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沉玉树语气坚定,“小娘子如此貌美,自然是劫色!”
何芝兰装作惊恐道:“英雄!妾身途经此地,不知英雄在此,多有得罪,望加海涵~”
沉玉树哈哈仰天笑两声,将她公主抱起来,亲上她的唇道:“海涵海涵,只要你给我操,必定海涵。”
何芝兰笑得想死,伸手捏捏小孩的脸上的酒窝道:“沉玉树,你是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了。”
不要脸的沉玉树把老婆抱去二楼沙发那,把人压到自己身下疯狂亲吻,他颇有点儿想释放体内兽性的欲望,所以动作粗暴了些直接扯开妻子的底裤,他拉下自己家居裤,硬挺着肉棒往湿软的小穴里插,鸡巴插进肉穴,何芝兰伸手抓挠他的后脊背,整个人无力地陷入沙发,被他压着操。
进门脱外套换鞋连带放下蟹黄汤包前后不过三分钟,她的丈夫就把她压在身下抽插,三分钟前她还在路上走着,这样突如其来的没有太多前戏的性爱确实有点儿劫色的感觉。
何芝兰被刺激得身子颤抖,抱着男人的脖颈,腿被打开成M字,他伸手扶住她的膝盖,整根发红发硬的肉棒狠狠撞进去,再慢慢抽出来,节奏的变换越来越慢,他压在她身上喘息,把阴茎插到花穴最深处,开始缓慢小幅度的在肉穴里面抽送。
两个人躯体迭在一块儿,何芝兰一个姿势保持得有点累,干脆搬起腿,躺坐在沙发上呈斜一字型,方便丈夫进攻她。粗壮肉棒插得更深了,两人结合处几乎看不到缝隙,沉玉树低头亲她,伸手捏她的乳首,轻声道:“老婆,中秋节快乐。”
何芝兰把腿架到他肩膀上,用脚背蹭他的脸颊,面色潮红道:“阖家团圆,幸福美满。”
她是孤独,他也是孤独,两个孤独的人在一起成立了家庭,终于能过上一个美好的中秋节了。
两个人做了一会儿爱,沉玉树抱着她去阳台上放烟火,她倚靠在他怀里,感受秋意凉风吹拂,软毯子下他还在小幅度抽插她,每一次动作就会有点儿冷风灌进来,但两人性器结合处又是那么火热。
何芝兰觉得自己可能有性瘾,又或者沉玉树是个什么妖精,不然她绝对不会让沉玉树抱着她抽插往楼下走,每一步都像是在无限坠落,在欲望的海中彻底迷失。沉玉树大掌托着她的臀部,抱紧她从楼梯往下走,他长得高大,她像是一片裹紧他的叶子,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趴在他怀里。
一直到厨房的餐桌旁,沉玉树坐下来,亲亲老婆的脸,亲亲老婆的唇,拿起桌上的蟹黄汤包喂给老婆吃。两个人玩了太久,都有些饿,何芝兰狼吞虎咽,沉玉树去舔她的唇角。何芝兰被插得失神,穴里夹着他的鸡巴,双腿无力垂在椅子两边,吃完蟹黄汤包满足饥饿的胃后,她的神智还是没回来,晕乎乎直到在热气蒸腾的浴缸里,被丈夫抓着洗澡,她才有点儿清醒道:“沉玉树……五次啊……五次啊啊……”
打破连续高潮记录了,她整个人软得像是在云朵上漂浮,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年月日了。
沉玉树舔她的乳,咬她的乳,小声争辩道:“兰兰身体太敏感了……”
绝对不是因为他无限制疯狂压着老婆操的原因。
何芝兰摇头晃脑地发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喃喃道:“我好晕哦……你怎么……对啊……你怎么一直都没射啊……”
他的体力好得惊人,要不是看老婆吃完蟹黄汤包还是快要昏厥过去,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带她来洗澡。沉玉树吮吸她的乳,无辜道:“我射了啊,你没感觉吗?”
他没射,他还想压着老婆继续操。
何芝兰的下体酥酥麻麻,她低头看,带着哭腔道:“为什么还在里面啊……为什么还这么硬啊……”
他抱着她,一边继续放热水,一边小声哄道:“兰兰在做梦啦……”
在做梦吗?何芝兰头晕得往后倒,骂道:“沉玉树!梦里你也这么坏!”
沉玉树轻笑一声,去和她接吻。
好软,到处都好软,好好闻,沉玉树的味道还有她的味道。
女孩被柔软的被子包围,男人从她背后抱上来,拉开她的腿插进去,大掌抱住她的奶子,何芝兰晕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地抗议道:“沉玉树……啊好深……别……啊……老公……”
抗议声最后变成了呻吟声。
沉玉树的疯狂性爱欲望被一点点释放出来,就很难再收回去,他想操到她彻底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