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安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黎半梦半醒间,总感觉腰间有只大掌不断在抚摸她,还有后脑勺,有个温度极高的大掌轻轻扣在上面,一下一下,像小时母亲温柔的掌心,将她惶惶不安的心抚平。
温黎走的那天下了场小雪,雪花纷纷扬扬,洒在黑色的发顶像是白了头。
“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我们就走。”萧贺钦看着温黎整理行李箱,问她。
“好了。”她闷闷不乐。
“怎么了,一脸不高兴。”他半开玩笑道:“是不是不想让我这个农村对象送你去坐火车。”
“去你的!”温黎捶他,“什么农村汉,你可是咱县城的状元郎!”
说到这里,萧贺钦没什么大情绪,反倒是温黎又开始掉泪珠子,惹得萧贺钦手忙脚乱去给她擦拭。
他连连叹气,这几天做得最多的动作不是叹气就是为她擦眼泪,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尤其是自家对象,上辈子别不是条小鱼儿吧。
“没事没事,我说你们女人家怎么总这样多愁善感。”
温黎是,他姐也是,都不知道为这事儿哭了多少回。
“怎么,你很讨厌吗!我们女人家就是这样情绪敏感,不像你!整天看着没心没肺的样子,自己学都上不成了,还跟我嬉皮笑脸的。”
高中的时候就因为打人被退学,现在恢复高考了,好不容易考了个状元还是因为这件事上不了。
萧贺钦咋就这么命途多舛呢!温黎越想越难过,比自己考不上大学还要委屈。
萧贺钦无奈,却也不能反驳她什么,毕竟从头到尾,他的反应却是很平静。
“事已至此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与其愁眉苦脸不如开心点,至少我能继续赚钱养你。”
虽说这样的结果他自己也没想到,不过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天意?
且当作是天意吧。
温黎一直在他怀里缓和了许久,过后又开始嘟囔,“谁需要你养我,我爸妈有的是钱养我,我还有哥哥,还有嫂子,他们全都很疼我。”
“捂……”
男人用唇堵上这喋喋不休的小嘴,温黎猝不及防毫无准备,被他吻了个正着,唇.齿间是相互交.融的味道,是安心的味道,足以抚平所有。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
分别前温黎的情绪十分低落,亲吻的时候便带了些野蛮,她用牙齿连连在男人的唇上咬了好几口,一排小小的牙印子密布,萧贺钦轻笑出声,往上红唇上狠狠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