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靠在严柏宗肌肉结实的怀里,手还抓着严柏宗粗壮的臂膀,一直等到估摸着老太太已经走远了,才仰头说:“明天她要带你去相亲呢。”
严柏宗搂紧了他,贴着他的身体:“你看我现在一碰你就成什么样了,你还担心这些。”
严柏宗现在对待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山,但是一碰他就瞬间便火药,好像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
这种快要爆炸的炙热,非亲身经历不能体会。严柏宗觉得可能是自己补的东西吃太多了,不然怎么总是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他拒绝承认是因为祁良秦在他眼皮子底下扭腰摆臀的缘故,他绝不是好色之人!!!
第99章
妖精,这个词常用来作为夸张修辞,比喻一个人善于诱惑男人。女人们说一个人“就是个妖精”,多是出于妒忌敌视的口吻。而男人们说一个人“就是个妖精”,多半出自爱欲之心。
严柏宗原本觉得这个词很夸张,这种用妖精来作比喻的调情显然不是他这样的人会做的事。但是现时现地,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遇上了一个妖精。热水之下祁良秦扭腰摆臀故意磨蹭着他,不是妖精又是什么。他活了几十年也从未见过这样大胆热情的人。
或者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人。祁良秦平日里是异常温顺和内敛的,且很容易害臊,性子应该是有些内向的。可是关起门来,他却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边羞耻的面红耳赤,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他。这样的矛盾激发出一种特别的美感,他平生从未见过,也毫无抵抗力。
这世上没有比一个陷入热恋的男人更丧失理智和良心的。情欲袭来的时候,哪还管什么孝道世俗,性命大概都可以交付了,还在乎什么虚名。
严柏宗从房间里出来之后,便上楼对老太太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不接受相亲这件事。
严柏宗委婉但坚决地表达了自己不希望老太太太关心自己婚事的意思。老太太说:“我也可以不用管啊,可你也得把这件事放心上,你老说自己找自己找,可是孙淼之后也没见你跟哪个女孩子走的近过。我不要求你马上结婚,你就是先有个暧昧的对象也行啊。”
但是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的儿子,若是他不同意,自己不好逼着他去相亲。且不说相亲本就讲究你情我愿,严柏宗作为严家长子,如今已经算是严家的大家长,她对这个大儿子不止有母子之情,也相当尊重他。
不过老太太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死心,既然严柏宗不会去相亲,那她就故技重施,像上次孙家那样,把人家姑娘请到家里来做客。
祁良秦下了学刚回到家,就从春姨那里听到了家里将要有客人来的事情。
“老太太把人请到家里来了,说这样柏宗好接受一点。”春姨说:“她也是抱孙心切,你别怪她。”
祁良秦摇摇头,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其实也是能理解的:“他在家么?”
“在松伟房里呢……老太太没有明说是请人来家里相亲,柏宗也不好说什么。”
祁良秦就到了严松伟房里,一推门就看到里头烟雾缭绕的,两兄弟正一人一支烟在那里抽着呢。严柏宗本来在窗边靠着,见他进来,赶紧摁灭了手里香烟,伸手将窗户完全推开了。
祁良秦说:“你们抽了多少了?”
“你回来的正好,”严松伟挑着眉毛说:“你的情敌要来了。”
“老二,”严柏宗瞪了一眼:“哪来的情敌。”
严松伟就笑,小心翼翼地夹着最后一截香烟吸了最后一口,然后也把烟头摁进了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祁良秦将书包放下,说:“来就来呗,还能比孙家小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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