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些其他问题。
但无一不透露出一股:你离开红旗村这么久都不想我吗?
乐得温黎靠在他背后笑得喘不上气,她打趣他:“我说你这男人还真是闷骚,想问我想不想你直接问不就好了,拐弯抹角的。”
既然对象都这样讲了,萧贺钦便换了一种方式问她。
“那…那你有没有收到那封信?”
问完后萧贺钦顿时有些不自在,他身子稍稍僵硬了起来,脚下踢蹬自行车的动作也有些卡壳,就连两只握住自行车把手的掌心都开始都渗出汗液。
好在他虽然有点紧张,却依旧提醒自己身后还坐着个温黎,骑车得小心些,若不然保不准一一个不注意就掉坑里去。
他见身后的人儿许久未回应,又问:“那你有没有,有没有看见最下面的那一行字?”
温黎还在偷笑啊,憋住声音不叫他发现,还起了捉弄的心思。
她歪着头凑到前面去看他的侧颜,硬朗的下颌线亮暗分明,高挺的鼻梁上有一层薄薄的金光打在上面,温黎眼尖地瞧见他鬓角细小的绒毛。
真是个可爱的男人。
“什么字呀?”她依旧继续装糊涂。
萧贺钦一听语调瞬间冷静低沉了几分,又隐隐带了些失望在里头,“嗯…没看到就算了。”
温黎单手摇摇他的身子,车身跟着抖了抖,“什么算了什么算了,你说清楚呀,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嘛,我可真是太好奇了!”
萧贺钦突然空出一只手挠挠头,这动作弄得自行车龙头一个歪,竟差点连车带人直直撞进路边的小山包上。
温黎的小心脏直跟着歪倒的车身沉到地底。
好在萧贺钦这男人做惯了农活苦活,力气大,硬是把车龙头拐回正道,这才阻止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瞬间,温黎把环在她腰间的时候是收回来,大口喘着气顺便拍拍胸脯,“你小心点呢,好端端的挠头干什么。”
真的快吓死人了,而且她手里可是还有一个行李箱,本来平衡就不容易把握了,要是翻了车保不准吃些苦头。
“抱歉。”萧贺钦瞬间严肃了面容,用力握好把手不敢再放肆,两人一直沉默了半晌,缓过劲后没人说话实在太过冷清,他又不死心问。
“温黎,你真没看见下面最下面那一行字?”
温黎早已缓解过来顺带把手放在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