念头,杨翼飞坠落速度更快了几分,转眼间已至那饕餮头目头顶。
他纵身后跃,意图拉开距离,杨翼飞哪能让他如愿?
杨翼飞坠落之势看似迅猛,但他偏偏落地无声,别说砸出一个大坑这种事,连正常的脚步声都没有。
落地之后,他完全无视了惯性,落地的瞬间便在身后拉出一串残影,以比饕餮头目后撤更快的速度欺上前,手中带着火光的黑炎剑自左下方斜斜向上一撩。
“唰”
火花四溅中,饕餮头目胸前的机甲被撩出一道长长的破口,但是竟然没将他斩成两半。
如此看来,黑炎剑比之葛小伦的虚空大剑和刘闯的弑神斧差远了。
刘闯对付风雷还是雄鹿的时候,可是一斧两段,轻易将之大卸八块的。
虚空大剑更是连黑甲都能刺穿,黑炎却连饕餮这远远比不上黑甲的合金装甲都砍不断。
看来这把剑在这个世界有些过时了,可惜他从未见过暗夙银,也不知道其具体成分,否则就自己造一把暗夙银长剑。
那可是能够轻易切开三代神体,斩断烈焰之剑的牛逼玩意,目前来说,已知宇宙强度最高的合金就是暗夙银。
而暗夙银武器最大的优势,便在于其易解算性,如果能拥有一把暗夙银飞剑,他可以将之御使得神出鬼没,防不胜防,绝对比苏玛利强。
不过就算暂时搞不成暗夙银飞剑,短期内倒是能弄到一把暗合金飞剑先用着,如果暗合金飞剑能以仙家手法炼制,那就更好了。
试出黑炎剑的强度后,杨翼飞也懒得再跟对方纠缠,手一抬,一道极度压缩凝聚的连锁闪电脱手而出,直射向饕餮头目。
杨翼飞如今的连锁闪电,早已不是如以前那般,只能依靠其电力伤人,而是凝聚得犹如高能激光,凝聚度比饕餮头目手上的能量武器只强不弱。
毫无意外,那饕餮头目胸口瞬间被穿透一个洞。
连锁闪电宛若灵蛇,穿透饕餮头目后一个折返,便就此缠绕在其身上,饕餮头目浑身上下都被跳跃的电弧所包裹。
在电弧中颤抖了片刻后,饕餮头目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就此扑倒在地,不再动弹,机甲关节处还时不时冒出一丝火花。
那极度压缩的闪电,已经完全破坏掉机械体内部构造,这饕餮头目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四周存活的战士们见此,纷纷端着枪嚎叫着冲了上去,对着饕餮头目的尸体就是一顿集火。
“哒哒哒哒……”
战士们“啊啊啊”的咆哮着对地上的饕餮尸体鞭尸,直到将弹匣打空。
他们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发泄心中的悲愤,同时为牺牲的战友们报仇。
“我的兵呢?我的兵都哪去了?啊?谁看到我的兵了?高班长,李班长,你们在哪?集合,二排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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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嘘……”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去,便见一个浑身焦黑的年轻军官,正在燃烧着烈焰的区域外来回打着转。
他口中神经质的喋喋不休,还时不时将脖子上挂着的鸽哨放到口中吹出一阵急促的哨音,那是紧急集合的信号。
终于,他那铁打的神经崩溃了,噗通一声跪倒下去,以头抢地,钢盔在地上砸出“咚”的一声,双手抱着头痛哭失声。
这是个排长,他刚才被车辆爆炸的气浪掀飞,震昏了过去,结果等他醒来后却发现,他手下的兵一个都不见了。
周围战士见此一幕,泪水瞬间湿润了眼眶,这群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铁打的汉子,此刻忍不住泪流满面。
在和平年代,他们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损失?牺牲过这么多战友?
杨翼飞心下恻然,眼眶泛红,他也曾是带兵打仗的将军,经历过战场,对那个排长的心情完全能感同身受。
一名中校军衔的军官走到那排长身边,将他拉起来拥入怀中,排长痛哭道:“团长,我的弟兄没了,全没了……”
团长红着眼沉声道:“他们都是好样的,坚强些,我们会为兄弟们报仇的。”
安抚好排长,让卫生员去给他处理伤势后,团长走到杨翼飞面前,敬了个军礼。
杨翼飞见此下意识的双腿一并,正要还礼,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穿着便装,且他现在的形象也不适合敬军礼。
生生抑制住抬手的冲动,换成微微欠身还礼。
团长放下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杨翼飞,询问道:“先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杨翼飞颔首道:“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多说,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问你的上级,请替我联系杜卡奥将军,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面谈。”
团长默默点了点头,道:“我会的,可不可以问问,先生是什么人?”
“我……”杨翼飞略一思忖,道:“西方的仇恨人联盟你知道吗?”
团长颔首道:“知道,你也是……”
杨翼飞摇头道:“我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不是仇恨人联盟的超级英雄,但我跟他们一样,身怀超凡力量。”
团长目光亮了亮,原来这是属于我们自己的超级英雄。
“还没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杨翼飞。”
“最后一个问题,这种情况还会发生吗?如果发生,你每一次都会出来解决问题吗?”
杨翼飞神情凝重的微微颔首,道:“还会发生,这只是敌人的一次试探,真正的战争尚未开始。”
便在团长心下一沉的时候,只听杨翼飞接着道:“但你们放心,祖国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像我这样的人,华夏还有不少。”
团长心下稍安,不再多问,作为一名老军人,他知道什么是能问的,该他问的,什么是不该、不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