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来了。
苏老头带这个狗皮帽子,脸上戴着一个巨大的□□镜,□□镜是黑色的,他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小心,就怕自己一不注意摔个跟头,堕了他的一世英名。
苏老太太和肖剑兰的身上穿的也还是保暖的羊绒呢子大衣,但颜色早已不同,肖剑兰穿起了暗红色,苏老太太穿上了大紫色,两人还戴了耳环涂了口红。
偏偏她们那一辈儿对口红的理解一向不咋地,两人涂的都是芭比粉,说是粉色也不准确,那粉色已经无限偏向紫色了,如果光这样也就算了。偏偏还带着珠光。
两人一人也戴着一款□□镜,只是颜色有所区别,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脖子上戴着的也不是围巾了,而是印着大花的丝巾,材质应该是震死。
这一身土潮土潮的,说不好看吧,又有些好看,说好看吧,有具体说不出来好看在哪里。
怀着这样的心情,鱼筱筱和林琛随着苏老太太他们回答了租住的房间。
林琛把张村花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苏老太太把林琛叫走了,鱼筱筱和肖剑兰终于可以说些私密话了。
肖剑兰该说的在结婚前都和鱼筱筱说了,她也没有问鱼筱筱在林家过得怎么样的话,她观察了林琛两年,林琛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看了个**不离十了。
她对鱼筱筱道:“潇潇,妈妈想去给你姥姥姥爷扫扫墓。”
肖剑兰是河北人,家里离北京非常近,回到北京,离家这么多年,说不想念家乡是不可能的。要是没来北京,那些思念就都被她压在了心里。
可来到北京了,那些思念就像是野草一样越长越茂盛。
犹豫到了现在,她终于下定决心了。
“那就去吧,正好林琛有假期,让他开车载我们去。”
“好,我们当天去,当天就回来。”