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兰还处在高潮余韵中,被粗壮肉棒插得有点儿神智不清,嗓音发颤道:“喜欢~”
话音刚落,她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改口道:“喜欢你个鬼!”
沉玉树发笑,摇摇头亲吻她的唇角,粗壮肉棒使劲儿往肉穴深里撞,小声道:“不喜欢哦~那怎么办呢~”
沉玉树大掌捉住她的纤细腰身往自己胯上摁,她丰满的臀紧贴他的大腿,充满弹性地随着小穴吞吐鸡巴的动作而动作。他埋头咬住她的脖颈,一路轻轻咬到她耳垂道:“那就操到老婆喜欢~”
说着他就加大了腰腹挺胯的力量,他的大掌压着她的后脊背,整个人往下去了一点儿,让她更好地骑在他身上,两个人性器贴合得更紧密。肉体碰撞声在狭窄的驾驶空间内响个不停,沉玉树的鸡巴很硬,他太爱她了,又好几天没做,简直硬到想爆炸。
何芝兰的肉穴刚刚高潮过,又湿又软,非常紧窒地缠裹着自己丈夫的大肉棒。
她被操得失神,鼻腔里全是沉玉树的味道,感到体内那根鸡巴肿大得几乎要把她撑裂,龟头挺入宫口戳弄,像是一把利刃插入她的身体,穴口被操得发红分开,有黏液从交合处滴落。
她浑身都无力地攀附着他,偏偏指甲挺有力气,抓着他的肩膀后脖颈挠,挠出来几道血痕。
沉玉树的喉结在不断滑动,他大掌揉捏着女孩的臀部,忍不住干脆将女孩的连衣裙整个拉上来,他想看她赤裸的身体。他一边操她一边将她身上的衣物去除了干净,只有那被拨到小穴一边露出穴口的粉白内裤没脱下来,他的性器插在她身体里还在享受,没法去脱掉那最后一片衣物。
雪白的身子,饱满挺翘的奶子,上面还有他之前咬弄的痕迹。翡翠戒指垂挂在她胸前,莹然绿意。这是他老婆,他操的是他老婆,他最爱的人,而他老婆也最爱他,他的心理得到巨大的满足。从小如影随形的缺口像是被填满了,那种饥渴的缺爱感,对活着这件事的消极态度在抱着怀中女孩做爱的时候全都消失了。
他一直都是很麻木的。父母双亡,幼年失亲,爷爷是司令官儿忙得脚不沾地更别提和他培养感情,照顾他的沉素筠年纪不大又是个脾气急的,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而溺水后对于文字学习出了问题,沉素筠不断地骂他又笨又蠢,让他彻底封闭起了自己,就这样麻木的活着,活一天算一天。
可是,他老婆出现了,她那么聪明那么温柔……
爱情说到底最后就是命中注定,从原生家庭到生活经历,每个人在找的那个爱人是固定的,外表变来变去,看久了也就那样,最后全是性格,是互相的病情能不能互解。
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精神病院。
渴望被爱者必定会掉入温柔陷阱,温柔陷阱注定会爱上被自己真心选中养出来的对象。
何芝兰双臂搭在他肩膀上,挺着身子主动将乳头送进他唇中,沉玉树舔吻上去,用虎牙咬一咬,眯着桃花眼吃着她的乳请求道:“老婆~说你爱我~”
沉玉树放缓了抽插她的速度,于是她身体一阵阵酥麻。
何芝兰就听到个“老婆~”,哼唧唧地跟着回答“老公”。
沉玉树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坐起来身子把女孩的双臂抱起来要摁下去,他要贴住她耳朵说话,要让她喊他老公,要让她说她最爱他,只爱他,会一直一直和他在一起。
然后,他看到了她胳膊上那一道青紫的印记。
她的身体是他的私人财产,他很爱惜她,欢爱间留下来的痕迹大部分都是能让她爽到的敏感点,比如乳头,比如胸下,比如膝盖,比如脖颈和耳后……
他皱眉,伸出大掌摸了摸那道青紫印记,猜想着不知道是撞到哪儿了。
何芝兰晕乎乎看到他摸自己胳膊那道青紫印记,想到白天的事儿,笑道:“我今天可威风了~”
沉玉树亲亲那个青紫印记,道:“多威风啊胳膊还受伤了?”
“这是有个人想着挡我面前帮我来着,不小心抓的。”何芝兰根本没当回事,赵铁柱的样子她都忘记了,“不过我跟你说,骂人真的太爽了,我理解姑姑了,你平时打人是不是也很爽?”
沉玉树皱着眉道:“什么人?抓你胳膊?”
“不知道,好像是什么铁花哥哥什么的,应该是赵政委那个孩子?”何芝兰大概记得几个女孩儿八卦的样子,随口道,“快说嘛!你平时打人是不是很爽~”
实话讲,男人女人对沉玉树没什么区别,他看人就是人,打人不过是因为沉素筠从小就是这么教他的,最快的解决纷争方式,给对方打服就行,爽也谈不上,他懒得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