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灯也亮着,洒下了幽幽的光。
童岁走过去趴到他旁边,“心情不好吗?”
童岁声音软软的,混着夜晚的味道吹进蒋裕良的耳朵里。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嗯,有点。”
童岁换了一个姿势,背靠着栏杆,仰着头看蒋裕良:“发生什么了吗?”
蒋裕良眼里光明明灭灭,眸子和童岁对上,泛着幽冷的光,挑了一下唇角:“我把别人当朋友,别人不把我当兄弟。”
童岁静了一瞬:“没事,谁没遇上几个人渣啊,幸好你发现了,及时止损。”
蒋裕良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闪着让人看不透的光,盯着童岁:“可是我很伤心,真的很伤心。”
说完还忧愁地蹙着眉,头向下低了一点,像是被深深伤害的小动物。
童岁想着看不出啊,蒋裕良也有这么软弱无助的时刻。
童岁的保护欲一下子被激起来了:“没事,沈多川这种人,早晚会有报应的。”
伸手拍着蒋裕良的背,像是把他环在怀里。
蒋裕良眼眸闪了闪,有一闪而逝的精光,他有没有提沈多川,童岁是怎么知道的呢?
☆、第22章第22章
童岁见他仍旧低着头不说话,继续安慰:“人生中总是要遇到一些坏人,但是他们也会教会我们很多。”
好鸡汤啊。
童岁都有点受不了自己了,但是她是真的不会安慰人啊。
蒋裕良抬头,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我没事,我们去吃饭吧。”
童岁笑:“好,我也饿了呢。”
两人从露台进来,李阿姨已经把桌上的碗筷摆好了,童岁在保温箱里取出饭菜。
蒋裕良优雅地吃着饭,但是没怎么夹菜,童岁以为他心里还过不去那道坎,心疼地不行。
她觉得蒋裕良可能从小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挫折,以至于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实际上她忽略了蒋裕良已经二十七,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怎么会一蹶不振。
即使真的受了伤,也不可能这么明显。
童岁给蒋裕良夹了很多菜,还认真的给蒋裕良剥虾:“多吃点,再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
蒋裕良感动地看了童岁一眼,默默地将童岁夹得菜都吃了。
蒋裕良这副乖巧的样子让童岁更心疼了。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蒋裕良拿出一瓶红酒,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