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别去找他了。”
“贺钦,让姐过点安生日子。”
“贺钦,咱好好过,再也不要混了。”
“好不好。”
“贺钦,好不好。”
他听着萧燕梅恳求到卑微的话语,看着她生不如死的绝望颤抖,嗓音出口是无尽的悲沉。
“好……”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真的…如果二赖真的得逞了……我一定活不下去。”
“我知道我对不起他,尤其是那件事后,我不想见他,我也没脸再见他。”
“他说他不嫌弃,说他知道什么也没发生,我也知道,我知道他不会嫌弃,我知道一切都没来得及发生。”
为了她的清白名誉,陈东山把所有责任都抗在自己肩上,他顶住所有流言只想将这女人娶回家,他安慰她,他说他是坏分子,名声本来就不好,也不在乎多一个骂点。
他说燕梅这么好,怎么会成为他的压力。
他不仅不嫌弃还很心疼,他想把燕梅娶回家好好照顾。
可最终,萧燕梅都没能走出来。
萧燕梅越说越哽咽,双手掩目泣不成声。
“可我嫌弃,我嫌弃自己,我已经…”
虽然最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可她每每一想到那些视线,那些冷冰冰投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的视线,仿佛所有的错全是她的。
明明…明明做错的不是她,明明什么也没发生。
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一直盯着她,为什么要骂自己,为什么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真的错了吗……她真的错了。
温黎转身将她颤抖地不成样的肩揽住,她轻轻拍打她的背。
“没事了,都过去了,你还有贺钦,还有我。外人要说便说去,我们活得比他们好,活得让他们羡慕,那些都不重要了。”
温黎边抚慰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