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顶着宫口刺入摩擦,沉玉树被老婆的手压在她双峰上,干脆直接吮吸起了她的乳。
男人顶着女人操,头埋在乳房上舔吮,这个场景色情又疯狂,躲在树干后面的赵铁柱心口猛跳。差点儿被那个女孩儿发现,他偷偷凑过头去看,女孩儿已经被沉玉树拉着接吻,闭着眼睛顾不得看周围了。
他见过一次沉玉树,跟着赵碧城去炮局监狱接人的时候,沉老师的侄子和赵如意那个小女孩儿还挺像,长得都挺漂亮神情都很骄傲。赵铁柱被扔到军营里训练,少有见到赵家亲戚或者沉家亲戚,更加不知道人家家事,此刻看沉玉树抱着女孩儿操,想法只有一个有权真好。
这个女孩肯定是文工团的,沉玉树有个司令官的爷爷,还不是想挑谁挑谁。
但到底是谁呢?他见过蒋丽娜,见过梁燕,都是文工团数一数二的美女,赵如意那个小女孩样貌是不错,但脾气太折磨人了,再漂亮也看着不漂亮了。
他偷偷观察那张脸,绯红的双颊,那点儿胭脂色一直红到耳根,被沉玉树咬住耳朵,女孩儿又要看过来了,赵铁柱连忙躲回去树下。
身体里夹着沉玉树的肉棒,他并没有放肆抽插她,而是就埋在她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亲吻她。
总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何芝兰放松不下来,小穴紧紧夹着鸡巴,一边亲沉玉树的脸一边在他耳边呻吟小声道:“好像真的有人在这里……”
沉玉树伸出大掌将她整个人抱着压到自己怀里,抬头观察四周。
赵铁柱的背紧紧贴着树干,一动也不敢动。
沉玉树插着她不动抱着她,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低头亲亲老婆的额角道:“那我们先回去?”
小穴不断流出水来,他的性器埋在她身体里,更是要命的让她浑身发软,就像是发情般想要他。
于是何芝兰小声呻吟道:“没看到人就算了……也许是我想多了……”
沉玉树把脑袋搁到她肩膀上,咬她的耳朵,轻轻笑道:“想让老公操你,是不是?”
何芝兰脸颊腾得一下更红了,耳朵烧着了般发热,她环抱着他精壮的腰身,感觉情欲夺走了她的理智,她轻声道:“操我,玉树……老公……”
沉玉树抱她抱得更紧了,银白月色散落一地,树下交欢的夫妻律动起来。
男孩的大掌去揉弄软嫩饱满的乳,女孩趴在他身上起伏,一张侧脸躺在他脖颈间向外望,被操得眼神失焦,迷迷茫茫地似乎闭着,又似乎在看向远处。
红艳的唇被亲得更加鲜嫩,呼之欲出地等待亲吻。
有眼泪从女孩眼尾流出来到脸颊上,赵铁柱小心翼翼地偷偷看那张脸,之前见过一次,好像是跟着赵政委一起出来过,当时旁边也有沉玉树。那就是住在赵家的人了?是谁呢?难道和他一样,也是赵政委的私生孩子?
可是她长得一点儿也不像那个该死的赵长贵,她长得真好看,那些干部子弟又怎么会挑不好看的来玩?赵铁柱有些生气赵长贵不肯让喊爸爸,在外面只许喊赵叔叔,赵铁柱想请文工团的女孩吃饭,人家都是给冷脸看。
如果文工团的女孩知道他爸爸是赵政委,就不会给他冷脸看了。
赵铁柱这样想着,又看向交欢的夫妻。沉玉树命真好,有个司令官的爷爷,想挑什么女人挑什么女人。这个女孩儿真是他自从进城里来见过最妖的了,身材样貌都是顶级,怪不得沉玉树能挑上她。
沉玉树承诺了她什么呢?让她在这里和他野合?承诺了结婚?
他可不觉得沉玉树这种人会随随便便和文工团里的没背景的女孩子结婚,那个蒋丽娜不是老说什么等玉树回来等玉树回来,他们那种干部子弟联姻结亲才是正道。
那沉玉树只是玩玩这个女孩了?赵铁柱有点儿心疼这个女孩儿了,她很漂亮,她不应该被玩被抛弃。
“黄鼠狼应该就在这附近!”有人声传来,赵铁柱连忙起身走开。
粗大的肉棒插在穴里不断往里挺动,沉玉树大掌使劲儿揉捏着她的乳,在听到人声后,精关失守,捏着何芝兰的乳尖,将肉棒往她宫口送,顶到最里面抽插。他咬住她的脖颈,抽着气儿感受着怀中女孩身体的颤抖,一直抖到高潮到来,她哭着小声喊老公。
何芝兰整个人都被操得失神,晕晕乎乎地被沉玉树射精到身体深处。他一手拉自己皮带,一手整理老婆裙摆,见何芝兰目光聚焦不起来,脸颊上又全是泪水,赶忙伸手擦擦,亲亲她唇角道:“我们回家啦,老婆~”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他结实的胳膊上,躲避开来抓黄鼠狼的后勤部队,从另一个方向出了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