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推不开,他坐在床沿抱得紧,每次回来总是要先亲几口才肯去洗澡。
“洗漱过还抹了口红?”他声音沙哑着问。
“没有啊。”温黎疑惑,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嘴唇,分明洗脸前就用卸妆水卸过口红了,难不成还有残留?
“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印子?”不可能没洗干净啊。
“嗯,我就是好奇,怎么天天都是红彤彤的。”萧贺钦凑过去闻她脖子上香喷喷的气味,“今天又是樱花味?”
“嗯。”温黎被他逗笑,脖子上痒酥酥的。
说罢萧贺钦在上面狠狠吸了一口。
“等我。”
他潇洒地转身出门,温黎在后面气得想跳起来打人。
都说了不要吸脖子,混蛋!
晚间大和谐运动结束后,狭窄的房间里有股弥散不开的味道,温黎指挥萧贺钦去把侧边窗户给开开,萧贺钦这男人却说怕她着凉,不肯开。
温黎撇嘴踢了他一脚,打算自己走去开窗户。
不过她的位置是在床里边,要想出去必须跨过萧贺钦,她先找了一圈自己的睡衣,是一套薄珊瑚绒,现在却不知道被两人胡闹的时候扔去了哪里。
“我的衣服呢?”
她左顾右盼始终没找到,萧贺钦悄咪咪把腿边的毛茸茸往被窝里踢了踢,正经道:“没看见。”
他侧躺在床上看她,嘴角嗜着笑,长臂一伸就把她纤细的腰肢揽住,又像个小孩一样把头埋在他肚子前。
“别去开了,等会儿就没味儿了。”
“不行,我感觉这房间里闷闷的,还是打开来透透气吧。”
温黎还没穿衣服,萧贺钦这男人也是,但他依旧靠在她肚子上,一脸餍足,眼睛还享受般闭了起来。
她无奈,轻柔地拂过他的鬓角,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好吧,其实用恬静这词笑容男人是有些不太对劲,但温黎此时能想象到的也就这个词语了。
叹口气,实在受不了空气中一股子荷尔蒙的味道,温黎捞过床尾萧贺钦的毛衣,套过头顶穿好便推开他的头。
这男人坏心眼得很,温黎跨过他的时候竟是抬手摸了把她的大腿,惊得她差点站不稳,等她气鼓鼓开了窗户爬上床时,这男人侧过身躺着看她。
她浑身上下现在只套了萧贺钦的毛衣,对于他来说是短款,对于温黎来说便是短裙一般的存在,加之小裤子也不知道飞哪去了,下面还是真.空呢!
可越是半遮半掩才显得愈发性.感惑人。
“臭男人看什么!”
她甩掉毛绒拖鞋就朝他爬了过去,男人唇角的笑意不止,跨过去的时候突然蹭的一下坐直起来,温黎一个重心不稳被他绊倒,一屁股坐在了他小腹底下。
等她低声一道尖叫后,才看到这那人脸上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